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的妞】(21-22)(2 / 2)

農村的妞 小強 3590 字 2020-08-24

包裹不住那渾圓有彈性的臀部,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網眼波鞋,右肩挎著一個黑

色的小提包,左手提著一個印有時尚圖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陽光下,整個人顯

得那么超凡脫俗。

薛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讓我欣賞了一會兒,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說了一聲

「衣服」,就上樓去了,我跟著上去,給她打開櫃門,然後坐在床邊,看著她仔

細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櫃門關上。

回過頭來發現我還在看她,就笑著說:「好看啵你買的呢。」

我想起來了,前些天妞過生日的時候給妞買了不少東西,也給她送了這些,

買的時候是分開試的,沒想到一起配載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諧和靈氣。

「好看,衣服好看,人好看。」我由衷地贊嘆到。

薛琴聽到我的稱贊,很得意地揚揚頭,露出驕傲的模樣。

我還很忘情地看著她的胸,看著她的腰,看著她的屁股,如同欣賞一座雕塑,

怎么也看不夠。

「三圍」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時尚標准,但那固定的機械的數字又怎能

體現出女人珠圓玉潤的靈動和美麗「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樣子,表姐說的一點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後面

轉。」。

「你說錯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後面轉。」我笑著回答,一邊站起來,

一邊用手款款摟著她的腰,接著又說:「現在不在後面轉了,在前面來了。」說

完,把柔軟的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兩個人的舌頭就像一對小蛇互相攀爬纏繞。

我騰出一只手來,在她的胸前來回婆娑,光滑的襯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

的聲音,就像秋風穿過竹林一樣,和她鑽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這個時節吧我默

默地想著,手不由得從她的衣角鑽進去,但並不急著直接奔向最高峰,「

先圍著腰身和小腹來回徘徊,就像一輛小車在蜿蜒的盤山公路徐徐向上。彎

彎拐拐來到她的後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後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間一擠,不知道

是本身就有彈性還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撐的,搭扣「啪」的一下向兩邊彈開,我

和她緊貼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盪。

薛琴含糊不清地「唔」了一聲,鬧不清她是什么意思,這時候也沒心思去弄

清她的意思。

這種慢慢達到目的地的感覺很讓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時候少掉的一個

重要環節,妞大多是赤條條地上床,就是天氣冷的時候去脫她的內衣,但也知道

那幼小的身軀缺乏必要的曲線,也就沒有這種循序漸進的期盼。

我沒有急於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軟,雙手抱住薛琴走到床邊,向前一撲,

兩個人都倒下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閃亮的烏發柔軟地攤在腦後。

兩只晶瑩的眼睛好像盯著一片狹小的空間。那空間可能有許多美妙的圖畫,烏黑

的眼珠里飽含著向往、展望、盤算和臨戰前的緊張。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兩手往上一掀,兩大團雪白的蓮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

無遺,蓮花中間是彤紅的花蕊,花朵顫抖,如同還在一池清水中盪漾。花朵和花

蕊,都比我感覺和想像中的大、鮮明、具有神韻。

這個動作讓薛琴「啊」地驚呼了一聲,雖然和她纏綿已久,但這美麗的花朵

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擋,但還

是沒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個飢渴的嬰兒,貪婪地吸允著花蕊,也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體香,

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里的清新,如跳動著生命的脈搏,如彌散著斑斕的色

我用力把她那還半隱在花朵中間的花蕊全部吸出來,讓她盛開在我的口中,

舌頭如采花的蜜蜂圍著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個花蕊,左右捻

動,希望它也能同樣綻開在我的指間。

薛琴一會推推我的頭,一會扳扳我的手,力氣越來越小,最後終於軟綿綿的

滑落到她的身邊,再也不動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呼哧呼哧的喘息聲。

我的舌頭我的唇,慢慢地開始往下,游走到她平坦緊綳的小腹,手也開始去

摸她的皮帶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還是用緊張的語調說:「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邊,很清晰地說:「我想要你。」說完手一用力,扯開了她的

