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不敲門直接闖進來?信不信我直接炒你魷魚!」
段常皺著眉頭扭頭,他正在火氣上,這又是誰不識好歹在這個時候進來打擾他?
但是,當他看清眼前來人之後,段常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來人,正是金松!
下一刻,段常瞬間三百六十度大變臉,之前臉上的倨傲和高傲的表情,盪然無存,轉而換上的是一副諂媚的表情,堆著卑微的笑,微微弓腰迎接上去。
「原,原來是金會長,您大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和屬下吩咐的嗎?」
段常心里暗罵自己,他真相一巴掌扇到自己臉上,惡狠狠的的吐自己口水。
剛才他說的那些話鐵定落在金松的耳里了。
「聽說,某人要炒我魷魚?」
金松冷哼一聲,淡淡的瞥了段常一眼。
段常臉色變得十分難堪,咽了咽口水,艱難的開口:「金會長,屬下這是,這是和您開玩笑呢!屬下哪里有那個膽子,屬下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那也不敢對金會長出言不遜吶!」
突然,段常看見白舒望,眼睛骨碌一轉,轉念開口。
「金會長,屬下這是和白經理說呢!她的工作出現重大失職,屬下正在教訓她!剛才那番話,正是對她說的!」
金松聞言,狠狠的瞪了段常一眼。
段常頓時被嚇一跳,怎么說他沒事,說白舒望後金會長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難不成,這兩人有關系?
段常真是想扇自己的嘴,怕不是又說錯話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炒白經理的魷魚?」
金松陰沉著臉,語氣不善的盯著段常。
「怎,怎么了?」
段常滿臉遲疑,摸不准金松心里想的什么。
「哼!那我告訴你吧,我來這里是要宣布一件事的!」
聽見這話,段常心里頓時浮現不祥的預感。
可能這件事會對他造成極大的沖擊。
金松瞧向白舒望,一字一句清晰的開口:「從今天開始,白舒望你已經成為江城聯合會的副會長,即刻生效!請白小姐現在去前往交接任務,你現在的職位將會由其他人接替。」
此話一出,段常如同晴天霹靂一般。
白舒望直接一躍成為副會長啊!
這意味著,前幾秒他還在調戲騷擾的白舒望,下一刻就成了他的頂頭上司,隨口可以定奪他的去留!
「現在,白副會長,有權處理段常的去留問題,針對段常對白副會長的出言不遜,我建議白副會長立刻將其逐出公司。」
金松沒有直接下決定,而是把選擇權交給白舒望。
畢竟,雖然在公司里,他比白舒望職位要高,但是公司之外,白舒望比他地位要高。
追根朔源,未來的江城聯合會,帝庭環球酒店等等,全部都要交給白舒望手里的。
他金松不過是暫時代理罷了。
白舒望有些微微吃驚,她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晉升副會長了。
「金會長,會不會有些快了?」
「不,白副會長你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相信你成為副會長之後,能夠帶領聯合會創造更大的輝煌,至於某些宵小之輩的言論,副會長大可不必在乎。」
金松堅定的看著白舒望,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最正確的決定。
白舒望看向段常,現在她擁有了一言定生死的能力。
段常終於慌了,他花了十年的時間,幸幸苦苦在聯合會里往上爬,如今終於坐到總經理的位置上。
地位之高,權力之大,金錢之多,他已然完成了人生夢想的追求。
但是,如今他得罪了萬萬不能得罪的人,他所擁有的一切都將被剝奪。
段常直接嚇呆了,朝著白舒望的方向,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懺悔不已。
「白,白副會長,屬下錯了,屬下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得罪您!請您看在屬下無知無罪的份上,饒了屬下這一次吧!屬下對公司可是從來一片赤誠之心啊!為了公司屬下戰戰兢兢,不說立下汗馬功勞,那也是盡忠盡職啊!」
段常淚流滿面,他現在後悔無比,他後悔怎么突然就失去腦子了。
如果他沒選擇騷擾白舒望,那一切都不會發生。
公司有那么多適齡漂亮的美女,為何他就撞上白舒望這尊大佛!
白舒望看著段常懇求的模樣,一時心軟了:「算了,金會長看在段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金松點頭,「白副會長饒了你這一次,還不感謝?」
段常聞言,激動的慌忙磕頭。
此刻,除了磕頭能表示他的感情,已經沒有別的方式能夠表示感激了。
「不過,懲罰還是要有的,就讓他降職,將他調到銷售部門,亦或者後勤部門,讓他去負責全總部大樓的廁所。」
此話一出,段常頓時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