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①8 新月番外:我是越國公主4k(1 / 2)

18禁真人秀游戲 doremi 5097 字 2020-08-24

我是越國的公主,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身份比其他兄弟姐妹們都要尊貴,我的母親是南陽國的長公主,她十分疼我,我的前半生可以說是在父皇母後的溺愛下成長的,在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中,我永遠是站在高處俯瞰眾人,就像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我就是那只貓。

越國有一位相貌俊美的男子,他叫許今朝,第一次看到他是在我八歲的時候,他比我大兩歲,因為父親是當朝宰相他才有幸能來到皇宮參加宴會,他長得可真好看啊,我想和他做朋友。

無聊的宴會不管舉辦多少次我都提不起興趣,但這次有了許今朝在,我覺得有趣多了。

我主動找他聊天,帶他去後宮的鯉魚池那喂魚,我們聊了好久,等宴會結束了,我才依依不舍的和他揮別。

成年後,我又在宴會上看到了他,他變得更加俊美了,我簡直壓抑不住心跳走過去問他還記不記我?

他看我的眼神叫我心碎,他說他不記得了,寥寥幾語就找了個借口去了別處,我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氣憤極了。

長這么大,還沒有人能這樣對我,我決定給他些苦頭吃。

宴會進行一半,我故意提他的名字讓他對著酒壺題詩一首,他看了我一眼,不費吹灰之力自創了一首,不得不承認,他朗誦詩詞的模樣把我迷住了。

我又心軟了,接下來的宴會我一直在暗中討好他,可惜他一點也不領情。

他似乎很不喜歡我,第三次看到他,他有意避開我,和別的女人聊得滿面春風,我嫉妒的發狂,那個女人不過是個三品官員家的千金有我身份尊貴嗎?為什么他寧可和她說話也不願意和我說呢。

我很生氣,使了一點小計謀讓那個女人當眾難堪,當我的目的達成時,他終於正眼看我了,一雙藏滿星辰的眼睛里竟然全是厭惡……

他就那么討厭我嗎?

心里說不出的難受與憤怒使我變本加厲的算計起那個女人,他看不下去出手幫了她,還警告我,讓我離她遠點。

我是越國的公主,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第二天我去了昭陽宮想讓母後在父皇耳邊扇扇枕邊風,把許今朝賜給我做駙馬,母後聽完發了好大的脾氣,眼下宸國正舉兵攻打越國,這個節骨眼談什么兒女私情。

我委屈的哭了好久,母後拗不過我哭哭啼啼答應等戰事結束了再幫我去說說。

只要母後點頭這事基本算成了,我破涕為笑,抱著母後開心的像個要到糖的小孩子。

半個月後,越國發去的求和書被送了回來,父皇氣的當場吐血暈厥,等他醒來派了宦官讓我前來說話,我以為是駙馬的事定下來,沒成想我變成了越國的和親公主。

父皇看出了我的猶豫,用許今朝為誘餌派我去盜取敵國虎符,我是真的很喜歡許今朝,如果這樣才能得到他,我願意以身冒險。

出發宸國的日期很快就定下了,我拜別父皇母後踏上了去宸國的路途。

我要嫁的人是宸國的攝政王顧未時,顧未時之名早有耳聞,有人說他比許今朝還要俊美萬分,我冷笑著想說這話的人定是沒有見過許今朝本人,不然又怎么會大放闕詞呢。

但當我站在滿月宴廳外看到了他,還與之對視時,我才明白什么叫俊美無儔。

因為我的出現,他的王妃氣白了臉,抱著孩子就回房了,我得意的展開笑顏,這點就受不了,看來是個好對付的主。

如我所料,不出半個月,王妃便帶著孩子去她姐姐府中小住,我樂的合不攏嘴,還沒見過這么傻的女人,平白無故給我創造了機會。

王妃不在府,我每日借著各種由頭去接近顧未時,顧未時這人不僅有著神仙般的姿容,性子也與神仙一樣高冷的難以親近。

有一天晚上,我燉了雞湯端給他,他不但不領情還把我趕出了書房,他看我的眼神永遠是冷冰冰的,我有些懼怕他,在跨出門檻的時候不小心與杜管家撞在了一起,手里的雞湯全貢獻給了大地。

