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帝心里不禁冷笑。
好一通亂扣帽子,看來這個門派獨苗已經被某些人收買了。
當著這么多人胡說八道,竟然還編制一番子烏須有的信息。
不過,這個堇青石,沒想到還了解的很清楚啊。
頓時,韓帝判斷出來。
有人對他身上的堇青石感興趣。
相信不要多久,有人就會借著這個理由巧取豪奪他身上的堇青石了。
不過,場下也有幾個明智的人。
他們開口疑問:「可是,銀月派的人不是死在昆侖後山禁地的嗎?那能否說明是銀月派的人和天師門的人在昆侖後山禁地碰見,結果被天師門的人大開殺戒全部殺掉了?」
這句話也充滿琢磨之意。
如果說,銀月派也偷偷闖進了昆侖後山禁地,那么事件的性質就會發生變化。
顯然,這個門派獨苗子有些慌了。
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
但是,昆侖顯然不是吃素的。
這個時候,有第二個人出場發話了。
「不,我可以告訴你是為什么。」
韓帝看著第二個人,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個熟人。
戒律堂的堂主。
此刻,他正包著厚厚的一層白布,吊著他的胳膊,臉上到處是鼻青臉腫,還有上葯的痕跡。
如果韓帝沒記錯,不久之前這戒律堂的堂主應該是完好無損的吧。
戒律堂的堂主朝著面前走出一步,然後惡狠狠的朝著韓帝望去,可是眼神之中又充斥著幾分忌憚之意,那種忌憚凸顯他臉色上的畏懼和害怕。
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戒律堂的堂主對於韓帝畏懼。
好像,韓帝對戒律堂的堂主做出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
一旦引起共情,那么戒律堂的堂主目的便是達到了。
「這是昆侖戒律堂的堂主嗎?為什么他變成這幅樣子了啊?」
「看他的模樣,這是被人打了嗎?也太恐怖了吧?」
「只有我覺得他很可憐嗎?」
「.......」
人們都在議論戒律堂的堂主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只見他顫顫巍巍的站出來,什么樣子可憐就展現出什么樣子的姿態。
一時間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他朝著面前用力的開口:「我身上造成的這一切傷勢,全部都是他所為的!昆侖向來有宵禁的傳統,然而昨夜這個天師門的人不遵守規矩,竟然硬闖昆侖,最後戒律堂的弟子,包括我所有人為了逮捕他,但是卻讓他溜走了。」
「正當我們幸苦找到他的時候,赫然發現他竟然在後山禁地搬運屍體,那些屍體,正是那些不幸的人。」
說著,戒律堂的堂主潸然淚下。
「我們發現,他殺掉了銀月派的人之後,竟然將他們偷偷扔到昆侖後山禁地,其目的是想要嫁禍給昆侖,不過遺憾的是,他的奸計並沒有得逞,而是被我們給發現了!」
「要知道,昆侖禁地一般人可不敢進去。」
這個時候,又走過來幾個看守後山的昆侖弟子。
他們同樣是鼻青臉腫的模樣,附和戒律堂的堂主話語。
「堂主說的沒有錯,我們昨天夜里守衛後山的時候,看見有人朝著我們走過來,而且他還背著人影,因為天黑看不太清楚,所以上前盤查他。」
「結果哪想到他竟然突然對我們出手,然後將我們扔到昆侖山底,幸虧我們運氣好掛在樹上,否則我們也要被他滅屍了!」
這幾個弟子一個個神情激動,看著韓帝如同韓帝滔天大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