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話,很輕,輕的不像話。
卻是摁著蘇葉的肩膀,越來越用力。
蘇葉望他一眼
「當你是夙傾。」
夙傾聽罷,低聲淺笑
「還以為恩人會說,我是恩人的心肝。」
他那話,刺的很。
明顯就是沖著成歡的事而來。
他低頭,額頭抵著蘇葉的額頭,那么的親密曖昧。
「在恩人的心里,我與那小倌可有區別?還是,連他都不如?」
蘇葉拉著他的衣袖,她察覺的到,他真的生氣了。
輕輕的拽了拽,解釋
「我與他,什么都沒有。」
她這解釋,在成歡『真情實感』的描述完之後,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
夙傾聽著蘇葉的話,嗤笑一聲
「恩人與他日夜相伴,為他跟家人鬧翻,他是你的心肝,恩人還想跟他有什么?嗯?」
他每說一句話,都像是要嗜人一樣,格外的陰郁。
今夜的他說話步步緊逼格外的刺人,他幽深的眸子望著她,
「恩人日日躲著我,原來是藏了這么一個人,恩人為了自己這個心肝,可是煞費苦心了。」
蘇葉緊緊拽著他,
「我沒有。」
夙傾湊過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挨的那么近,曖昧到氣息都糾纏到了一起。
他喉結滾動,
「恩人沒有?沒有贖他?沒有藏著他?還是沒有躲著我?嗯?」
他的唇,貼在蘇葉的唇上,氣息交纏間,聽他帶著笑意緩緩一句
「恩人讓我落得這個下場,竟與那小倌攀比你待誰更真心。」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