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詳著兩個孫子。兩人一般的白凈帥氣。太子斯文柔和,好在唇上的胡須給他增添幾分厚重氣息。而秦雷英姿勃發,青春洋溢。單從模樣上,老太太更喜歡秦雷一些。
但這個世界的事情都是有很多方面的。
文庄太後指著邊上的凳子,對兩個孫子笑道:「坐。」春風又綠江南岸。
秦雷笑著把太子扶起來,兩人坐下。
太後笑著問秦雷道:「小猢猻,『奶』『奶』這般對你,你怎么一點不惱?」
秦雷撓撓頭道:「孫兒感覺『奶』『奶』一向對我很好,定然不會害我。」
老太太啞然失笑,教訓道:「孫兒啊,這世上的人不是一向對你好就不會害你。」又有些黯然道:「一向只代表過去,沒有任何意義。」
說了這么多話,老太太依然神采奕奕,渾沒有方才疲累昏聵的樣子。
老太太又對太子沉聲道:「霆兒,此事你有些孟浪。這並不是翻臉的時候。」
太子剛要起身,文庄擺手道:「坐著說吧。」
太子謝恩後,堅定道:「皇祖母,孫兒覺得既然大家心知肚明撕破臉皮是早晚的事,若是只為了這種虛偽的相安無事,而讓五弟受罪,實在是做哥哥的恥辱。」
太後想了想,沉『吟』道:「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也沒有錯,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可是你想過以後如何保護雷兒嗎?難道要『奶』『奶』一直把他藏在宗人府里?」
太子『揉』了『揉』太陽『穴』,澀聲道:「『奶』『奶』,今日之事確實意外迭出,孫兒原本只是想稍加懲戒山陽,再求您給我倆解圍。並未想到會搞成這樣不死不休的局面。」
秦雷想到那釘在牆上的物件,那物件出現在大庭廣眾下,確實是意外之外。
太子咬牙道:「無論如何,孫兒都要保五弟周全。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秦雷好奇道:「二哥,這貴妃娘娘就這么厲害?」
太子嗤笑道:「貴『婦』娘娘?你沒有看見她在皇祖母面前噤若寒蟬的樣子?厲害的不是她,是她的哥哥。」
秦雷了然道:「太尉李渾。」旋又奇怪問道:「就算是他再不把咱們皇家放在眼里,也不敢明著把小弟抓走咔嚓了吧?」
太後和太子被他逗笑,過一會太子才道:「李渾確實不敢明著怎么地你,但是這個混人有一支秘密部隊,名曰血殺,號稱天下第一殺器。據說只要被他們鎖定的人,幾乎沒有能活過三個月的。」
秦雷不信道:「既然這么厲害,那他怎么不干脆……」雖沒明說,但在場的人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老太後面無表情道:「那是因為老身在。」
秦雷明白了,老太後可以護住一個,但不可以護住兩個。這就好比打牌,自己有一個大王。雖然大王能管的了所有的牌,但是打出就沒有了。原本自己這邊牌面正好,現在多出一張牌,完全有可能被對方悶死。
正當太後與太子沉思時,突然聽到秦雷一聲輕笑。只見秦雷瀟灑的起身,跪在太後面前,清聲道:「皇祖母不必為孫兒擔心,孫兒擔保七個月訓練出一支不比那勞什子血殺差的隊伍,抵掉他們的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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