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秘書卻繞到了吳縣的身後,也是一幅拳擊的姿勢,吳縣沖小勇沖了過去,小勇的左拳剛一擋,就覺得小腹重重地挨了一拳,然後是肋下,又被吳縣刮了一掌,小勇痛的蹲下身子,身上直冒汗,吳縣回過身,吳秘書已經沖到自己的身前。
吳縣見吳秘書那拳來勢凶猛,身體稍稍一讓,一把抓住吳秘書的手腕,加力一帶,吳秘書的身體往前沖的更快了,「砰」摔在地上,似乎扭了脖子,趴在地上蠕動,不再起來。
「吳縣,你打架挺厲害的啊。」
潘秀蓮這才過來,扶起地上的半裸女人,見女人似乎神智已經不清,舌頭急迫地舔著嘴唇,臉頰嫣紅,呼吸急促,雙手似乎還在扯著上身的衣服,那里面的雪白柔滑的肌膚,已經露出了大半。
「吳縣,你看,這,可怎么辦?」
潘秀蓮也是第一次見到女人吃了春葯後的情況,一時手足無措,「吳縣,我聽說,如果吃了春葯不與人做男女之事,可能會有生命危險。這可怎么辦?」
「我能有什么辦法?先把這兩個壞家伙給干掉再說。」
吳縣沖吳秘書走過去。
「別別,小兄弟。我們走就是了,不過,江市長這樣子,你有什么辦法嗎?」
吳秘書還在惦記他未完成的事業。
「你要是滾得慢一點點,我就宰了你們兩個。」
吳縣的聲音冰冷。
「好好好,我們先走了。」
吳秘書拖起小勇,二人倉惶逃走,自然那個錄像機,他們是不敢拿走的。
經過這么一段短促的時間,江市長的反應更是不堪,現在已經抱住潘秀蓮,在她的身上拼命地扭動,吳縣一看,心里也是一驚:這春葯,會如此厲害?
其實,吳縣也懂得,春葯的葯性。只是,他一時也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放手不管?那怎么行?吳縣也是急得團團轉。
「吳縣,你快點想辦法,我被她纏住了。你倒是快點啊。」
潘秀蓮急切的聲音傳來,「對了,你不就是男人嘛,現在去哪里找合適的男人啊,你快點過來,幫她解決問題吧。」
「我?這……」
吳縣猶豫著,自己一個二十歲的小伙子,幫她解決問題?其實,自始至終,吳縣都沒仔細看江市長的臉,只是以為是個四十歲左右的老女人而已。
「吳縣,你快點過來,你要不幫她,我看她是不行了。」
潘秀蓮已經被江市長給抱得受不了了,「你快點,脫了衣服,快。」
「好吧。」
吳縣郁悶地脫了下半身的衣服,上前吻住江市上的嘴唇,江市長的手,立即松開了潘秀蓮,又緊緊地抱住了吳縣的腰,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吳縣這才仔細地看了看江市長的臉,呀!這張雪白的玉臉上,沒有一絲的魚尾紋,那細而彎的長眉,長長的睫毛,眯起的大眼睛,嫣紅的嘴唇,這女人,除了鼻孔右邊有顆痣,這張臉,簡直太完美了!而且,似乎很年輕,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女人扭動的身體貼上了吳縣的身體,吳縣抱起她,將她放到地上,女人的衣服已經在與潘秀蓮的扭動中脫了大半,吳縣分開她的那雙柔膩的長腿,直接將武器撞進洞去,猛烈地抽插起來,女人快速迎合,挺動的屁股做出的迎合,比潘秀蓮熟練多了,吳縣猛烈地沖擊著,女人的叫聲越來越高亢,吳縣擔心傳得太遠,連忙用嘴唇堵住女人的嘴,女人叫的聲音立刻變成了悶吟。
潘秀蓮坐在旁邊的石凳上,看著二人的表演,心里不是滋味,仿佛這個什么市長搶了自己的男人一般。但她還不得不提醒吳縣:「你必須讓她達到最高的高chao才行,努力吧。」
吳縣賣力的沖擊著,女人漸漸不叫了,身體癱軟,不再迎合,下面的妙穴之中,隱隱流出了溫熱的液體,吳縣努力沖擊幾下,將男人精華,泄在這個江市長的體內。吳縣趴在女人身上,疲累不堪,也不再動了。
女人似乎受不了吳縣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動了動身體,緊閉著眼睛,輕輕地說了聲:「你下來。」
臉上羞愧得如紅布一般,她雖然意識不清楚,也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換了人,而且,在自己迷失的那一刻,是這個家伙來救自己。
女人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剛才美妙的享受留在體內的余韻仍然深深地影響著她的行動,潘秀蓮似乎也理解女人此時的心情,連忙過去幫她整理衣服,整理完衣服,女人坐在石凳上,不敢看吳縣:「謝謝,謝謝你們救了我。」
嘴里說著謝謝,可心里更是尷尬,跟自己發生關系的這個男人,是什么人?
「姐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過,你不要怪罪他,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才采取這樣的辦法救你。」
潘秀蓮看出來女人的尷尬,輕聲細語地勸解著。
「嗯,我知道。」
女人的聲音很小,「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此時吳縣已經躲得遠遠的,他可不敢面對這個市長大人,如果她發飆,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應付。
「姐姐莫非對他懷恨在心?你不要問了,其實……其實,我跟他是來幽會的,遇到姐姐你這樣,是我讓他幫你解釋問題的。」
潘秀蓮將責任都拉在自己身上,「姐姐如果還要責怪,你就怪我好了,是我逼他做的。」
「不……不是,我是說,這個男人都跟我……那樣了,我總要知道他是誰吧?」
女人費力地說著,臉紅如布。
「哦,這樣啊,這家伙,是l城學院的學生,叫吳縣。咦?姐姐如此年輕,你今年多大啊?」
潘秀蓮不經意似地問道。
「我……今年29周歲,你……你呢?」
女人羞羞地問道。
「我?呵呵,我正好28歲,你肯定就是姐姐了。」
潘秀蓮倒是挺放得開,「姐姐,其實今天這事,你就當沒發生過就是了。我們對你沒有惡意的,我們也會忘了這件事,絕對不跟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