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2 / 2)

霸凌游戲[病嬌](H) 雪莉 4321 字 2020-08-24

他說過,我就在家里,你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就可以看見我,繪里。

果然如此。

繪里腳步輕緩地走到了客廳里,她站在沙發前面,遠遠地看著加賀臨。

他沒有睡,眼睛睜開著,同樣也沒有絲毫要打瞌睡的念頭。

當他抬起眼睛隔著層層黑暗與繪里對視時,那一剎那的眼神讓繪里仿佛被人當場潑了一盆涼水,從頭冷到了腳底。

「去哪里了」

他問道。

繪里眨了眨眼,開口之後,就連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把話給說的如此結結巴巴。

她真的一點都不擅長說謊。

「和櫻庭同學出去逛」

「繪里,如果被我知道你並沒有去做這件事,或者是因為任何理由所以欺騙了我,我想,你應該不會太喜歡我回贈給你的東西。」

加賀臨涼涼地看著繪里,眼睛一眨不眨,這種如漆般膠著的對視,每增加一秒,都讓繪里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的纏上了一條接一條又毒又長的蛇。

「對不起。」繪里撐不住了,她一路從那邊綳到了這里的神經已經被加賀臨猛地拉伸到了極限,就像是終於認了罪的犯人一樣,她的膝蓋一軟,直直的跪坐到了地上。

「我錯了,抱歉。」

難以置信的是她到現在為止都一滴眼淚沒有流,她的眼里干巴巴的,除了長時間未眨眼睛的干澀以外,她並沒有任何要哭泣的反應。

加賀臨虛偽地扯起嘴角,他靠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繪里,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東西,准確的扔到了繪里的身前。

「戴上,然後我再問你其他的問題。」

他的語氣不容半點商量,雖然嗓音依舊好聽,可繪里卻清醒的知道,這絕非平日里那個對她的需求言聽計從、每天都用著各種方式寵愛她的加賀臨會說出的冷酷的話。

他一定是被自己給氣瘋了。

繪里的瞳孔已經接近於無神了,她低頭看著自己身前的東西,一個帶著粗長鎖鏈的黑色項圈,以及一根造型經典的男性假陽具,還有,一條蒙上眼睛所用的黑色布條。

指尖在瑟瑟發抖,她看著自己顫抖著拿起了那個帶著鎖鏈黑色項圈,必須用一只手穩定住自己的另一只手,才可以不讓自己因為過於失控、所以不小心的把那個給摔到地上。

怎,怎么辦

繪里的嘴唇與她的牙關一樣,全都跟著她的手指一塊在瘋狂發抖,當她把項圈戴上了自己的頸間,這才意識到,原來正在顫抖的根本不止這幾處,她渾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在狠狠地發抖。

她把裙子往上撩起,然後脫下了自己的內褲,拿起那根干燥的陽具,用手指試探了一下自己的下體。

那個她本以為應該因為恐懼而極度干燥的地方,比她想象當中要淫盪的多。

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往外流水的她想,大概是從自己被男友涼涼的一瞥,四肢發軟的跪在地上向他說出「我錯了」這三個字的時候開始。

將那個東西塞進了自己的下體,繪里難耐的呻吟了一聲,就像柔弱的小獸一般,她沒忍住自己用那個在下面抽動了一下。

然後,她撿起了黑色的布條,將自己的眼睛遮住,憑借著記憶,爬到了加賀臨的腳邊。

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褲腿,下意識的尋求安慰般,把自己的頭靠在了他的小腿上。

「今天啊,在你走了之後,有兩個從東澤過來的男人,問我,上野在哪里。」

「上野在哪里呢是啊,如果是平時,我大約是可以回答的上來的,可是那一瞬間,我只能給出自己一個答案,那就是,我也不知道。」

「那兩個人,一個叫前田健太,一個叫緒方奏。」

「怎么樣,繪里,認識嗎」

他的這一番話,把繪里說的渾身發涼,她早已經陷入了無知覺的麻木狀態,而加賀臨此時溫柔的撫摸她的頭發,比起表達愛意,更像是在傳遞惱怒與威脅。

「對不起,臨,我錯了對不起。」

她的嗓子發癢,連帶著聲帶也在發顫,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斷落的珍珠項鏈一般,有著一種破碎的美麗。

