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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帝點了點頭，大概是爺爺所說的這樣。

因為他一連說了好幾次，但是都沒有招來血色天劫地攻擊。

看來，這「萬仙之首」的名字雖然是禁忌，但是僅限對於跟那個時代有牽連的人的身上。

不過，韓帝對於自家爺爺有多了幾分好奇。

在爺爺的身上似乎藏著不少的秘密。

比如韓帝最在意的一件事，爺爺曾經是天師門的一年之期地天師，但是為何身上絲毫境界之力都沒有？

這便是最奇怪的事情。

從小到大，韓帝皆是沒有察覺到爺爺身上任何的超出常人的地方。

如果不是他的父母出現了那些事情，他可能會一直以為自己就是一個最普通的平常人。

然後像一個平常人安全地度過一生。

「不知道爺爺深夜喊我出來做什么？」

原本的韓帝，應該是可以用平視，甚至俯視去看著這個有些佝僂地老人。

但是現在變得有些奇妙，他需要抬起頭去看著眼前的老人。

「我問你，這潛龍回到三十年前一事，可是真事？」

韓帝提前想過，爺爺可能會問他天南地北地各種問題，但是卻沒有想到問題竟然回歸到潛龍的身上。

似乎，爺爺對於這個潛龍，有一種心心念念的感覺。

「應該是真的。」

韓帝點了點頭。

由於他沒有親眼見到，只是從別人的口中聽說，故而對於此事也不敢有百分百地確定。

「他回到了三十年前，為了什么事情？」

韓秦盯著比他要矮的韓帝，目光前所未有地銳利和鋒芒。

韓帝看著爺爺的眼神，就像看見一對鷹隼的目光，那樣寒芒四射，讓人不由得後脊背升涼。

關於潛龍回到三十年的事情，韓帝僅僅是一句帶過了，並沒有細說。

現在韓秦重新提起，韓帝不由得開始正視這件事。

「他回到三十年前，目的打算尚且還在嬰兒時期的我，這樣一來，他便是如願地改變歷史走向，歷史之中也就不會有我這么一個人了。」

韓秦聽到這里，瞳孔猛的一縮。

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似乎有一種難以置信地表情。

然後不停地搖頭，眼神望向天空上的明月，然後低著頭又朝著眼前地池塘望過去。

一度之間，韓秦像是亂成一團一般。

「爺爺，你想起了什么事情？」

韓帝明顯察覺到，自家爺爺應該想起了一些很重要地事情。

但是，韓秦始終沒有聽進去韓帝的話語，反而是沉浸在自己地思想之中。

他焦慮不安，躊躇漫步，左顧右盼，難以控制心情。

最終，韓秦停下了腳步。

似乎他也想通了一切一般，他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韓帝。

「帝兒，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這些事情。」

「或許這些事情對你很重要，但是對我也同樣很重要。」

「我沒想到，當年要冒著巨大地危險去殺你母親的人，竟然就是這個人。」

「當年的種種，太復雜了，也太多事情了，一時半會真的難以說完。」

韓帝站在原地，平靜地望著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