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白舒望聽見金松說這些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裝作看其他地方的模樣轉移視線,掩飾她臉上的尷尬。
「喔!我明白了!」
頓時,這群戰士朝著白舒望紛紛跪下。
「見過帝夫人!」
這一聲齊刷刷的喊叫聲,鏗鏘有力,傳遍八方。
白舒望的臉蛋騰的一下通紅,她有些嬌羞不好意思,趕緊開口。
「別這樣,你們趕緊起來。」
「請帝夫人恕罪,我等有眼無珠,剛才用武器對著帝夫人,倘若帝夫人感覺不滿,我等願意自我懲罰,以平帝夫人心頭之恨!」
「我沒有怪你們,你們快起來。」
白舒望有些焦急,這群戰士心腸不壞,但是都是一根筋。
他們剛才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在完成上級任務,一切以任務為先,本質上並不是惡意。
然而,這群戰士依舊跪在地上。
白舒望只得無奈的開口:「如果你們再不起來,那我只有生氣了!」
聽到這里,這群戰士才慢慢的起身。
戰士們都盯著白舒望,眼神之中的光芒熾熱,有些疑惑,有些難以相信,但是更多是感覺到激動。
他們沒想到,他們的「帝」竟然有朝一日鐵樹開花,給他們找了一個嫂子回來。
金松看見這群小子的模樣,不由得笑罵一聲。
「你們一群人收斂下,看看你們那個樣子,別將帝夫人給嚇到了,人家可是第一次跟你們見面,你們別把帝軍的顏面丟光了。」
金松也帶著打趣的話語,看見場上氣氛和諧了許多,也是和白舒望開一開玩笑,用上「帝夫人」這個稱呼,知曉白舒望喜歡聽這個稱呼。
「是!金管事說得對!嘿嘿,帝夫人你可不要多慮,我們不是壞人。」
為首的戰士憨憨的撓了撓頭,露出厚實的微笑。
「沒事。」
白舒望也是微笑回應。
這也是她第一次和帝軍戰士見面,給她留下有驚無險的印象。
相比之下,這群人更加有責任擔當,一想到外面那群流氓戰士,眼前戰士就不知道比那些戰士優秀了多少倍。
這也得益於韓帝一直以來的嚴苛律法,首先在於韓帝以身作則,然後要求所有的戰士將士全部潔身自愛,不做逾越之舉。
這才是正規軍應該有的模樣!
白舒望甚至覺得,帝軍才應該配得上正規軍這個名號,他們才是為生民發聲的隊伍。
金松想到什么,將目光放在白舒望的身上。
「白小姐,你為什么要進入紫荊城內?」
白舒望聽見金松對她換了個稱呼,便是知曉金松是在認真的問她這句話。
然而,白舒望沒有直接回話,眼神則是移到小落的身上。
此刻小落正仰著頭,光潔無暇的臉蛋正認真的盯著西城門的匾上,盯著那幾個大字。
她的瞳孔中的黑色還是那么深邃,無法看見除了黑以外的其他眼神。
金松也順著視線望過去,縱然他以前也看見小落這幅模樣,但是當他再次見到的時候,他仍然不免感覺心驚不已。
「因為她?」
「嗯。」
「她體內的另一個靈魂亦或者記憶又蘇醒了?持續多長時間了?」
「從北方出現紫氣的時候,她就不對勁了。」
「那就是已經三個小時了,這應該是她身上持續黑氣最長的時間了。」
「金管事,有辦法解決她的問題嗎?」
「我無能為力,也許帝有辦法吧。」
「他人在哪里?」
然後,金松緩緩抬頭,伸出右手指著天空的一個地方。
白舒望露出困惑的表情,隨即抬起頭,眼神之中的困惑變成的錯愕。
因為她看見,紫色和金色的雲層之中,電閃雷鳴,風火雷電不斷交織,上面仿佛有兩個身影在不斷地撞擊,難分勝負。
正當白舒望要開口說什么時候。
突然從身後的天際之上,一陣陰冷桀桀的笑聲傳來,劃破這片天際。
「桀桀!多么漂亮的一出大戲!怎么能沒有我的參演呢!」
「主角正式出場!」
「接下來,在場的所有人,全部淪為我棺材的祭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