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靜:「……"
「既然要像狗皮膏葯,吻你還拒絕?」郁少謙低沉說道。
慕雅靜睫毛輕顫:「會撕扯到你的傷口。」
「沒事。」
「當然有事。」慕雅靜一臉凝重:「撕扯傷口再次感染的話說不定命都會沒有。」
她當然知道不可能有那么嚴重,但她故意這樣說想要嚇唬一下郁少謙。
然而郁少謙無所畏懼。
他揚唇:「那正好,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風流也只針對你一個人風流。」
慕雅靜臉色又紅了幾分。
她瞪了郁少謙一眼:「你別胡說。」
郁少謙沒有胡說下去。
他盯著慕雅靜,臉色變得凝重:「慕雅靜,你背信棄義。」
慕雅靜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在眼窩下形成了一排的陰影。
「抱歉。」她喃喃吐出了這兩個字。
「你以為抱歉就有用?」郁少謙盯著慕雅靜的眼神越發的鋒利。
慕雅靜不知道怎么說。
片刻後是郁少謙先開了口:「慕雅靜,你要補償我。」
慕雅靜為難看著郁少謙。
她當然願意補償郁少謙,只是要怎么補償,這個男人要錢有錢,要勢有勢,她拿什么去補償。
這邊郁少謙一字一頓:「用你的一輩子來補償我。」
慕雅靜深深吸了口氣。
她看向郁少謙語氣沒有半點遲疑:「好,我答應你,郁少謙我和你發誓,以後即使再被人反對,就算有人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要和你分開,我就認定你了,永遠不和你分開,用我的一輩子補償你。」
雖然她並不能補償到郁少謙。
因為她的下半輩子是發瘋的狀態。
到時候只會拖累郁少謙。
但不管了。
她就認定了郁少謙了。
像狗皮膏葯一樣誓要粘在郁少謙身上了。
郁少謙語氣變得復雜:「慕雅靜,這樣的話你曾經說過一次。」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在慕雅靜答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慕雅靜就這么說了,可言猶在耳,慕雅靜就跑走了,扔下了一封信就這么跑了。
慕雅靜白皙臉頰有些發紅。
她好像記得她曾經確實這么說過。
但她還是厚著臉皮舉起了手:「我和你發誓,這次是真得,如果這次違背誓言的話就讓我五馬分,」
她的話被郁少謙猛然打斷了。
「不用發誓。」
慕雅靜:「……」
她再次吸了口氣:「好,我不發誓,但總之你相信我,郁少謙這次我是認真了,我絕對不會跑了,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跑了,我沒有想到我對你那么重要,郁少謙,我沒有想到你會為了我,」
她說不下去了,語氣有些哽咽了。
吸了吸鼻子後慕雅靜又道:「在沒有見葉醫生之前我是充滿了希望的,我以為老天是要給我轉運了,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善待我,我就這么滿懷著希望去了美國,可是,」她苦笑了一聲:「我在書房門口聽到了葉醫生和你說的話,我滿心的希望落空了,那時候我難受壓抑得厲害,後來郁夫人又這么跟我說,我,」
慕雅靜咬了咬唇:「好了,郁少謙,過去的事情我不說了,從今以後我不會在乎任何人說的話了,即使郁夫人郁老太乃至你全家人都反對你和我,我也要抗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