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屬下一頭霧水,不清楚韓帝要做什么。
但是,遵從命令是他的天職。
韓帝將內部窗簾拉上,他雖然留著這些人,但是還沒有被人偷窺的愛好。
......
一夜過去。
兩女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何時回來的韓帝,正坐在餐廳享用早餐。
「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呀?我都沒有看見你。」
「昨天晚上就回了。」
韓帝微微一笑。
只有面對自己的妹妹的時候,韓帝才容易露出罕見的笑容。
白舒望還在想著陵園那天的事情。
趙秋夢和韓帝那副樣子,很明顯他們以前有過一段過往。
她心里總是有著不舒服的感覺。
白舒望在想,趙秋夢是不是要追韓帝,那他們最後在沒在一起呢?
那天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提前帶韓婉兒離開的白舒望根本不清楚。
可是,白舒望看著韓帝的模樣,就不太像可能會解釋這些事情的人。
韓帝察覺到白舒望的異常,從上桌開始,白舒望就經常性的掃他一眼,待到他眼神轉過去時候,白舒望眼神又閃躲掉了。
「有什么話要說?」韓帝淡淡開口。
「哦,沒有。」白舒望低著頭。
「真沒有?」韓帝停下手中的叉子。
「是那個,就是趙秋夢,你認識她嗎?」白舒望還是說出來了。
「認識。」韓帝重新動起叉子。
白舒望看見韓帝不願多說的模樣,欲言又止還是作罷。
突然,韓帝開口。
「趙秋夢,一會過來。」
白舒望和韓婉兒齊刷刷抬頭。
「她過來干什么?」兩人異口同聲。
韓帝又不說話了,留下白舒望和韓婉兒兩人心里腹誹。
過了一陣。
別墅外站著一個俏麗的身影,穿著一身淡褐色的外套,梳著精致的柔發,臉龐有些憔悴,但仍然稱得上驚艷美人。
白舒望和韓婉兒躲在別墅二樓,偷偷的往下瞄著。
今日陽光明媚,算是深秋之時難得的好日子。
兩女看見韓帝和趙秋夢坐在院子的桌椅上,面對面交談著什么。
白舒望此刻多么希望自己有一對順風耳,可以聽到下面在談什么內容。
「韓帝,這里是帝庭環球酒店的一些憑證,今天都給你了。」
趙秋夢從自己的古馳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冊子紙張,整齊的擺在面前。
「本來,這酒店就應當是你韓家之物,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執著拍下這酒店,讓你多花了許多冤枉錢,我知道這酒店並不值得這么多錢。」
韓帝平靜的望著趙秋夢。
他們現在這般談話的模樣,像極了十年前。
可是,他們已經不是十年前的那個人了。
「無妨,多出的錢,就當這十年來我對你的虧欠。」
趙秋夢聞言,緊緊盯著韓帝。
「拍下此物之後,我允諾過附贈一則消息,還有我自己。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讓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拒絕。」
「不必了,我給你自由。」
韓帝一語,兩人微微安靜。
趙秋夢不知道自己應該高興還是難過。
韓帝贈她一場五百億的豪拍,她的下半生早已高枕無憂。
可是,他說要給她自由。
這「自由」二字,怎么聽著就那么刺耳?
甚至,帶著微微的諷刺?
明明她都已經做好服侍半生的准備了。
或者說,她都已經選擇心甘情願的接受這一現實了。
「那一則消息,是什么?」韓帝淡淡問道。
趙秋夢深深嘆了口氣。
「家父在世的時候,偶然一次打電話被我無意中聽到,隱約之中,我大概知道當年韓家發生的禍亂,可能不是一場意外。」
「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對於我的父親,我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也不知道如何可以原諒他。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被他欺騙和隱瞞。對於韓父和韓母,我心里有的只有遺憾和虧欠。」
「那一次電話,我聽見家父和電話那邊的人爭執的有些厲害。似乎是因為他們計劃中的事情出現了什么紕漏,有什么不應該出現的人出現了,從家父的語氣里,我能夠聽到極大的震驚和錯愕。」
「我聽家父稱呼那邊的人,為潛龍大人。這名潛龍大人我不知道他是哪里的人,也不清楚他背後究竟是什么來頭。我只知道他的代號叫潛龍。」
突然,韓帝吭了一句。
「上京潛龍,漠北荒鱷,東海龍王,西域毒君,鎮中天師。」
「這些是名揚天下的五位人物。」
「潛龍,竟然牽扯到此事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