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寒艷來說,這個女兒他好歹也還算是寵過的吧,畢竟隔三差五就能見到,可是後來怎么樣?
她跟寒鏡鬧矛盾,他還特地跑去給她求情了,結果呢?她倒好,自己上趕著要給夙行衍做妾,他也去要過人,人不回來,他能怎么辦?
既然他們都那么有主意了,他還管什么管?
寒司渠連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的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寒鏡目瞪口呆的看著寒司渠離開的背影,不得不說,她也是現在才發現,這個便宜爹還挺有意思。
人都是自私的,只不過,目的不同罷了。
說來說去,計較的太多也沒有意思。
所以寒鏡從來也不喜歡拿一些片面的事情去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對她而言,其實很簡單,看自己心情就好了。心情好了看誰順眼,那這個人就是對的,心情不好看誰不順眼,那他對不對,在她眼里都是錯的。
寒鏡進了夙搖箏的院子的時候,寒司闕已經離開了,寒鏡並沒有看到他是什么時候走的。她進了屋子,看到夙搖箏一個人坐在那里,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襲姑姑端了夜宵進來:「公主跟大小姐吃些東西吧!」
寒鏡看著夙搖箏,開口道:「我剛剛,偷聽了娘跟寒司闕說的話。」
襲姑姑手一抖,差點兒就把手里的餐盤給丟了,好險才穩住,驚呼道:「大小姐!」
夙搖箏也明顯愣了愣,然後舒了口氣,看了襲姑姑一眼:「行了,你別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