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憑你們幾個想要進入碑墓挖掘紅色的土壤?一個女的,兩個男的。恐怕自身都難保,能不能出來都是一個問題!」
「讓你們這種人占便宜了,我可不願意!」
「出去!」
青年人毫不留情,繼續選擇驅逐韓帝三人。
被迫之下,韓帝三人只能離開旅館。
誰能想到,在境北山這種地方,連金錢都無法起到作用,所有人都更加相信魂土的價值。
「晦氣!」
被驅逐之後,簡陋旅館的門被重重地關上。
青年人今天似乎是不想要營業了一般。
現在天氣完全黑了下來。
境北山的街道上,僅剩的昏黃的燈光,搖搖欲墜,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現在,再想找到居住的旅館,已經變成了困難的事情。
「現在怎么辦?有什么話不能過了今夜再說嘛?現在好了,要睡大街了。」
天機顯然有些不滿,在一旁叨叨念念的抱怨著。
李苑清低著頭,帶著歉意的表情:「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
「和你沒有關系,從我們進來之後,這個人就一直在打量我們,就算你不說,他也會遲早發現我們沒有魂土一事。」
韓帝則是開口解釋。
李苑清明白韓帝這是在安慰她,但是她依舊有些內心不太好受。
「韓先生,我明白你這是在安慰我。」
這個時候,韓帝將目光放在天機的身上。
「剛才,你在咖啡店之中,可有看到什么特殊的東西?」
天機聽著韓帝的話,很快就反應過來韓帝指著是什么?
「你說的是,咖啡店角落的牆壁上,掛著的一個奇怪而突兀的劍嗎?」
「正是。」
「這咖啡店的環境應該是優雅淡然的,然而這卻掛著一柄劍,本身就是極為沖突的搭配。但是如果說,這僅僅是用來搭配的話,那么這柄劍不應該用那么濃烈的血氣和殺氣。」
「是,這柄劍最近應該殺過人。」
「封國大人,你覺得這柄劍古怪在什么地方?」
「我覺得這柄劍和尋常的劍不同,它的身上仿佛通了靈性一般,從我們踏入咖啡店第一刻的時候,我所感受到的殺意來源,並不是來自於咖啡店老板,或者是其他的客人,而是來自於角落的這柄劍。」
「我也感受到了。」
李苑清有些愕然,她怎么完全聽不懂這兩個人正在聊著什么。
但是她也學乖了,不再多嘴問話,對於她不懂的事情,她也極力的壓抑住好奇心。
韓帝三人不能停在原地不動,他們自然要朝著前面行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下一個可以下榻的地方。
「天機先生,在大華國之中,強者里面用劍的人有多少?」
「用劍的人?應該有不少。譬如江南靈劍,漠西書生劍,春風劍法使用者......用劍的強者如雲,數不勝數。」
「那這些人之中,至強者又是誰?」
「我想想啊。」
天機摩挲著自己的手指,然後推演思考著什么,最後睜開眼睛。
「劍神,晉風骨!」
「晉風骨?」
「或許封國大人印象不深,因為這位已經長達三十年未曾出世了。關於他的記載,天機閣之中的資料也就只有二十多年前的消息。」
天機似乎有所感慨。
「有的時候,天機閣也並非是萬能,我也並不是什么都可以推演知曉。畢竟,我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憑借凡人的力量妄圖和蒼天對抗,本身就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韓帝打斷了天機。
「這些不重要,說說這個劍神的事情。」
天機的思緒被扯了回來,然後想了想,便是開口說道。
「劍神,晉風骨。同時也是三十年前久負盛名的一輩人物,但是最後突然消失世間,再也沒有人見到過他的身影。」
「直到後來,世人忘記了以前曾經有晉風骨這號人物。」
「不過,練劍的人,他們雖然會給自己起各種稱號,但是敢自稱劍神的人,也就只有晉風骨這位,獨此一例,後來人再無這種膽氣。」
韓帝點了點頭。
「所以,晉風骨的實力究竟是什么強度?」
「八品巔峰!當然這是在當時,現在的晉風骨,是不是八品巔峰也十分難測,或許人家早就是准九品,亦或者人家已經突破九品了呢?」
「主要是晉風骨性格本就恬淡,喜好隱居世間,所以他是生是死,基本上對這個社會沒有任何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