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意志就是這樣,不會為任何人改變。☆→☆→,所謂的進化論,本就是脫胎於世界。人在惡劣的環境,想的是適應它,而不是改變它,更不是打破它。
因為你不可能用凡人之軀對抗整個世界。
縱然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一切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所謂的看破紅塵,何嘗不是一種無奈。那顆心是自由的,不等於那具身也是自由的。處於夾縫之中的人們,上不得,下不能;動不了,破不開。
向往著自由的人們,一顆心未曾有過半點改變,一具身卻要烈火焚燒,雪雨霜寒,飽受磨難和煎熬。
即便如此,有些人縱使亡命,也不會改變。
因為,我心甘情願!
這邊巴基海賊團和草帽海賊團混戰的時候,停靠在港口的比庫道普號突然出現一道人影。
那人左手提著一把黑色的直刀,右手拿著一個四方形的木盒,立於船頭的頂端,一襲白色的西服,罩在外面的金色大衣,迎風舞動,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光輝。
「咦?紅鼻子的船!怎么沒人?」
來人的肩膀上蹲著一只黑貓,口吐人言,披著銀色的小斗篷,頭戴一頂小小的三角海盜帽。另類的打扮,如同一只可愛的海盜貓。
「還是遇到了!命運的相逢嗎?!」
斑的視線穿透層層阻隔,將一切盡收眼底。
巴基和路飛的相遇,讓他想起當年自己在河邊遇到千手柱間。只是一切又不同。畢竟他們有各自的信念。
「趕緊將果實給紅鼻子小丑。」
貓小仙對於斑一會兒要做什么,非常期待。估計最小場面也是劈開大海。
「不要著急。」
斑出乎意料的坐下,將閻羅刀和裝有四分五裂果實的木盒放在身旁。右腳踩著大象腦袋,左腳懸空。
海風吹起他的金色大衣,整個人如同仙人下凡,帶著冠絕世間的風采。
「你不是說讓全世界知道你是誰嗎?」
貓小仙膛目結舌,回過神氣惱的瞪著他。在她看來,斑一定會鬧個天翻地覆,誰想到他坐在巴基的海盜船不走了。
「出讓貓小仙目瞪口呆的話。
「斑,你沒事吧?」
貓小仙呆立片刻,小心翼翼的看著斑,不知道他是不是病情發作。
「我看起來像有事的樣子嗎?」斑笑著說道。
「你無時無刻,都像要出事的樣子!」閻羅刀開口擠兌斑。
「……」
貓小仙更加擔憂,不是因為閻羅刀的話,而是因為閻羅刀本身。
靈魂分裂到如此地步,怎么看都像有事的樣子。
斑和貓小仙到達橘子鎮海港的時候,天台的戰斗已經呈現白熱化。
「可惡!」
摩奇喘著粗氣。身上傷痕累累,相反路飛卻毫發無損。
「不怎么樣啊!」
索隆輕蔑的看著單膝跪地的卡巴吉。
海盜們張大嘴巴,這兩個人簡直厲害的可怕,片刻之間。將他們的副船長和參謀長打的落花流水。
「給我用巴基彈漂亮的轟掉他!」場中傳來一個響亮的聲音。
「啊?」
路飛回頭一看,巴基站在大炮旁邊,雙手叉腰。一臉勝券在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