辛苦熬燉了幾個時辰,就這么浪費了,我氣的把剛才受的委屈撒在了杜管家的身上,直到顧未時的聲音傳來,我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這下好了,他一定會以為我是個嬌蠻任性的女人。

事實上,我也知道自己有點小脾氣,但這些脾氣是從小養成的,他要是不喜歡我可以改。

我真的為了顧未時收斂了很多脾氣,然而,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改不改,在他的眼里只有王妃一個人。

王妃回府後,我特意去鳳儀閣找她聊聊天,打探底細,王妃的母國名為奉萊,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國,就這樣的背景還能爬到我的頭上?我是不服的。

我是越國的公主,越國乃是三大強國之一,比起那小小的奉萊要大的多了,我怎么能做低伏小。

經過幾次交談,我找到了王妃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她的兒子安哥兒,在越國的後宮里,子嗣紛爭每天都在上演,我看到過很多嬪妃才剛懷上孩子第二天就沒了的,就算真的好不容易生下來了後期也會因為各種問題而夭折。

我父皇可以有數不清的女兒,但兒子只有兩個,大皇子是我的親哥,二皇子是柳貴妃的兒子,母後與柳貴妃之間的恩怨我就不提了,反正斗來斗去她都低我母後一頭,做什么都得被母後壓著。

正室與側室的地位就在於此,我現在身為側妃,顧未時又不願與我同房,這子嗣的事就不可能有,我不能讓王妃一人獨大,她的安哥兒我必須除掉。

為此,我要挾了鳳儀閣里一個名喚雀兒的丫鬟,我要她做的事很簡單,只需要每天半夜把安哥兒的被子給我掀了,小孩子嘛,感染上風寒都是正常的事,能不能好那就看造化了。

事實證明,我這招殺人以無形用的妙極了,安哥兒果真一病不起,我打著安慰的名義去王妃那抹了兩滴眼淚,王妃精神狀態很不好,看樣子像是要撐不住了,我心里偷著樂,假情假意的把話題說到了顧未時的身上。

顧未時這個男人,心夠狠,自己的兒子病了也不多來看看,整天忙著政務就連出殯那天都沒有在場。

如果我是王妃,我定會恨死他。

頭七那晚,我裝模作樣的想過來為安哥兒燒些紙錢,第一次弄出人命,說實在的我心里有點慌。

走到靈堂門口,顧未時先一步走了進去,我躲在門外偷偷地往里面看,顧未時上完香轉身與王妃說了一句話,那話是這么說的:

「孩子沒了就沒了,以後還可以再生。」

王妃的表情先是一愣然後擦掉眼淚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兩個人的對視我關注更多的還是顧未時,他不是無動於衷的,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微乎其微的心痛。

不過,王妃估計是看不清了,因為她又哭了。

顧未時這個人,藏得太深,我一直以為我母後是最會偽裝的,如今才知道,原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顧未時明顯更技高一籌。

安哥兒的葬禮辦完了,王妃與顧未時之間的形成了一條過不去的河,我當然喜聞樂見,他們關系不好,我才能趁虛而入嘛。

過了幾天,在一個寒冬臘月的晚上,我特意打扮了一番打算色誘顧未時,然而他居然連門都不肯給我開一下,讓我站在書房外足足凍了一個時辰,我氣的牙癢癢,臨走的時候鳳儀閣的邊珍來了,說是王妃有要緊事讓顧未時去一趟。

我斜眼上下打量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也能叫得動顧未時?我不屑的笑了一聲,想嘲諷幾句書房的門卻開了。

顧未時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這下輪到那丫鬟冷笑著對我說:

「側妃要不就一起來吧?」

我氣不過,便和他們一起去了鳳儀閣。

走進屋子,看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雀兒,我後悔萬分。

該死的,難道她招了?

