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進了男廁所,加賀臨抱著繪里進了最後一個隔間。他讓繪里坐在馬桶上,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將已經爆青筋的肉棒放了出來。
他抓住繪里的頭發,將她的頭按了過來,繪里微弱的抗拒了一下,但很快她的整張臉都貼到了他的小腹上,熾熱脈動著的雞巴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蹭著,陰毛刺的她的臉有點疼痛。
「不想舔嗎」
他扶著自己的巨物,往繪里的衣領里頂了一下,然後往後靠了一點,在繪里的臉上蹭了蹭。
繪里唔唔的呻吟起來,她喘了幾口氣,伸手握住了加賀臨的肉棒,張開嘴將陰莖的前端包了進去。
舌尖觸到了平滑的皮膚,在那皮膚的最前端卻有一個可以用舌尖感覺到的小孔。繪里將巨物從嘴里往外抽了一點,用舌尖舔著那個小孔,有點苦澀,舔出來的液體還帶點咸味。
她像舔雪糕的表面一樣,舌頭在上面搜刮一圈,然後再用雙唇吸吮掉不存在的汁液,加賀臨的那個地方有體液的味道,但昨晚洗澡時留下的浴液味也仍有殘留。
將棒身完全舔過一遍之後,繪里的身體往前傾了一點,她將唇舌落到了他的睾丸,那里的皮膚很薄,含住兩顆小球舔弄的話,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它們可以在皮膚下面靈活的運動。
繪里抱住了加賀臨的大腿,手指感受著他正因為快感而抽動著的筋脈。
她跪了下來,將頭幾乎是探到了他的胯下,舔吮著他的睾丸和皮膚。
加賀臨抓著她頭發的手越來越用力,他咬著牙,固定住繪里的頭,大幅度的在她嘴里抽插了起來。
「小騷貨,這么會舔誰教你的」
他雙手抓住了她的頭,狠狠的將她往自己的肉棒上壓。繪里被迫給他做起了深喉,就連咳嗽反胃的時間都沒有。
「給別人這樣舔過嗎做這種事情這么拿手,你還真是脫了衣服就變騷啊。」
繪里快速的被迫吞吐著他的肉棒,鼻尖滿是男人生殖器的腥膻味,她的嘴里沾了不少零星漏出來的精液,嘴角失控的流出了很多的唾液。
她的下面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了,繪里揉了揉自己的小穴,眼神有點失焦,她的臉色緋紅,只想讓嘴里這根大肉棒操進自己的小穴。
她扭動著腰肢,手指不停地在自慰,加賀臨注意到她的這一舉動之後,抽出肉棒,在她的臉上頂了頂。
「濕的不行了吧自己都開始揉了,下面癢不癢」
「癢,臨~」繪里在他的腿上蹭著,像只乞食的小貓一樣,可憐又貪婪。
加賀臨一把將她拎起來按在隔板上,抬起她的一條腿正准備開操,但這時,旁邊的門被人給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去。
加賀臨閉上了眼睛,強忍著心頭的怒意,用手指挑開了她已經濕透了的內褲。
「有人來了啊,繪里,還要繼續」
他用雞巴在繪里的花穴上滑動頂弄,就是不插進去。
繪里的陰唇被磨的開始生理性的顫抖,小腹一點點的收緊,又是一股密液從穴口里滑了出來,仿佛在給加賀臨做著潤滑,邀請他趕緊插進去狠狠搗弄一樣。
「要,操我啊,快點插進去,真的癢的受不了了,討厭」繪里的嗓音都拔高了,她委屈的想要伸手自己去摳穴,但是脖子卻被像只狼狗一樣的加賀臨狠狠地吸了一下。
「啊,痛,輕輕點嘛,你真的很討厭啊壞死了。」繪里將不安分的手掛在了他的肩膀上,泄憤般的在他厚實的肩部肌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不就喜歡這樣嗎呵,我不壞一點,你都不會聽我的話。小賤人,欠操就直說啊,以後再敢跑,我就把你關在屋子里,整晚的用雞巴操,操到你根本沒力氣再跑,操的你再也沒力氣再和我發脾氣。」
加賀臨說著狠狠地插進了繪里的小穴,肉體緊密貼合的感覺讓繪里提高音量叫了出來。
她被用力的撞著,被男人粗魯的操弄,下面敏感的幾乎快要了她的命,巨大的體感與快感雙重夾擊著她的大腦,讓她滿心都刻滿了加賀臨的名字。
愛他,愛他,愛死他了。
「真的好爽,啊啊啊啊~臨,好棒,好棒,再快一點,再插的用力一點」
繪里已經被干到失神崩壞了,她不想要理智,也不想要底線,她只想要他。
她也會因為傷害而感到難受,但不管加賀臨再怎么傷害她,她也無法離開他。
像現在這樣,不由分說的用力操她,把她干到神智失常,她就還能繼續停留在兩人之間甜蜜而又性欲勃發親熱的狀態里。
她真的好喜歡被人需要、好喜歡被人愛著的感覺啊
加賀臨喘著粗氣,看起來也是失去理智了。他不斷攻擊著繪里的花穴,里面的愛液被打出了白沫,在兩人交纏的部位上跟隨著肉棒的進出在穴肉上面來回滑動,最後不斷溢出的淫水緩慢流到了少女雪白而純潔的大腿根部。
他們用著完全不符合年齡的手段傾訴著雙方的愛意,暴躁而原始,互相毀滅,然後相繼重生,在情欲的狂潮中被席卷到失去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