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心甘情願的。
從來沒覺得這是忍耐,也沒有覺得窒息。」
她沒有說的多情真意切,就像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聲音平緩的就說完了。
而那跪在地上本來開懷大笑的溫書,那臉上的神情卻讓人摸不透了。
他一下一下磨牙,漆黑的眸子在這陽光下開始變成灰白色。
那張臉也變得更加白了,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他緊緊盯著蘇葉,眼中有什么東西仿佛在一點一點的吞噬掉。
很久之後,他嘶啞開口
「你之所以會這樣想,是你還不夠了解他。」
「沒有人比我了解他。」
她靜靜的吐露這句話。
話音落下之後,就聽到她的身後響起一陣陣低咳的聲音。
她扭頭,看去。
便見到夙傾撐著一把骨節黑色圓紙傘,一身紅袍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金絲花紋綉在上面,帶著如初的尊貴,泛著一股漫不經心。
由遠及近,一步一步走來。
在夙傾的身後,西烈面無表情一步步跟著。
每走幾步,夙傾的低咳聲便會響起。
頭頂上打的傘遮住了他的面容,只看到他的下巴還有蒼白毫無血色的唇。
蘇葉一看到來人,她立刻走了過去。
「你怎么出來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走到夙傾的面前。
他灰白色的眸子,幽幽的望著蘇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