難怪母後常和我說做事要做絕,絕不能給自己留下證據,我以為我做的很好,結果雀兒就是我最大的證據。

審訊開始了,毫無懸念,雀兒把我所作所為全部說了出來。

我暗中掐住大腿,急中生智,把這欲加之罪還給了王妃,王妃殺人般的目光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但我不能承認,到了這個地步,我死都不能承認。

兩方對峙,我憑著嘴皮子能說站了上風,終於,顧未時發話了,他顯然顧忌我的背景,當著王妃的面親自罰了我二十鞭。

二十鞭,每一鞭都下了狠手,我疼的啊啊大叫,硬著頭皮撐完了這二十鞭。

王妃傷心欲絕,從那天晚上開始,她和顧未時的關系僵到冰點。

我趴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傷剛養好,父皇就派人送來了密信,叫我加快行動,否則許今朝就要變成別人的了。

許今朝,這個名字現在聽來還是有一股魔力在影響著我,到底是喜歡了那么多年,顧未時縱然俊美,但為人心思叵測,她惹不起,哪像許今朝,父皇一句話我就能吃定他一輩子。

孰輕孰重,我心中已有定論。

為了偷盜虎符,我留意了顧未時的作息時間和出府的頻率,每個周天必有一天他是要出門的,我想就在那天下手。

午後的青鸞閣最為清凈,下人們都去午休了,我偷偷摸摸的潛入顧未時的書房,尋找虎符。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虎符那么貴重的東西顧未時不會隨身攜帶,那最有可能藏得地方就是書房!

我仔細摸著桌子上的每一件擺設,發現硯台的底部是鑲嵌在桌子里的,我小心翼翼的把它往右轉了半圈,咔嚓一聲,案桌下彈出了一個暗格。

「這么簡單,顧未時也太掉以輕心了。」

我自信的把暗格里的東西取了出來,那是一個刻著虎符兩字的印章。

虎符到手,我開心不過半秒就有士兵闖進書房把我圍了起來。

顧未時身邊的幕僚秦秋之漫步而來,指著我慢條斯理的說:「拿下。」

我驚了,大叫道:「站住,我是攝政王的側妃,你們憑什么抓我?」

「憑你是越國的奸細。」

「我不是奸細,我,我……」

我瞥見手里的虎符,燙手的把它丟在案桌上。

秦秋之再次下達命令,「拿下,送大理寺。」

我大腦一片空白,一切發生的太快,我甚至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因為盜取虎符,我成了越國的奸細,大理寺審訊的過程讓我痛不欲生,我每時每刻都在期盼著母後能來救我,但我等啊等啊,等潑到的不是越國的救援而是顧未時。

顧未時成為了我的主審官,他對我用了極刑,逼迫我按下血手印。

我哭著求饒他,他卻一點也不念夫妻之情把我逼上了絕境,在我奄奄一息時,我恍惚聽到有人在顧未時耳邊說了什么,因為距離較近,我好像聽到了鳳儀閣失火的字眼。

呵,他心愛的王妃終於想不開了嗎?

也是,這樣冷血無情的男人,要來何用啊。

我費力的掀開被血水黏住的眼皮,看著顧未時那張冰塊臉出現一絲絲崩裂,他終於慌了,丟下我,快步出了地牢。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顧未時,按下認罪狀,我就被丟進地牢里自生自滅。

老鼠、蟑螂都爬到了我的身上,我全身是傷,撐著一口氣做了一場夢。

夢里,我又回到八歲那年,我牽著許今朝的手去鯉魚池喂魚,他問我為什么這里的大魚要吃小魚,我說因為小魚沒有能力自保,只有變成大魚才能不被吃掉。

許今朝當時只有十歲,看著這些紅白鯉魚,又問我:

「那大魚吃小魚,小魚吃什么呢?」

我笑著回道:「小魚當然是吃蝦米的咯。」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那蝦米又吃什么呢?

我守著這個疑惑,閉了眼。

江流番外:山海不可平(上部)——cherry

曲曲池邊路,春來少人行。

含水芙蓉葉,春去氣猶清。

夕嵐分彩翠,高樹藏鶯聲。

乍向風中看,花落更分明。

徘徊覺露冷,清宵月影橫。

泠泠砭肌發,疑是曉寒生。

一望可相見,一步如重城。

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無題》

離開小世界後,有很多人問過我,在小世界里最讓你痛苦的一季真人秀是什么?

