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秋夢慌忙說道,「我們只是普通關系,並沒有發展到最後一步。」
「哦。」韓帝輕哼一聲。
趙秋夢咽了咽口水,低著頭手指挽著綢緞私服上的紐扣。
「十年前,我好像也沒有碰過你。」
「嗯。」
「今天,就算了結我十年前的心願。趙秋夢,你可以侍寢了。」
韓帝緩緩放下手里的書,放於一旁。
趙秋夢聽著韓帝的話,心里慌亂無比。
她以為韓帝是開玩笑的,沒想到韓帝竟然來真的!
可是,她又何曾聽見過韓帝有開玩笑的話語呢?
趙秋夢眼眶有些迷蒙,她心里涌現一股反抗和委屈之感。
「怎么?我記得我拍下帝庭環球酒店的時候,附贈一則拍品,此後你就是作為我的奴仆,無論我有任何要求,你都不得拒絕我。現在你是想要反悔了?」
「不,韓帝我沒有反悔!只是我很早就期待這一刻了,從我跟你初識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好愛你,你就是我的天,我恨不得能夠將我的一切給你。可是,現在我身體不舒服,你可不可以......」
趙秋夢面露難色的說著。
韓帝冰冷的眼神盯著趙秋夢,看看她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樣?
「如果你真的有需要,我可以幫你叫白舒望上來,憑借你們間的關系,她一定不會拒絕的。」
韓帝聽著趙秋夢的話,眉頭微微蹙起,露出不高興的神色。
一個女人,口口聲聲說愛他,卻讓另一個女人侍寢?
更何況,那個人是白舒望?
「趙秋夢,我不需要別人侍寢,只有你來親自侍寢!」
韓帝的語氣里帶著不可抗拒的冰冷!
他眼神流露出的霜寒讓趙秋夢渾身一顫,嚇得她縮了縮腦袋。
「還是說,你身上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沒有,我沒有。」
趙秋夢聞言,閉著眼緩緩解開上衣。
韓帝盯著趙秋夢的側臉,在她眼角之處,一滴晶瑩的淚水滑落。
「對,對不起......」
趙秋夢帶著哭腔,緩緩解開紐扣。
韓帝深吸一口氣,看著趙秋夢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已經不需要親自去試了。
趙秋夢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畢竟,站在趙秋夢面前,可是名揚天下的北境之帝!
任何在他面前試圖瞞天過海的小伎倆,都逃不過他的火眼金睛!
「可以了,穿好你的衣服,關上門回去睡覺吧。」
「今夜,睡個好覺。明天早上,我不希望再看見你。」
韓帝閉上眼,靠在枕頭上睡眠,台燈熄滅。
窗外皎潔的月光,月暉落在趙秋夢身上,勾勒出迷人的倩影。
恐怕天底下任何一個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會為其深深著迷。
趙秋夢輕咬薄唇,盯著韓帝沉睡的臉龐,眼神中內容復雜萬千。
這或許是她最後用這種目光看著眼前人了。
她整理好衣服,輕輕離開,關上門。
隨著她的離去,房內傳出一陣輕輕的嘆息。
翌日。
大清晨,韓婉兒就發現別墅里少了一個人。
「咦?哥哥,趙姐姐去哪里了?怎么一大早就不見她人,我去她房間找她,里面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對啊,韓帝,秋夢姑娘跑到哪里去了?」
韓帝被韓婉兒,白舒望一左一右夾擊追問,仍然面不改色。
「可能回家了。」
「回家?她不是已經沒有家了嗎?」
「這里沒家,其他地方不代表沒家。」
「啊?!」
倆女聽的雲里霧里,「那她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她的房間重新改成雜物間,以後有什么東西往里面堆了。」
韓婉兒和白舒望倆人對視一眼,每個人都從對方眼里看出疑惑。
......
金松終於出院了。
出院的第一時間,他收到一條來自屬下收集的爆炸消息!
嚇得他面容失態,震驚無比!
頓時,他顧不得身體大病未愈,慌慌張張的趕到韓帝的別墅。
韓帝坐在沙發上,讓金松也坐在沙發上匯報。
金松忸怩一陣,在韓帝的逼視之下,這才坐下來。
「君,根據我收集而來的消息,屬下得到一個天大爆炸的消息!」
「雖然調查潛龍很難,幾乎不可能!但是屬下想要調查趙秋夢,還是很簡單的。最近一次趙秋夢去往上京的時候,還是一年前的事情。不過那一次,她只在上京玩了一陣子就回來了。」
「屬下想說的是,十年前,君從江城離開之前的前一陣子,趙秋夢曾經在上京出現過!那一次時間很短,恐怕只有一兩天的時間,當時君不知道也可能是正常的。畢竟這么短的時間去上京,肯定不是游玩的,而是有事在身。」
韓帝微微頷首,面色平靜,很多內容他早已猜到了。
「所以,她去了哪里?」
金松收了收震驚的情緒,用嚴肅的口吻說道:「趙秋夢去了潛龍府!」
「當天上午趙耀星帶著女兒抵達上京,中午便是趕到上京潛龍府!」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趙耀星這才扶著趙秋夢從潛龍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