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有件事,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今日上午,白小姐曾來找過我,她懇求屬下一件事。」
「白舒望?」
「是,白小姐希望我能夠替她在聯合會或者府鏡所中找一處職位,她希望能夠為您做點什么,不願意一直當你身後的花瓶。請君恕罪,屬下不是說白小姐是花瓶,這是白小姐的原話。」
說著,金松臉色浮現糾結的神色,思索再三,他還是開口。
「其實,白小姐囑托過我,希望我不要將此事告知於君,她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努力追上君的步伐,能夠離君更進一步。」
金松說完,滿臉擔憂的看著韓帝,生怕韓帝有任何的生氣。
不過,韓帝沒有任何表情。
良久,
韓帝終於開口:「按她所做,以後,她的話便是代表我的意志。」
「是!」
金松聞言,渾身一驚,這話意思已經非常通透了。
白舒望的地位,從此到達一個極高地步!
能夠與韓帝比肩!
「不過,既然舒望不希望我插手此事,那你就安排下去吧。」
「找個時間,江城聯合會,帝庭環球酒店,還有府鏡所,便是交到她手里,這些,權當給她練手吧!」
韓帝不是那種傳統的男人,認為女人就一定應該呆在家里相夫教子。
相反,韓帝尊重白舒望,她有她的追求,他自然會選擇支持,動用他最大的力量幫助她。
或許有朝一日,能夠有人替他分擔肩上的責任,也不為失一件好事。
「記住,循序漸進,不要讓她知道是我的意思。」
「是!屬下明白。」
金松退下,離開別墅去安排一系列事情。
待到金松離開之後。
別墅外,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該人一襲漆黑的皮衣,貼身而緊合,顯得精煉而敏銳,他的眼睛如鷹眼一般,迸發銳利的光芒,仿佛面前任何細微末節都躲不過他眼神的掃視。
格格不入的是,在他的後背,赫然掛著一柄厚重的劍鞘,上面雕刻著精美而繁復的浮雕,栩栩如生。
劍柄上纏繞著一層黑布,似乎在有意掩蓋此劍的鋒芒。
這一劍若出,尋常五品,劍下亡魂!
韓帝微微放下手邊香醇的茶水,這一壺龍井是金松親自泡的。
現在,茶水微涼。
而他,也等了很久了。
「你終於來了,門沒關,自己進來。」
別墅里傳出淡淡的聲音。
門外的五品侍衛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平復鎮靜。
如果對面沒有這種能力的話,才是讓他驚訝的。
能夠面對一群四品刺客的襲擊而全身無恙,甚至將對方悉數擊殺,這等人絕非普通人。
不過,侍衛也並不擔心。
他認為,此人雖然能擊殺如此多四品刺客,但是他身為五品,同樣也能擊殺這么多四品。
品階每隔一階,其差距都是天塹之隔。
他認為,韓帝恐怕也是五品實力。
不過,他在五品之中,算得上是難逢敵手!
門被緩緩推開。
侍衛看見韓帝一臉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絲毫不詫異他的到來。
「你知道我會來?」侍衛眉頭緊蹙。
「自然知道,要喝茶嗎?」
韓帝緩緩取出一只茶杯,倒上已經微涼的茶水。
「哼!那你便知道我來此地所謂何事!」
「殺我。」
韓帝輕描淡寫的吐出兩個字。
侍衛臉上更是狐疑,「你既然知道我是來殺你的,為何你一點都不驚慌害怕?你這周圍我提前調查過了,沒有任何的防備力量。」
「我提前將他們撤走了。」
一言出,侍衛心里驚了一下。
這意味,對方已經料到了他的行動,這就是瓮中捉鱉啊!
「問了這么多,是不是該輪到我問你了?」
韓帝緩緩轉過頭,掃了一眼侍衛的臉。
侍衛聞言,刷的右手抬起,死死的握住後背的劍柄,隨時都有出劍的勢頭!
「你要問什么?」
侍衛一字一句,死死盯著韓帝。
如果有任何他不願意回答的,他就立刻出劍滅殺掉眼前之人!
「你的主子,龍潛,他不好好在他龍潛府里卧著,來這江城想法設法的殺掉我。」
「你能告訴我,潛龍是什么打算嗎?他難道是......」
「謀逆之心?」
這四個字一出,侍衛臉色大變,渾身被嚇一跳。
他的來歷,他背後的人物竟然被對方說的一干二凈!
這個人,究竟是誰?
鏗鏘一聲!
劍已出鞘,寒芒四起!
不愧是五品劍客,出手便是削鐵如泥!
只可惜,他的對手是韓帝。
一劍破空,仿佛劃破空氣一般,侍衛持劍,用上他最大的力量!
這一劍,誓要讓對手人頭落地!
叮!~
金屬震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