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微微揚起下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喉結處。
遠處的狂戰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開始為戰神擔心
「這······戰神現在身體虛弱,蘇葉不會把戰神給吃了吧?」
他說的吃,可不是色色的吃。
就是生吃。
仿佛狂戰怕什么,就來什么。
跟著就聽到刺啦刺啦,衣服被扯壞的聲音,蘇葉「粗暴」的把夙傾的衣服給扯了,把他的里衣直接給撕懷了。
跟著就將人給摁在了地上。
隱隱的還能看到夙傾那脖子上那個帶血的咬痕。
梵花綾由原本長長的一條,變成了一塊又寬又長的白色布,懸空在那兒。
正巧將即將倒地的倆人給接住。
蘇葉壓著夙傾倒在了梵花綾上。
她現在好像有點克制不住自己了。
只是咬了他一口,他的血流進她的嘴里。
那一絲血剛咽下去,就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渾身將她燒起來了一樣。
燒的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咬死他。
蘇葉摁著夙傾,眼神又凶又惡的。
夙傾黑長的睫毛一顫,倒在那兒一副受害者被蹂躪的小白花形象。
蘇葉試圖停住,她一只手撐在梵花綾上,青筋噔起,沖著他凶惡一句
「你離我遠點。」
可惜了,這位被蹂躪的同志,並不想她停下的樣子。
他喉結滾動,那明晃晃的血印子格外的扎眼。
跟著他殷紅的唇瓣勾起笑來,眼角的曼珠沙華搖曳,笑意越來越深。
下一秒,摟著蘇葉的腰肢,便將人抱在了自己的懷里,任由她壓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
他低聲開口
「難得瞧恩人這么主動,恩人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他就像是生長在地獄深淵那最靡艷的妖,非要誘惑著純潔的人一起入了沉淪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