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二章 五福、混元金斗以及偷漢子(2 / 2)

權柄 三戒大師 2453 字 2020-08-24

想到這,他的雙目一下圓睜,雙拳也緊緊攥住,暗自咬牙道:既然不退,就必須要讓朝廷維持原狀,這才有我文家生存地空間,」終於忍不住披衣起身。到了外間,就著整宿不滅地桌燈,提筆刷刷寫道:「何謂朝堂原狀?二虎相爭、勢均力敵是也。如何使其勢均力敵?無它,唯當即斬首為虎作倀者也!不消說,那倀然是秦雷了。

略一思索,文彥博繼續寫道:如何斬首?唯罷朝者也,罷朝須早,不宜按計劃行事,提前至……想了想,重重寫下時間下次早朝

寫完後。興奮的看了又看,不禁感到心病盡去,便想立刻叫文彥韜、文銘禮過來議事,卻被跟出來的夫人阻止道:「老爺,看著天『色』交子時了,有什么事兒不能明天說呢?您的身子要緊啊。」

心病一去,文彥博不禁心情大好,一想也是,再過兩個時辰便是早朝了,想去悉數通知百官已是來不及了。若是到時候一半罷朝、一半上朝。不就顯得官員們不夠齊心,也有辱他的號召力不是?

便宜那小子了,就讓你在囂張最後五天。文彥博寬大的給了秦雷五天的時間……當然,若是他有前後眼的話,定然不會如此慷慨的。

他拿起碧紗燈罩。把那張墨跡未干地貢紙燒成灰燼。拍手笑道:「回去睡覺!」文夫人幽怨的看他一眼,不禁腹誹道:這么好的精神卻不和人家說話……但見文彥博已經倒頭呼呼大睡。兩人幾十年的夫妻,她自然能看出,這次是真的睡著了,只好癟癟嘴,委屈爬到床上,不再言語動彈。

但文丞相今夜注定無眠,文府注定今夜無人入睡……

一聲尖銳警哨響徹夜空,緊接著便是一片嘈雜聲傳來,頓時驚醒了剛與周公擺開棋盤的文彥博。他忽地坐起身來,惱火咆哮道:「這么晚了又吵又鬧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人家明天早上還要上朝呢!」

對於府中到底是遭了賊還是有刺客,他都不擔心,所有重要值錢好搬動地東西都在密庫,蟊賊也偷不去什么。他這里又戒備森嚴、府中第一高手裘先生更是親自在外院坐鎮,就是當年的血殺前來,也是可以擋上一擋的。

但無論如何,今晚上地覺是睡不成了。死板著臉穿上衣服,剛下地便聽到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人連門都不敲,便闖進了外間,急惶惶道:「相爺……大…大事不好了……」

文彥博在里間便聽出了那人的聲音,語氣淡淡道:「是裘先生啊,不要急、慢慢說,天塌不下來的。」說著端起溫玉杯中的冰糖燕窩便要喝一口,心中還暗贊道:這杯子真是個寶貝,東西放進去多久都不涼……

卻聽那裘先生如喪考妣地慘呼道:「天真地塌下來了……咱們地密庫被竊了、賬冊也被偷走了……」

啪地一聲,那價值連城地東海溫玉杯便落地摔成十八瓣、褐『色』的湯汁也濺了一地。還微微冒著熱氣,看來這杯子果然保溫。

文彥博卻看都沒看一眼,以平常絕難企及地速度沖出內間,雙臂緊緊卡住裘先生的脖子,聲嘶力竭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聲音大的足以匹敵兩刻鍾後的樂布衣。

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他一個文弱老書生,居然把裘先生這府中第一高手掐的差點背過氣去。當然,這與裘先生不敢發力震開他,有直接的關系。

見裘先生不做聲,文彥博不由惱火吼道:「你說話呀!你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挺能說地嗎?」

