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垮伏家?伏家是什么家族?我怎么沒有聽說過啊!」
「有些人沒聽過很正常,這是幾年前一個挺大的家族,在江城范圍內有不小的勢力,但是後來伏家的家主和妻子二人離奇死亡,他們的兒子也投江自盡,伏家也就消亡了。」
「這個人說郭詩搞垮的伏家,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人群里的賓客有懂得多的,就朝著其他人解釋一下,但是,他們也不敢多提更多的細節。
例如,郭詩以前正是伏家的兒媳婦。
這種事情,他們自然不敢在郭家和杜家的婚宴上提起。
伏家。
這是一個禁忌的名字,今日重新被提及。
知情的人諱莫忌深,不知情的人也不敢問,場上的氣氛變得十分古怪。
「你究竟是誰?」
郭詩有些失態的說道,她臉上的表情快綳不住了,心里不斷涌現出往日的一幕幕。
......
「郭詩,我想要問你,你究竟有沒有對我有任何的感情?」
「伏絳,你覺得我郭詩,願意跟你一個殘疾人過下輩子嗎?現在我也沒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我接近你的父母,我嫁給你,其實只有一個目的,我想要奪走伏家的一切,我想要成為郭家的家主罷了!至於你,只是我前進道路上的一個微不足道的踏腳石。」
黃昏的金輝下,江水映照著彤紅。
伏絳用盡全力縱身一躍,整個人一頭扎進凶猛的江水之中。
那一年,雪落江城。他用情至深,為她在冬日里捧來最暖的熱茶。
那一日,浪漫滿城。他用心良苦,為她買下全城最顯眼的廣告牌,寫下最動人的告白。
最終,他換來她冷漠無情的決絕。
郭詩至今無法忘記,在伏絳跳江之前的最後一句話。
他的眼神里沒有憤怒,沒有仇恨,沒有任何對她的埋怨,有的只是淡淡的悲涼。
「郭詩,我死之後,會有一個人從凜冬北境歸來。」
「......」
話只說了一半,這句話也一直刻在郭詩的記憶,在噩夢的深處總會浮現。
......
韓帝沒有著急回答,而是輕輕的挽起衣服的袖口。
他在做什么?所有人心里都是同樣的想法。
「這件故人留下的衣服,可不能弄臟了。」
「你想干什么?」
張永福感覺到莫名的針對,因為他能夠感覺韓帝的目標鎖定上他了!
「送你上路!」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重重的擊中張永福德心臟。
「你敢!這可是郭家和杜家的地盤!你這是不把兩大家族還有聯合會放在眼里?你如果敢動我一根寒毛,這里就是你最後的墳墓!」
「不,是你們的墳墓!」
韓帝淡淡道,朝著張永福緩緩靠近。
「我平生,最討厭有人用槍口指著我。凡是敢用槍口指著我的,他們全都死了,所以,你也不會例外。」
張永福頭皮發麻,韓帝越是鎮定,他就越是感覺有一種大恐怖,他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所有的恐懼都從他的吞咽處表現出來了。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束手待斃了!
我必須要想辦法,我得先殺掉了他!雖然在這里殺人麻煩很大,但是保命更加重要!
「想要殺我?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張永福大喝一聲,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利刀,用盡全力朝著韓帝的心臟捅進去!
清脆一聲。
利刀墜在地面,彈了兩下,然後悄無聲息。
張永福的刀還沒有到達目標,他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手舉了起來!
「唔!唔!你放開我!郭家主,救我,救我啊!」
真是天大的笑話!
想要在當今的帝之戰神面前動手,無疑是太歲頭上動土!
天下之大,想要尋幾人與「帝」比肩者,其難度不比大浪淘珠!
韓帝只是簡單出手,張永福就失去一切的反抗能力。
「先生,這位可是聯合會的領導之一,張永福!你可知道得罪了他,你會有什么後果嗎?」
郭詩臉色大變,讓她沒想到的是,張永福竟然成了對方的人質。
「我知道你們會有什么後果!」
韓帝冷冷吐出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