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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叵測,我們就順手拿下了。」潔芝、陸雲樵被麻繩捆得結實,前者身上沒什么,後者卻是一堆拳痕、腳印,嘴角還破裂流血,顯然被擒的時候,沒有少挨拳腳,料想他當時豁了出去,保護女性同伴,自己雖然落敗被擒,可沒讓潔芝受半點傷。

白夜飛暗自感嘆,本來以為陸雲樵深藏不漏,拖他下場,他潛藏的實力能在關鍵時提供保障,哪想到他的潛藏實力不如預期,非但當不上保障,還落敗被擒,成為當前的大拖累。

單純要突圍外闖,辦法有很多,可是要帶三名同伴一起殺出,單靠光劍或召喚物都是做不到的,白夜飛緊張的心,在這一刻冷靜下來,拍了一下胸前口袋,口袋之內,那塊綠色果凍一樣的護符,無聲無息開始崩解,往周圍蔓延。

祭司念了幾句咒語,白骨魔杖再放邪光,碧綠邪芒閃映下,木台上鮮血畫出的咒圈,發著黑紅交織的穢光,當中也塌陷下去,成為一個不見底的黑黝黝洞穴,詭異的邪氛,從當中不住涌出,整間船塢的溫度開始下降。

「法陣已經准備好了。」祭司取出一把匕首,陰森笑道:「你親手獻祭,以祭品的鮮血獻給真神,化為聖水,再進入陣中,就能接受洗禮,成為神使。」白夜飛是真沒想到,聖水居然就是祭品的鮮血,這個教團果然不是好人,開明獸的吐息已經激活,不知還要多久才能起作用?自己恐怕得爭取些時間了。

「怎么了?為什么不接聖器?」祭司寒聲道:「你該不會是下不了手吧?或者,這兩人與你有什么關系?」「沒、沒有……怎么會呢?」白夜飛嘻皮笑臉,伸手過去接祭司手中的匕首,就是與張揚所用一樣的邪器,「我現在就親手祭神,祭司大人你要相信我,我和你們是一家人,怎會與這兩個人有什么關系呢?」看見白夜飛要去接匕首,神智未失的潔芝喉間嗚噎有聲,拼命搖頭,眼中焦急,想要攔阻。

潔芝緊張而不安的眼神,同樣令白夜飛很不好受,心里早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一秒都要想上十幾遍,那見鬼的麻葯什么時候才能起作用?

祭司將匕首交到白夜飛手里,「兩個祭品,你先選一個殺,真神會嘉獎你的虔誠,你要重重下手,不可容清!」「哈哈哈,真神想太多了,我干這事輕車熟路,絕對不講人清的。」白夜飛握著匕首,看著被牢牢綁住的兩名同伴,潔芝顯然很緊張,但望過來的眼神,並沒有責備的意思,還是那么溫暖得一如午後春光,似乎打從心里相信眼前人,信任他不會傷害自己。

陸雲樵則是另一種眼神,他被毆打得很狼狽,可面對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匕首,他目光坦然,淡定到讓人有些惱火,好像在對人說:夠膽你就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