周三,早上十點整。
恆豐成立五周年紀念日。
「兩年前,是我們恆豐最難的歲月。老對手鼎盛對我們多渠道封殺,各種招數全都用出來了,結果怎么樣呢?我們硬是闖出了屬於我們恆豐人的道路。」
會議室里響起一片掌聲,陳天豪站在二十五層恆豐大廈的頂層大會議室里,環顧自己親手帶出的團隊成員,微笑著用目光與每個人接觸,不急於打斷掌聲。
「這兩年來,我們並肩作戰,一起努力,一起經歷挫折和成功。如今新的大戰又要開始了,鼎盛下了挑戰書說要在機場招標公程打敗我們。試問,我們恆豐人,又怎么會畏懼挑戰?」
「打敗鼎盛,打敗鼎盛。」員工們高喊著,響聲震憾了整個會議室。
晚上十點十分。
窗邊黑黝黝的樹梢包裹著燈火輝煌的街道,國際大街上滿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要不是事先預訂,根本不可能找到這么好的位置,酒吧不在國際大街的中心,而是在附近一個別墅改造的豪華私人酒巴里。
「為了恆豐的未來開杯。」一群恆豐人員舉著酒杯來拼酒。
「當年如果不是堅持下來,現在我們都不知過怎樣的生活了。」阿偉同老李喝掉杯中啤酒,回憶起往事,就像老戰士回味著曾經出生入死的戰斗。
兩人現在是恆豐的頂梁柱,是陳天豪的左右手,關系非常的密切。
「對了,這么多年了,應該考慮新生活了。」老李對阿偉說,他的意思是要阿偉走出小潔的陰影。
「還有沒有在找到楊捷,我的心始終放不下。」阿偉說。
「這幾年來,我有種感覺,可能小孩也並不是張昆搶走的,要真是他搶走的,他也會撫養呀。」
「哦。」阿偉這幾年曾請私人偵探專門去跟蹤監視過張昆,還真是沒發現小孩的身影。
「兄弟,可能這都是命。」
「命……」阿偉同老李又碰了一杯,重復這一句。
兩人喝了很多,晚會結束時,阿偉沒有回家,而是在酒店開了間房。
……
文文站在夜色的街道邊,一時間不知往哪里去,自她怒氣沖沖走出別墅後,就一直在街道上亂逛。
老曾也並沒有打電話來求她。
在這城市,她可以找的人實在太少,除了阿偉。
她給他打了電話。
此時的阿偉,醉熏熏地躺在床上。
「阿偉,你在哪?」文文哭泣的聲音。
「怎么了?」阿偉迷迷糊糊的,聽到女人的哭聲,他還是親切地問。
「我被人欺負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恆豐酒店,503房。」阿偉迷迷糊糊地說。
想到約了文文在酒店房間見面,他還是掙扎起來先去洗了個澡,稍稍清醒了一點。
她在進酒店前,先從手袋里拿出小鏡子,趕緊補補妝。
很快鏡子中,又是一個快樂女人的樣貌,她便收起鏡子,很優雅地提著手袋,滿臉輕松地鑽進了這座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大樓。
她走得很從容,像是去赴一場盛宴。
她走進了電梯,直按了5樓。
光滑的電梯門反射著她的模樣,她是那樣飽滿水嫩,皮膚好得讓自己都有忍不住要摟過來親一口的沖動,她高挑的身材,**傲然挺立著,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這樣的美女走到街上,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原以為傍了大款今生就衣食無憂,沒料到大款都是「蘿卜心」。
她遇到什么事了?好像十分的不開心,此時在酒店見面,十分不合適的,要是平時他應該會拒絕的,但酒後的他,又聽到她哭泣的聲音,他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