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光頭張捏緊的拳頭已經狠狠地打在阿粗的臉上。
出手很重,阿粗的半邊臉頓時腫起,嘴角出血。
「你敢打我?」阿粗感覺臉部非常特疼痛,他舉起拳頭朝光頭張撲了過去。
「啪」的一聲,他的小腹被刀疤臉重重踢了一腳,他立馬扒在了地面上。
光頭張同刀疤臉對著地面上的阿粗又是一陣拳打腳踢之後,阿粗蜷縮在地上嚎叫、打滾。
最後阿粗滿臉是血,被刀疤臉推出了門外。
「粗哥,怎么了?」阿粗回到包房時,立馬引起了震動。
這時阿明醒了,立馬問:「怎么回事?」
阿粗把被隔壁包間的人打了的事說了出來後,包房里的混混們立馬就坐不住了。
「明哥,干死他們。」混混們個個拿了一只酒瓶,叫喊著。
阿粗被打,阿明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走出包房,小弟們跟在了身後。
也活該刀疤臉倒霉的,他剛好在走廊上接電話。
「就是他!」阿粗指著刀疤臉。
刀疤臉剛轉過頭,阿明身後的混混們,舉起酒瓶就沖了過去,緊接著,酒瓶、拳腳像雨點似地,落到了他的頭上、身上……
光頭張他們聽到外面的打斗聲,知道刀疤臉被打,立即拿起酒瓶,帶著眾人就沖了出來。
狹窄的走廊,兩幫人就開打起來。
「是你!」阿明、光頭張碰了面,都怔了一下。
他們兩人在鼎盛時候就認識了。
「都住手!」阿明、光頭張都叫了一聲。
兩幫人立馬分開。
光頭張那邊的人立馬過去把地面上的刀疤臉扶了起來,刀疤臉頭發、臉上全是血。
「阿明,這是怎么了?你為什么打我的兄弟?」光頭張盯著阿明。
阿明也盯著他,把面部浮腫的阿粗拉到身邊,反問光頭張:「你為什么打我的兄弟。」
各自身後的兩撥人拉開架勢准備再次群架。
「大家都住手!有事好商量。」夜總會的經理,帶著十幾名保安趕來,保安個個手里拿著電棍,迅速將兩撥人隔開。
阿明同光頭張對視了一會。
「阿明,不要因為一場誤會,傷了我們的友情。」光頭張首先退了一步,從錢包里掏出一疊錢,遞給阿明,「帶他去看看醫生。」
阿明也不推脫,接過錢,塞進了阿粗的口袋,然後帶著自己的小弟們離去。
光頭張又把一疊錢塞進了刀疤臉的口袋里,「刀疤,你先去醫院看看。」
然後吩咐一個小弟帶著刀疤去了醫院。
光頭張帶著眾人重新回到包房。
一個小弟坐在他身旁,將兩個杯子斟滿,把一個杯子交到他手里。
光頭張接過杯子,與小弟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張哥,那帶頭的小子是誰?」一個小弟問他。
「一個狠人。」
……
光頭張回到家里的時候已是十一點。
他用鑰匙打開房門,見客廳里並無動靜。
上樓時,發現卧室里沒有人,張嵐不知去了哪里。
走出卧室,途徑樓上的衛生間,發現房門虛掩著,躡手躡腳地來到房門口,屏住呼吸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