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傾親眼看著這女人自從見到那小崽子之後,說出來的每句話,思考的每件事,都是為了那個小東西打轉。
他低著頭,親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一直說個不停的嘴巴。
親吻間,聽著他低啞一句
「恩人自三年前煙消雲散,今日見面,本來還擔心恩人的身體,但是現在看來身體恢復的很不錯。恩人有這個功夫說這些沒用的東西。
不如留點力氣到床上去。」
話音落,蘇葉就被人給摟著腰,扣在了懷里。
夙傾手上那梵花綾不知道何時被解開了。
梵花綾被一團黑氣控制在了地上,左右掙脫不開,動彈不得。
就跟它主人的命運差不多。
話音落,蘇葉就被攔腰抱起。
只覺得眼前一花,剛剛還在外面長廊,轉眼就出現在了一個黑色的床榻上。
啪嗒,她被扔到了床上。
很快的,一抹身影覆了過去。
深色的帷幔放下來,遮住了床榻上綽綽的身影。
只聽著哧拉一聲,衣衫被扯開。
蘇葉壓低了聲音
「你,你不要撕,我沒有別的衣服了。唔。」
可惜,她這話說晚了,身上的衣服早都被撕扯的只剩下一個肚兜,轉眼就被人給摁在了榻上。
唇齒之間聽著某人聲音嘶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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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穿我的。」
當然,如果她明天還能起床的話。
春深帳暖,晚風卷起一抹曖昧撩動帷幔搖曳,吹的夜色朦朧。
第二天一早。
夙夜一大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找娘親。
結果醒來娘親沒見到,非臣面色溫和的站在偏殿的門口。
夙夜揉揉眼睛,左右看看
「娘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