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楓難為我?」
「他憑什么難為我?他算個什么東西?」
「你還笑,楚楓得意,你也替他高興對嗎?」
「你他娘的,是那楚楓派過來的吧?」
南宮雨流一邊說話,一邊對那女子拳打腳踢。
短短一瞬間,那名剛剛還花枝招展的女弟子,便被南宮雨流打的血流不止,面目全非。
可偏偏在場之人,沒有人敢上前阻攔,他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害怕遭受牽連。
但南宮雨流,今日實在太過憋火,明明那女子已經身負重創,他仍沒有停手的打算。
啪——
忽然,一道手掌憑空出現,抓住了南宮雨流再度落下的拳頭。
南宮雨流本就暴怒,這個時候有人阻攔,南宮雨流抬手就要打。
只是看清那位面容之後,南宮雨流則是顯得臉色一變。
趕忙倒退,且施以大禮。
「奶奶……」
原來這位來者,乃是南宮雨流的奶奶,南宮春月。
「你是想殺了她嗎?」
「自己技不如人,將怒火泄在女子身上,算什么本事?」
南宮春月凝聲問道。
南宮雨流深知自己理虧,低頭不語。
南宮春月,也並未責罰南宮雨流,而是取出幾顆名貴丹葯,遞給了那名,被南宮雨流打的身負重創的女弟子。
「你們都退下吧,記住…今日之事,不要亂說。」
南宮春月這種人物開口,那幾名弟子自然不敢違抗,施以大禮之後,便拖著那名身負重傷的女弟子離開了此處。
此時,這個房間內,便只剩下了南宮春月與南宮雨流兩個人。
「奶奶,您沒事啊?」
南宮雨流關切的問道。
南宮雨流知道,祁護法加害楚楓之事,與他奶奶有關。
剛剛,他奶奶又與李鳳仙以及祁護法,一同去宗主大人那里。
他自然害怕,他的奶奶遭受牽連。
「我能有什么事?」
南宮春月坐下身來,拿起桌上的茶水,飲用起來,很是風輕雲淡。
「那…祁護法呢?」
南宮雨流問道。
「祁護法,被革去護法之職,如今在宗主大人府邸思過。」南宮春月說道。
「證據確鑿,竟然沒有罰?」
「奶奶,這是為何啊?」
就連南宮雨流也感到意外。
他本來以為,他奶奶不受牽連,已是極大的好事。
但是祁護法必定難逃罪責,不成想,只是如此輕的懲罰。
「祁護法畢竟為卧龍武宗效力多年,立下不少功勞。」
「宗主大人,豈會因為一個剛剛拜入宗門的弟子,就重罰於他?」南宮春月說道。
「可是奶奶,那楚楓的確有些手段,他似乎真的掌控了,黑水六指潭的力量。」
南宮雨流說道。
「雨流,在這卧龍武宗內,有天賦是好事,但若是太過鋒芒畢露,那就未必是一件好事。」
南宮春月說道。
「奶奶,難道楚楓他,是惹下了什么麻煩?」
南宮雨流察覺到,其奶奶話里有話,只是具體緣由,他無法確定。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南宮春月得意的笑了起笑,但很快又問道:「聽說你向李牧之挑戰了?」
「奶奶,此仇我必須要報,卧龍弟子之位,孫兒必須奪回來。」
南宮雨流說道。
「拿著,藏於丹田,非到萬不得已不要用。」
南宮春月,將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了南宮雨流。
南宮雨流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頓時大喜。
「多謝奶奶。」
本來對戰李牧之,南宮雨流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既有此物相助,南宮雨流覺得,李牧之必然不是他的對手。
他的復仇之戰,必然成功。
而看到南宮雨流那欣喜的表情,南宮春月也是面露喜色。
她很清楚,拿到這東西有多不容易,但只要她孫兒高興,她便覺得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