皮帶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暫的,當我用力拉下她的長褲,露出同樣是桃紅色的小褲

頭時,她忽然放棄了,靜靜地蜷縮,在那里,臉朝著床里,閉著眼,再也不動了。

趁著這個空閑,我連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後側躺在她旁邊,開始慢慢地

褪掉她的衣服、襪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層一層地揭開。終於揭到了最後

一層,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那桃紅的小褲頭也和她徹底分離。

一條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動著的軟體,一片畢加索晚期風格的色彩,一團

流動不定的白雲或輕煙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壓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這樣的沉重,

因為她成熟的身軀具有無限的彈力。薛琴顫巍巍地承受了。

過去的一次次溫柔的擁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顫動的肉

體撞得粉碎;彤紅的霞光擾散了桃紅色的晨霧。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說:「你莫慌,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用舌頭堵

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言語,然後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條腿,她的腿根被我夾在我的

大腿和腰之間,也只能隨著我圈腿的同時高高翹起,這個姿勢使得她中門大開,

那隱秘的甬道,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獸般噴著陰險的咻咻的鼻息的陰莖前。;

我沒有去看那個地方,甚至也沒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個防守

嚴密的森嚴壁壘,有雨霧蒙蒙的高山,有空氣濕潤的新大陸,有飛流直下的瀑布,

有彩蝶在我意識中飛舞。

我慢慢地貼近堡壘,楚河漢界被打破,戰爭拉開帷幕。小小地接觸,就能明

顯地感覺到很多妞說的那種「油」。

我左右擺動著屁股,仔細地尋找到准確的突破口,帶著堅定、占有的精神,

發起總攻。

城門被攻陷了,城門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覺到那種橡皮筋勒過的不適,

就像當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樣。薛琴眉頭緊皺,發出低低的一聲「呀。」

洞壁內的嫩肉如同堅強的衛士緊緊團結在一起,抵御我這個侵略者,雖然在

我挺進時被強行分開,但當我退回為下次沖擊積蓄力量的時候,她們又立刻緊密

地合攏在一起,組織下一次的防御

這是一場激烈的戰斗,我展開一次又一次的瘋狂進攻,桃源洞內每一個細胞

在花心地指揮下百折不撓地英勇阻擊,我越是勇敢地沖殺,她們越是奮力得抵抗,

這種感覺讓我無比的亢奮,我一只手緊緊摟著她的頸,嘴在她的臉頰、在她的紅

唇、在她的耳邊狂親亂吻,另一只手抓住她那碩大的蓮花使勁揉搓,下面進攻得

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薛琴終於承受不住了這種狂

風暴雨地攻擊,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帶著哭腔說:「要死啊你急哪樣輕

一點啊。」

薛琴的話語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經,我身體的感覺已經告訴我最後的沖鋒號即

將吹響,我並沒有慢下來,反而加快速度,口里喃喃地說:「好薛琴,你再忍一

會,快了,再忍一會啊」

一陣強烈的眩暈,一陣周身的抽搐,一陣窒息的筋攣我不知道自己身在

何處,也不知道自己還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腳下已經飄然離去

戰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斷斷續續的抽泣。

我從她身上滾落下來,輕輕地撫摸她,在她耳邊說著情話安撫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開,翻身撲上來,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

要撕下一塊肉似的,劇烈的疼痛讓「呀」地叫了出來,正要推開她,她忽然松開

口,好像剛才那一口用盡她最後一點殘余的氣力,軟綿綿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

手圍繞著她咬的地方轉著圈,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柔聲地說:「曹家哥哥,

從現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後不喜歡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會的,我喜歡你,你對我這么好,」停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對妞

也這么好,我不喜歡你喜歡誰啊」

薛琴猶如慵懶的小貓一樣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說話,只是用手輕輕地撫摸著

她咬的地方。這巴山的女子柔起來愛煞人,凶起來嚇煞人,現在柔順薛琴先前怎

么就那么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點難懂還是別懂

就這么默默簇擁了很久,太陽快落山了,薛琴說:「起來了,我去做飯。」

說完就坐起來,看到我還盯著她,還是有點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擋住胸前雪白的蓮

花,伸手去拿衣服。

「別忙,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我一臉嚴肅地對她說。

薛琴聽了停下手來,側頭看著我,目光中帶著疑惑:「什么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邊,湊到她耳邊,一字一頓地說:「再、肏、

一、盤。」話音剛落,伴隨著她「啊」的一聲嬌呼,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時候是那么的不同,如果說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覺

像清茶一樣輕松和回味,那么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樣猛烈和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