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加賀臨看了眼腕表,拉開了她領口的蝴蝶結,然後開始解繪里的白襯衫校服扣子。
「雖然不知道狼和兔子之間應該怎么做,但絕大多數的矛盾都可以通過身體溝通從而得到解決,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他解開了最後一顆扣子,在繪里的唇角吻了吻,然後開始舔吮她的唇縫,同時雙手伸到了繪里的後背,解開了她的內衣。
胸前突然變得很輕松,繪里低頭不敢看加賀臨,她雖然接受他對於自己的任何行為,但卻沒有主動去進行回應。
加賀臨沉沉地盯了繪里很久,然後在她的下巴底吻了一下,順著脖頸一路親到了鎖骨,最後落到了柔軟的乳房上。
他抓著繪里的乳房,一只用來吮吸舔砥,一只用來用力揉搓,而被人玩弄著上半身的繪里緊張的呼吸都有點不順暢,她逃避著加賀臨的動作,不敢低頭去看他正在對自己所做的事情。
「我昨晚一直都在想,你要是可以躺在我的懷里,乖乖的對我說著你有多喜歡我那該有多好繪里,你讓人忍不住想把你抱緊一口吞進肚子里。」
「臨臨想和我睡的話,直接和我說不就好了嗎」繪里總算委屈的將視線落在了加賀臨的臉上,她絞著自己的手指,突然又開始弄不明白了。
臨到底又在為了什么事情鑽牛角尖啊
繪里沮喪的都要哭了,她真的一點也不了解臨,她對他究竟在想著什么事情,完全就是一無所知。
「對我說點好聽的話啊,繪里,你愛我嗎你想我嗎你會因為想我想到睡不著覺嗎我滿腦子里都是你,你的眼神你的動作你的語氣,還有你求著讓我干你的時候帶著哭腔的呻吟聲,你說我該怎么辦才好我總是在想你」
加賀臨邊說邊將繪里的裙子推到了大腿上面,修長的大腿間露出了粉色的內褲。他隔著內褲用食指按壓撫摸著繪里的下體,尋找著入口的位置。
「說給我聽好嗎說你愛我,說你也想要我,說你想我想的睡不著覺,睡著了的話,做夢的時候夢見的人也是我,繪里,我喜歡聽你說這些,我想聽你說,繪里」
他用那種像剛融化的柏油般漆黑而又黏人的目光望著繪里,他完全放下了外界所有的一切,眼里全都是她一個人,也只能看見她一個人。
繪里不知道該怎么把這些肉麻的話說出口,她有點不在狀態,到底該全心思考臨的話語,還是該先融入他正在對她身體做的事情中去
為什么他可以一邊性欲勃發的做著操自己一頓的准備,一邊又脫離性欲瘋狂的訴說著自己單純的愛意呢
他哪怕是問想不想我操你,下面癢不癢流水了沒有繪里都能很配合的回應他一句,想,癢死了,流了好多水,羞恥淫盪一點也沒關系了。
但是他現在的行為,簡直就像是一邊撩撥著她的性欲、一邊又對著她念聖經一樣。
繪里的頭腦越來越清醒,她甚至開始害怕自己的下面會停止分泌液體,到時候摸了她很久的臨看見這慘淡的一幕,一定又要做出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來了。
好在他的手指總是能摸到她最敏感的那個點,所以繪里的內褲還是濕掉了一大片。
「臨~你要是不想好好做的話,就停下來不要再動了。」
她不再順應加賀臨的奇怪行為,用手關節勾住了他的脖子,抬起腿來跨坐到了他的身上,胳膊撐在他的肌肉上。
「我真的一直都覺得臨好可愛啊,笑的那么開朗陽光,給人感覺好純真,我最喜歡一直保護著我,像光一樣耀眼的臨。」
繪里低著頭舔砥著他的耳垂,用輕飄飄但卻又充滿情欲的語氣對他傾訴著。
她隔著內褲,將已經被摸濕的下體不斷往前送著、蹭著加賀臨胯間的鼓起,舌尖從耳垂一路舔到了他的側臉。
「可愛純真」加賀臨扯起嘴角,食指在繪里的小穴里用力地按了一下,弄得繪里不適的呻吟了一聲。
「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