「對不起,對不起,求你原諒我真的不會再有下次了,臨,我知道錯了」

「錯在哪里」

繪里的眼前一片漆黑,她看不見任何東西,聽覺已經被放大到了恐怖的敏銳狀態。

加賀臨語氣里的薄涼、質問、厭惡全都微妙的雜糅進了這句話里,內容豐富到讓繪里感覺自己簡直不是用耳朵聽見了這句話,而是直接用腦子接收到了他想傳達的感情。

錯在哪里

錯在哪里是啊,她錯在哪里

不該渴望自由不該渴望獨立不該想著要離開他的身邊

不其實她知道,或許她早已察覺到了他是因為什么在生氣,可是歸根結底,她做的這一切都只是要和他賭氣罷了。

他怎么能這么霸道專制

繪里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凶猛的爆發了,她的嘴唇抽搐般的抿了抿,然後做出了哭泣的下垂動作。

「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她把臉靠在了加賀臨的腿上,一手揪著他的褲腿,一手用力地錘著他的腿骨,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討厭你像養寵物一樣把我帶在身邊,我完全就不是人也不是上野繪里,我只是你喜歡的寵物,一個你想操就操、操膩了就隨手扔掉的附屬品你有想過要給我未來嗎你有想過要好好和我生活嗎我好討厭這樣,臨你真的愛我嗎如果我只是你的一個玩具,求你趁早放過我好不好我馬上就快要不行了」

繪里想到了自己在面對新的未來時那一刻的猶豫,她親手放棄了走出過去陰影的機會。

因為她想到了自己新籠子的主人,在發現自己悉心圈養的那只心愛小鳥再也沒有飛回籠子之後,可能會有的委屈而又低落的眼神。

「怎么辦啊真的,我已經快要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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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里已經脫力的滑到了地上,她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捂著臉,無助又悲哀地像個孩子一樣號哭。

加賀臨的臉部肌肉正在微微翕動,可以看出他竭力的在忍耐著某種沖動他的眼瞼在顫抖,連帶著睫毛與薄唇,為了忍耐,他仿佛已用盡全力。

「你怎么說都可以。」

「繪里,你怎么說都可以。」

他起身,撿起連接著她脖頸上項圈的鎖鏈,然後在她面前單膝跪地。

修長白皙的手指瞬間發力,繪里的頭被他猛地拽了起來,然後她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那只微涼的手給狠狠地捏住了,就像是下一秒骨頭就會被捏碎一樣,她從來都不知道加賀臨的力氣居然這么大,而這雙漂亮的手捏起人來居然會這么疼。qun〔8〕56267743

這一刻她甚至慶幸自己的眼前被黑暗蒙住了,如果讓她來面對此時他的雙眼,她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份陰影

所以,這就是他讓她把眼睛蒙上的原因

「你很痛苦,是嗎」

她聽到他這么問了自己一句。

她沒敢點頭,舌尖差點被自己顫抖的牙關給咬到,所以話也說不出口。

「繪里,抱歉讓你對我產生了這樣的情緒,但是有些事情,我永遠也不能給自己找任何借口。」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往上拉起,在她的臀部離開小腿的下一秒,那根已經被含的滾燙的假陽具被他直接從身體里抽了出來。

