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
火災現場附近某間咖啡廳。
剛剛借用衛生間、清洗過舒允文、蘿莉哀、君島加奈、白鳥等人先後走出了咖啡廳,舒允文伸手搓著臉道:
「……關於縱火犯,和一個朋友,現在也正在調查,絕對會抓住他……」
「您朋友嗎?」白鳥警官微微一愣,「……那真是麻煩你們了。」
「哪里,這種火祭很危險,如果不阻止他,以後東京都內可就真要火災頻了……」舒允文隨口說著,扭頭看向白鳥道,「……話說起來,白鳥警官,你們警方現在有沒有掌握到什么有用線索?嗯……要是有那個縱火犯隨身物品話,就再好不過了……」
話說,要是警方那里真有縱火犯留下來隨身物品話,只要請小泉紅子用魔法一找,那就萬事ok啦!~
「隨身物品嗎?那怎么可能……」白鳥警官苦笑一聲,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小巷入口,「別說隨身物品了,們現在連一枚指紋都沒有找到,甚至連縱火犯性別也僅僅只猜測為男性,行動時身穿長風衣而已……」
白鳥警官說著,舒允文有些失望:「犯人現在犯下縱火案都有五起了吧?你們就只有這么點兒收獲?」
「……允文大人,那個人,比們想象要狡猾!而且這還是火災,幾乎所有地方都被燒毀了,們也找不到什么有用證據……」白鳥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又正色道,「……還有,允文大人,那個犯人真正犯下縱火案數量,其實不是五起,而是十一起!」
「什么?十一起?」舒允文聞言一愣,驚訝地扭頭看向白鳥警官,「這話怎么說?」
白鳥任三郎立刻回答道:「……其實,在接手這件案子之前,也不知道,那個縱火犯在三年前,也曾在東京都內做過同樣事情。在三年前五月份,東京都內六個地方先後被人縱火,每一起火災現場都有一具動物屍體,而且在動物屍體下面也有那種奇怪符文……」
白鳥警官把他所知道情況說了一遍,然後才總結道:
「……據弓長警官說,三年前那六起縱火案,就是他負責。所以在十天前那一起縱火案生後,他立刻意識到這是同一個犯人所為,不過基於保密原則,並沒有告訴任何不相關人……」
「……是嗎?原來那個家伙在三年前就嘗試過火祭啊……」舒允文聽著白鳥話,微微眯了眯眼,心中隱約有了猜測,與此同時,蘿莉哀、君島加牟都想到了什么,然後蘿莉哀幽幽地說道:
「……除靈師,那個縱火犯,應該是專門找到那個石室去吧?」
「是啊!」舒允文點了點頭,「……現在看來,那個家伙應該是僥幸得到了那份邪法,嘗試著火祭了一次,但是因為沒有『那個東西』,結果失敗了……在這之後,他察覺到自己在火祭時候少了『那個東西』,所以就開始尋找,然後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知道了那個石室,所以找了過去……」
「……再然後,他真找到了『那個東西』,然後又開啟了第二場火祭……」
君島加奈聽到這里,皺著眉頭道:「可惡!如果們能知道他從哪里得到石室消息,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線索……」
君島加奈話落,舒允文、蘿莉哀對視一眼,都是兩眼一亮:「……有個人,說不定會知道一些線索!」
舒允文、蘿莉哀他們打著啞謎,白鳥警官聽一頭霧水:「允文大人,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
「呃……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條線索而已……」舒允文微笑著回答,然後摸出了手提電話,正准備打電話時,只聽遠處忽然傳來「當啷當啷」聲響。
舒允文等人扭頭看去,只見高木一臉狼狽地趴在鑒識人員一堆器械上,連聲道歉,手忙腳亂地想要站起來,旁邊人都在無語地吐槽著「高木你搞什么鬼」、「今天怎么老是搗亂」、「現場全被你破壞了」、「你是猴子請來逗比吧」之類話……
白鳥警官見狀,嘴角抽搐了兩下,扭頭看向舒允文:「呃……允文大人,高木他是不是……」
「呵呵呵……他這人運氣真差!嗯,不過覺得他運氣馬上就要好轉了!~」
舒允文干笑兩聲,順手解掉了高木身上【霉運隨身】,然後按下了某個號碼……
……
晚上九點半多,江古田,黑羽快斗家別墅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