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進來之前,他正故意誘召野獸,挖心斷肢,以此來發被怨詛折磨的痛苦凌虐的心思。
聽非臣說,她來了。
不知道怎么,他想見她。
甚至於那股凌虐的心思都淡了許多,讓人收了那一摞一摞的殘肢駭人的場景。
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等她進來。
她跟他預想的一樣,走進來了。
卻是在看到他呆愣幾秒之後,再也不曾看他。
只躲的遠遠的,連說話都不想的樣子。
他察覺的出來,她想快速離開,想躲他遠一些。
這樣的認知,讓他差點沒克制住理智。
恩人哪兒都好,就是有時候總惹他生氣。
蘇葉聽完,眼神古怪的看他一眼。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有多招人嗎?
她這樣一動,脖子處的那一處咬痕就完全暴露了出來。
帶血的牙印,經過一晚上之後已經結了痂。
印在這雪白的肌膚上,泛著一些青紫愈發的顯眼了。
他的目光落到這牙印上,腦海中響起了她昨日喝醉酒之後的情形。
不知怎么,身上的那股戾氣與陰涼散了些。
他低頭,聲音沙啞輕輕的
「恩人這處,可還疼?」
那聲音溫柔的仿佛要擰出水了。
手指一下一下摩挲著那處牙印。
蘇葉口氣莫名
「被咬一口,當然疼。」
她這個不是被咬一口這么簡單,是被咬出血了。
被這么一提,就立刻想起了那令牌的事,她伸手,拉著他的袖子,抬頭望著他
「我昨天喝酒了,行為興許有些唐突。」
她慢吞吞的解釋。
夙傾一雙赤瞳垂眸與她相望,他低頭湊到她的脖頸間。
殷紅的唇一下一下與那咬痕摩挲輕噌著。
他喉嚨滾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