繪里沒忍住呻吟出聲,一股極度難耐的瘙癢感從小穴深處傳到了她的腦子,透明的淫水泛濫成災,把她的下體染的就像是已經被他狠狠操過了一樣。

他將那個東西放在了她的唇上,然後借助她自己流出來的淫盪愛液,在她的口腔里留下了屬於她自己的氣味。

那味道之所以會出現,全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因為加賀臨。

他就像個惡魔一樣,把那東西隨手扔掉,然後湊近到了她的耳邊,輕聲低語。

「你討厭我,可最後還是自己又回到我身邊了不是嗎」說著,他將她抱起,然後一把扔上了沙發,欺身壓了上去,把她的腿打開成了完全坦誠相見的角度。

「我不介意你討厭我,真的完全不介意,可是這個地方,你知道它已經濕成什么樣了嗎」

「不,不要我沒有」

「真是不好意思,雖然我很想順著你的話給你一個台階放你下去,可是太不像話了,像你這種拙劣的自制力別提我的眼睛了,就連你自己都騙不過去。」

他冷冷地笑了一聲,解開褲鏈,放出自己的陰莖,不做任何前戲,就這么直接而猛烈的插入了繪里的小穴。

「啊痛,嗚,不要這樣,好痛」

繪里用自己被解放的雙手推搡著加賀臨,可是她的抵抗根本就沒有半點作用,他下面那處已經快速的動了起來,就像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了一般,用強奸者的姿態,一下又一下反復而暴力的插到最深,然後再抽出來繼續侵犯她的身體。

「不對,繪里。」

他把她的腿折到了自己的腰側,然後最大限度的靠近了她,讓她的乳房可以貼到他的胸口的衣服布料。

「你根本就不痛,因為我知道要讓一個人感覺到痛該用上怎樣的力度繪里,你又能明白我什么呢,或許你根本不知道今天下午我在你的座位上想了多少關於你可能會遇到的問題。」

「」

「你這么匆忙出門帶錢了嗎帶走你的人心思真的和表現出來的一樣單純嗎你有沒有告訴我,我是該在學校等你還是該出去找你我該等你一起吃飯嗎我該睡覺嗎或者說,萬一你真的一夜沒回來,你以為我可以睡得著嗎」

「我」

「你有沒有想過,你在這個時候回來,究竟能夠遇到多少你想象不到的危險不管是你一個人回來的也好,或是別人送你回來的也好,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認為我該怎么去想才能替你編造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可以等你,繪里,但你有沒有告訴我,我該等到什么時候」

繪里無法回答他提出的任何一個問題,她伸手捂住了臉,只想在此刻讓自己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

謝謝他在這種情況下還願意幫她擋住眼,謝謝他沒有讓她坦白赤裸的面對他的怒意。

可是有些矛盾,真的是無法回避的。

「我只是,只是想當一個獨立的人,我受夠了、我真的太討厭依賴他人需要付出的代價了,放開我好嗎臨如果你真的愛我,求你退一步」

「可以,繪里,你說什么都可以。」他答應的極為迅速,就像是早已預料到終有一天繪里會將她藏在心頭已久的這番話親口告訴他一樣。

「現在我完全可以放開你,但當你下次再回到我身邊時,我無法保證你與你所覺得重要的一切都還會是完整的,只希望你不會感到後悔。」

不會感到後悔嗎

在聽到他冷酷地說出這句話之後,繪里的身體激動到了極限,她緊緊的抱住了加賀臨的肩膀,被操的快感讓她產生了幾近生命破滅前的瀕死幻覺。

他射在了繪里的陰道深處,然後抽出了自己的下體,例行公事般的抽出紙巾擦了擦,然後穿好褲子上樓進了卧室,只給沙發上的人留下了一個暴怒甩門的聲音。

繪里絕望地閉上了眼,她慢慢地把身體蜷縮成一團,小心的、不敢放肆的將頭埋進了膝蓋里,盡量壓抑著全部哭聲,紅著眼眶,清瘦的背脊細細地迅速顫抖了起來。

就和以往每一次被莉央欺負之後一樣,她的聲音與被按住暴打了一頓的小貓嗚咽聲完全無異。

她明白加賀臨的意思。

他在說,我愛你,但我依然會把你當成全憑我擺布的所有物來看待,我不想給你獨立的能力與人權,我也永遠不會像其他男人一樣尊重你的每一個選擇。

不想我毀了你的話,你最好永遠都乖乖的待在我身邊。

我就是在欺負你。

可你依然愛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