是遇到那兩處的人而被迫選擇順從?是第一次背棄人倫無奈3p?還是陳司死在了大逃殺悲痛擔起3處重任?

每每被問起這些問題,我總覺得有些可笑。笑我的一切努力掙扎無奈悲憤痛苦都是他們眼中的一場鬧劇。

更笑看鬧劇的人卻不懂鬧劇中的人~

不過也對,又怎么會懂呢?

畢竟只有經歷過相同黑暗的人,才有資格說懂。

要說起我最痛苦的一季真人秀,那必然是這一場了。與之相比,我過往覺得就要活不下去的痛苦宛如不堪一提~

其中苦痛,非二三言可以言盡……

那一季真人秀叫《鳳求凰》,我愛的人是凰,可笑的是,我不是鳳。

那我又是誰呢?我到底是誰呢?

我是江流,我是她的伴侶;

我是傅清和,我是她的姐夫;

我既是江流,我也是傅清和,我愛著的都是她,一直都是她。

蘇邢。

歷史的齒輪「咯噔、咯噔…」的運轉的,冰冷的不顧世間痴兒女的斷腸情誼~

———————————————

三月初三

奉萊國後花園,我們初見的地方。

她沒來,她避開了我~

奉萊國後花園,我們第二次見面的地方。

她還是沒來,可我在花園的槐樹後發現了一個手串。

我用手指細細的研磨著手中的手串,每顆珠子都是五彩斑斕的,像她的眼睛。這…這可是她故意留在這兒,留給我的?

【全員通報:由於蘇邢連續犯規,此次真人秀改為《鳳求凰》真人秀,全員任務大改,請按照最新任務執行,此消息通報完畢會分發新的任務,請全員注意!】

她出了什么事兒?她又犯規了?我得去見她,她會有怎樣的懲罰任務呢?

我不顧秦秋之冰冷的目光,轉身就要去尋她。

【3號處江流,你的新任務是:讓古丹珠愛上你;與古丹珠成家,兒孫滿堂】

我默默收回了跨出的腳步,握緊了手中的珠串。

哦,這不是她故意留下來送給我的呀。

她從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她還讓她的姐姐來代替她。

那五彩斑斕的珠子似乎一下子變成了鋒利的尖刀,十指連心,一直戳進了我的心臟。

我笑著將手串遞給了前來尋手串的她的姐姐,順便邀請她的姐姐做我登阿姆朗雪山的向導。

我一直笑著,可是眼底一片冰寒,一直冰凍到我的心臟,鮮血淋漓的心臟被冰凍住了,似乎不會跳動,也不會疼痛了~

不會疼痛了么?真的不會疼痛了么?

她真是一個心狠的人呀~

可她卻又這么溫柔~

李太白有詩雲:「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這情愛一詞,也定當如是吧。

情無盡時,愛無絕期

我一個人站在阿姆朗雪山的山頂,這兒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天空藍的沒有一絲絲雜質,遍野開放著紫色的勾心果。

我好像又看到了她像小兔子一樣蹲在勾心果面前想要偷吃一個,而這次我沒有叫住她。

風吹過,我面前仿佛盪漾起一片紫色的海洋。只是,哪里還有她啊?

我不禁低頭苦笑,到底痴妄太重啊~

所愛隔山海,這山海是你的選擇~

蘇邢,你來教教我好不好,我現在該怎么辦啊?

下山後,我就主動接近了她的姐姐。說來奇怪,往日參加那么多的真人秀,經歷過那么多次情愛,卻只有這一次,我的每一次笑,每一句愛語,抽我筋,剮我肉,斷我骨。

痛著也好,痛著我才能知道原來我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心臟無法跳動的行屍走肉~

三月十一,我見到她了,和夢中的人兒一樣,稚氣未消的臉龐看著就想讓人揉一揉。

我情不自禁的就要走上前去,眼前突然被紅色鋪滿

那是她的鳳冠霞披,真美啊,襯得她愈發明眸皓齒~

只是這身嫁衣,終究不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