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愣愣的著瑤瑤。聽著她訴說著。我心如刀絞。無法打斷。只能流著淚水。

「小飛…相信我…我真的能做到…我學乖了…我不吵你了…我不讓你離開你的兄弟了…你回來吧…我們好好在一起…你知道嗎…我在澳洲…學會了炸薯條…學會了做披薩…我做給你吃好嗎…」瑤瑤嬌憨的擦著臉上的淚珠。不停的說著。那摸樣就跟一個天真的小孩子一樣。好似學會了某樣技能。在獻寶一樣。

她的樣子。是那么的可愛。那么的無助。那么的讓我憐惜……

我想伸出手臂。把她狠狠摟在懷里。但是我到窗外面。那個汽車里面。在怔怔凝望著這邊的女人。我抬起的手臂又放下了……

「瑤瑤…謝謝你……」沉默許久。我渾身顫抖。咬著牙齒。無比艱難的說道。說完之後。我感覺胸口堵得不行。深深喘了幾口粗氣。

「你真的…不愛我了…以前的你從未拒絕過我…」瑤瑤失魂落魄。放佛丟掉魂兒。

「感謝有你…曾經出現在我的生命中…燦爛過…綻放過…我會記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鍾…每一秒鍾…都曾經美好過…溫馨過…如果忘不了…就讓這份愛…刻在心里吧…」我了瑤瑤最後一眼…沒有擦拭臉上的淚水。緩緩站了起來。

「…我會嘗試…我會努力…如果我忘不了你…我就去以前我們的學校。當一名平凡的教師…永遠活在我們的回憶中…那片操場是我們的開始…我要在那里結束…為我們的愛情寫下一份…永遠沒有結局的樂章……」瑤瑤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走了過來。輕輕的抱著我。輕吻了一下我的臉頰。

我沒有拒絕。沒有說話。

「你這一輩子。就送過我一件禮物……不要輕易丟掉它…好么。」瑤瑤從脖子上摘下一條細細的項鏈…輕輕掛在我的脖頸上…我到白金項鏈的掛墜。正是那枚我曾經一怒之下。丟掉過的鑽戒。

「……這枚鑽戒…我從白天找到黑夜…在下水道找到的…不要再扔掉了……答應我。好嗎。」

「…好。」我鄭重的點了頭。

「傻瓜…我走了…照顧好自己……」瑤瑤痴痴的說完。小手捂著嘴。毅然的轉身離去。不再有一絲猶豫……

「你才是傻瓜……」我著她的背影。如萬蟻蝕心。疼痛無比。

當那台紅色寶馬絕塵而去。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哆哆嗦嗦的點了一根煙。走出了餐廳。凜冽的北風吹過。我感覺到無比的寒冷。

突然。一條纖長的手臂。從後面纏住我的腰。淡淡香味充滿了熟悉。隨即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這樣……好點了么。」

「沒事兒…」

「老公…我給你帶來…煩惱了…么。」洪馨小心翼翼的問道。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不安。

「別犯傻了。寶貝兒…你永遠都不會是我的煩惱。」我轉過身。捧著她凍得通紅的臉蛋。在她唇上。親吻一下。

「…我害怕…老公……」洪馨眨巴著大眼睛。孩子氣的說道。

「還有幾天過年。」

「一周多…怎么了……你要回家么。」洪馨的眼中更驚恐了…因為瑤瑤的家和我的家在同一個城市。

「…跟我回家過年好么。」我掐了掐她的臉蛋說道。

「真…真…真的嗎……」洪馨愣了半天。隨後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長得太丑么。這么怕見家長…」我強顏歡笑的開了個玩笑。

「可是…我還沒有准備好啊。」

「嫁給我。又不是嫁給我爸媽。准備個毛…明兒掃貨。後天開車回家。」我拉著洪馨的小手。隨後將他一把抱了起來。她還傻不愣登的在我懷里嘀咕著：「買啥禮物…按摩器。不行。太俗了。腦白金。不行…那玩應吃多會腦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