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趕來的金松,赫然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不僅是他,金松身後的一種護衛全部嚇了一跳。
他的消息竟然出現了閉塞!
仿佛有股無形的力量斷絕了他和龍苑別墅的聯系,待到他趕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布局在這里的護衛,竟然一夜全部暴斃!
當即,金松就明白壞事了!
這一次動手的人,布局太過詳細,對江城也太過了解,一看就是生活在江城的人。
當他匆忙感到韓帝別墅外面的時候,赫然發現院子中掛著一個人。
這個人奄奄一息,身上的血跡早已干涸,銹跡斑斑的鎖鏈揚在空中。
石穆垂著頭,眼中血淚滑落,化作干涸的痕跡,他的面色狼狽不堪,聽見前面傳來的聲音,努力想要睜開眼。
但是耀眼的日光讓他只能艱難的睜開一條縫隙。
他被折磨了一夜,身上的痛感已經麻痹,現在的他和死人已經沒有區別,不過是行屍走肉一般。
金松看見這一幕,駭然一跳。
果然和他猜的一樣,「帝」的別墅出事了!
可是眼前掛著的這人,他並不認識,也不是他安排下去的護衛之一。
難道,「帝」已經回來了嗎?
金松記得,「帝」距離回來的日子,可是還有段時日,莫非是提前知道了此事,所以匆匆趕了回來?
他趕緊甩了甩腦袋,忘掉這些胡思亂想的猜測。
金松躡手躡腳的越過院子之中,仿佛擁有生命力的鐵鏈,朝著別墅的房門走去。
待到他鼓起勇氣,准備按下門鈴的時候。
下一刻。
門仿佛提前知道他要來一般,緩緩開啟。
金松看見這一幕嚇得心里猛驚,差點沒有反應過來。門內,他可以看見韓帝靠在沙發上。
別墅里靜悄悄的,其他人尚未起來。
金松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走進去,走到韓帝面前,敬了個禮節。
「君,您是何時回來的?為何沒有提前告知屬下一聲,好讓屬下去接您!」
韓帝翻閱了一張古籍,眼神始終停留在上面晦澀的文字上。
「外面有一個人看見了嗎?」
「屬下看見了!這人是?」
「把他拖走處理掉,一會她們就要醒了。」
「是。」
金松聞言,趕緊吩咐下去,讓自己的麾下將吊在門外奄奄一息的石穆拖走處理掉。
「君,您還有什么其他要說的話嗎?」
金松小心翼翼開口,他看見韓帝的這幅模樣,心里總是隱隱不安。
別墅里亂糟糟的,很顯然經歷了什么打斗。
韓帝頭也沒抬,淡淡開口。
「再去買一棟別墅,這棟別墅見了血。」
金松趕緊點頭,「是!屬下這就去安排,請問君是依舊希望在龍苑別墅,還是換其他位置呢?」
「龍苑別墅十五棟。」
「是!屬下這就去辦!」
金松輕輕地關上門,然後離開。
龍苑別墅十五棟,正是他父母在世的時候,他們一家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來了龍苑別墅這么久,他還沒有好好看看這家曾經的別墅。
據說,已經有其他人住下了。
......
上上京。
今日,城外發生了一起轟動的大事。
出現了一輛歷史悠久,現代少見的東西。
囚車!
這輛囚車從郊區開始,朝著上上京緩緩靠近,在囚車周圍,護著四名七品強者!
為首的正是一個鶴發的老人,穿著整齊朴素的黑色長衫,他的面容一絲不苟,充滿庄重嚴肅。
不少人紛紛側目,目光朝著那輛囚車投過去。
上面赫然囚禁著一個年輕人,正是趙元青!
在後面,用手鏈鎖著幾名同樣的紈絝二代,也是上京幾個家族的後輩。
他們的手被捆著,跟在囚車後面行走。
不少人甚至認了出來,在人群之中驚呼。
「天!這不是上京四大家族,趙家的趙元青嗎?他不是趙家的大少爺嗎?怎么會像個階下囚一般被人囚禁在囚車里?這也太誇張了吧!堂堂趙家能容許這一幕的發生?」
「不僅是趙家的趙元青,還有上京的大家族,王家的後輩,雖然王家不是四大家族,但是其王族長,在朝堂之上那也是極為相當高的存在了啊!」
「你看後面拴著鐵鏈在走的人,有一個是不是孫家的老二?他平日在上上京囂張的很,出入各種娛樂場所,整條街聽見他的名字都聞風喪膽,現在他這幅狗樣的被人拴著,看上去真是讓人大快人心啊!」
「噓!你小子不要命了?小點聲音,萬一被聽見就不好了。」
「切!他都那個樣子了,能聽得見?」
「......」
這場囚車,由柳元序親自押送。
這場押送,柳元序不擔心會鬧的滿城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