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麽早就在廚房里忙啥?一個人吃飯用得著這麽急著做嗎?』武老大叫道。
苗杏花又把頭探了出來,她皺著眉頭說:『蒜頭鼻幫我乾活,我得給他送中飯去。』
『蒜頭鼻憑什麽給你乾活?莫非是想caoni了?』武老大問。
『我老公患了癌症,我家是困難戶了,村里照顧我,讓蒜頭鼻來幫我一把。』苗杏花解釋道。
『杏花,這個蒜頭鼻恐怕不光是來幫你乾活,弄不好他還想幫你老公caoni呢。』武老大yin笑著說。
『去你的。你以為別人都象你一樣,ji=ba騷得一塌糊塗。』苗杏花撇撇嘴。
『我的ji=ba騷?我看,沒村長的ji=ba騷,更沒蒜頭鼻的ji=ba騷。杏花,我可提醒你一下,當心蒜頭鼻qiang+bao你啊。』武老大忠告道。
『蒜頭鼻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饒不了他。』苗杏花說完,又縮回廚房忙了起來。
杏花做好飯菜,用籃子裝好,就匆匆出了門。
苗杏花家的山林離村子有三里地。
當苗杏花趕到承包林時,見蒜頭鼻還頂著烈日,忙著松土,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
『蒜頭,來吃飯了。』苗杏花喜滋滋地招呼道。人家都喊『蒜頭鼻』,苗杏花省略了一個字,只喊他『蒜頭』。
『杏花嫂子送飯來了。』蒜頭鼻停下活計,擦著汗,走了過來。
苗杏花瞅了瞅,發現蒜頭鼻一上午乾了不少活。
『蒜頭,你乾活挺賣力嘛。』苗杏花樂嗬嗬地說。心想:照蒜頭鼻這個乾法,四天就能給樹苗松一遍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