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雖然我不知道什么生意之道,但是我清楚這種坑人的生意,一定不是什么好生意。」
「某種程度上,袁謙,你要比那些修習血色禁典的人更加惡毒,你這種人就是又蠢又壞!自以為自己是販賣商人,看著那些愚蠢的人來你這里花大把價格買這些害人不淺的東西。你不僅不加勸阻,反而還大肆販賣。」
袁謙聽著戰的話,嚇得臉色蒼白,跪在地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有的只是渾身不斷的顫抖。
金松盯著面前的袁謙,也是搖了搖頭。
韓帝望著跪在地上的袁謙,平靜的開口。
「你的血色禁典又是從何人手里得到的?」
此話一出,袁謙連在顫抖的身軀瞬間綳住了,一動不動,他的眼角流露出深深的懼意。
「我,我沒......」
這種時候了,袁謙依舊沒有想要承認的意思,還在不斷的辯解和否認。
戰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赫然起身走到袁謙的面前。
袁謙跪在地上,抬頭顫抖的望著戰,不明白戰要對他做什么。
只見戰抬起右手,面前跪在地上的袁謙瞬間吸附到他的掌心之中,被他如同小雞一般死死的捏住,他不斷撲騰的模樣就像小雞掙扎一般的模樣。
「這,這是做什么?我,我真的沒有干過這種事情啊!」
袁謙慌亂之中繼續矢口否認。
「你做過,亦或者沒做過,於我而言又有何妨?我只是單純的想殺你罷了。」
話音落下。
袁謙臉上頓時露出絕望無比的神色,眼前的戰很顯然是不想跟他講「道理」了。
他將目光求助的投向韓帝,試圖能夠說服韓帝。
「盟主大人!您可得明察秋毫啊!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赤誠一片啊!剛才我的所言,皆是我的肺腑之言!倘若盟主大人如此縱容手下,蠻不講理,通過這種粗暴的方式想要脅迫我就范,那我袁謙絕對會寧死不從,捍衛自己的尊嚴!屆時,這件事倘若傳出去,恐怕會對盟主大人的名聲不利啊!」
韓帝盯著袁謙,冰冷開口。
「這種時候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心思過來威脅我?」
袁謙聽著韓帝的話,嚇得渾身一抖。
「不!我絕對沒有要威脅盟主大人的意思!我只是站在盟主大人的立場上思考問題,在替盟主大人排憂解難啊!」
戰盯著袁謙這一副巧舌如簧的模樣,善用各種詭辯之術,這種油滑的老狐狸,混跡了這么多年的經驗,果然不是蓋的。
不過,再能說善變的嘴,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不堪一擊的!
既然袁謙如此嘴硬,閉口不開一個字,那么其他人呢?是否還會有他這么嘴硬?
突然,戰猛的朝著旁邊另一個人抬起手,將正一臉茫然無措的袁義澤給吸了過來。
袁義澤嚇得慌亂無比,臉色一陣慘白,不明白為什么突然將目標盯在他的身上了?
但是他的脖子被人死死掐住的感覺,這種感覺十分難受。
戰盯著袁謙,緩緩吐出幾個字。
「不說,我先殺了你兒子。」
袁謙見狀,不敢相信戰竟然用他兒子來威脅他!
頓時,袁謙臉上露出糾結而復雜的神色,他的意志足夠強大,可以一直保證矢口否認。
但是他的兒子,袁義澤是否能夠做到這一點,卻是不得而知得。
現在,袁謙只能希冀他的兒子千萬要撐住。
袁義澤的臉色瞬間被捏成豬肝色,他呼吸有些困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突如其來的出手,讓他整個人猝不及防,他感覺此刻的現在就在地獄邊緣徘徊一般,隨時都有一腳踏入進去的可能。
袁謙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有什么事情朝著我來,我的兒子是無辜的,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就算你這樣對待他,他依舊什么都不知道!」
戰歪著頭盯著袁謙,冷哼一聲。
「是么?既然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廢物,那么留在這里還有什么意義?」
「不如死了算了。」
說罷,戰便是用更大的力量打算直接就地殺掉袁義澤。
袁義澤看見戰臉上的模樣,知道他絕對不是想要威脅他父親才說出的這種話,而是他真的想要殺掉他!
這種千鈞一發時刻,袁義澤強大的求生欲望逼迫他做下最後的決定。
只見袁義澤滿頭大汗,慌張無比的大喊。
「葉,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