裘先生翻著白眼、心中委屈道:你卡著我脖子呢。叫我用肚臍眼說話嗎?終是忍耐不住了,伸出雙手在文相腋下輕輕一『騷』,便聽文彥博撲哧一笑,不由收回了雙手,這股邪火一去,文彥博終於承受不住打擊,兩眼一黑,哦喔一聲,直挺挺仰面往地下摔去。

裘先生正在使勁『揉』脖子。也沒顧上自家相爺。就聽啪得一聲,文相爺腦袋砸在地上的描金大紅混元金斗上,頓時把那金斗打翻在地,里面的黃白之物兜頭澆了他一臉一身。

文相爺當然暈了過去,即使沒有被噩耗氣暈、也會被混元金斗砸暈;即使沒被砸暈,也會被黃白之物臭暈;即使沒有臭暈,也會活活羞暈嘍……

裘先生一看。心道:大少爺如此、二爺如此、想不到您也如此,看來這就是文家人地命啊……也顧不上自個上氣不接下氣,忍著難聞的臭氣,將文相爺從地上抱起,抱著往後面沖洗去了。

聞聲出來地文夫人,先是一捂鼻子,心道:啥玩意這么臭啊!再一看那打翻在地地混元金斗,有些明白道:原來是這玩意倒了。最終看到裘先生抱著一身黃白之物的丈夫往後堂跑,最終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是老爺把這玩意撞翻了……

趕緊吩咐趕來地丫鬟收拾殘局。她自己則跟著去到後堂,拴上門,幫著裘先生一道給文彥博刷洗。對於裘先生先清洗後救治的順序,文夫人也沒有異議,畢竟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若是把臉面丟凈了,就算活著又有什么意義呢?

是以兩人也沒有用丫鬟,親手把文相扒成光豬,抬進浴池里涮洗干凈,再擦上胰子香精之類去味加香的東西使勁『揉』搓。待老文變得白花花、香噴噴之後,才把他重新抬出去,用塊大浴巾裹著擦拭干凈。

最後給文彥博套上內衣褲,用睡袍一裹,才算是完了事兒。兩人這才得空喘息片刻。這才覺著身上濕答答的難受。方才給文彥博洗澡,也把兩人渾身上下濕透了。

裘先生不經意看了文夫人一眼。不由一下僵住了……文夫人從床上起來時,情急之下,只胡『亂』裹了件蘇綢睡袍,反正屋里溫暖如春,只要不走*光,穿那么多作甚?

但所謂雨打芭蕉分外嬌,這被水濕了,只見她那綢子睡衣便緊貼在身上,把她那微微富態、卻更成熟飽滿地弧線觸目驚心的顯『露』出來。再加上方才一番折騰,睡袍的前襟開了一段,恰好『露』出那白得晃眼、深不見底的海溝,看的裘先生直咽吐沫,兩個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一般。

這文夫人徐娘半老、風韻尤存,正是濃墨重彩、熱烈奔放的黃金時節,發現他的偷窺,既不惱也不躲,大大方方讓他一飽眼福,口中語帶幽怨道:「為何最近老躲著人家?」

裘先生緊張地看一眼文彥博,發現他依舊昏厥不醒,隨手又點了他的黑甜『穴』,讓他睡得更死。便大著膽子將文夫人摟在懷里,兩人肌膚一觸,便如干柴烈火一般,抱著對方的腦袋啃起來。且在文相爺面前,特有感覺……

好久才呼哧呼哧拉風箱一般分開,裘先生喘息道:「心肝兒,最近相爺老在家里,哪兒能得空啊?」說著浪笑一聲道:「二爺他們也快過來了,咱們先把相爺安頓下,晚上老地方不見不散……」他還沒有徹底精蟲上腦,知道現在不是進一步研討的地方。

文夫人嬌滴滴道:「不見不散……」旋即又惡狠狠道:「你若是敢爽約,我就把你那玩意剪了去,讓你一輩子使不了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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