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兩人一前一後,一文弱一剛硬踱步向著他走來。
一人錦衣綉袍,身上帶著一股文弱書生勁兒,長得白凈,毫無攻擊性。
那人咋咋舌,來了一句
「真沒想到,我好不容易趕回來,他卻是給跳崖了。」
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非臣轉身,看著來人,雙手抱拳
「關景大人。」
關景明明白凈文弱,像是個有錢家的公子,偏偏那大喇喇的行為,仿佛跟禮教毫不沾邊。
他打了個哈欠,黑眼圈很重的樣子,懶洋洋的問
「他什么時候能上來?」
非臣搖頭
「不知。」
關景搖頭
「算了,我去府上睡會兒。」
他說完,轉頭便走,壓根沒有打算在這兒陪著找人的意思。
一邊走一邊嘟囔
「老子費勁的往回趕,你偏偏往懸崖下跳。」
說著說著,一抬頭發現跟他一起來的人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關景腳步頓了頓,側頭看著他
「西烈,不跟我走?」
就見關景旁邊,與他一起來的黑衣男子,面色剛硬眼中帶著銳利之色。
他的身後,背著一把厚重的長刀,一動不動望著山下的懸崖。
仔細看,黑衣男子的右側臉頰一道長長的疤橫貫。
「我等主子。」
關景視線從那西烈的身上掃到非臣的身上,隨後又想著在山腳下帶著隊仔細搜尋的非寒。
越想越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