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槐乖巧的點點頭,就像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小姑娘一般,盯著面前的心愛的男人滿是心儀。
「瑤槐明白了。」
「可是瑤槐該如何稱呼陛下呢?」
正當韓帝想稱呼的時候,瑤槐突然想起了什么。
「對了,瑤槐想起來曾經陛下的本名。」
「韓天朗,所以以後瑤槐可以稱呼陛下為天朗嗎?」
聽到這里,韓帝臉上露出錯愕無比的表情。
韓天朗?
這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古朝帝王的名字,竟然和他的曾祖父是同名同姓?
不過,關於曾祖父這個人,韓帝只是年幼從父母和爺奶那里聽說過,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聽長輩的話語,曾祖父似乎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為什么......」
正當韓帝准備追問關於「韓天朗」的事情。
突然一隊人,上百名戰士,直升機,裝甲車浩浩盪盪的推進過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舉行什么聯合行動。
瑤槐絲毫沒有關心這些事情,眼神一直留在韓帝的側臉上。
「陛下,瑤槐可否稱呼天朗呢?」
「可以......」
韓帝現在只想讓瑤槐閉嘴,便是下意識同意了。
瑤槐開心一笑,如同萬古之中最美麗的花朵。
一輛特質的通體漆黑的車輛從一群裝甲車里面沖出來,看得出來十分的焦急。
這輛車停在韓帝等人的面前不遠處。
下一刻。
車門被慌忙之中打開。
上面跳下來一群人,這些人臉上帶著慌忙求饒的表情,一路連滾帶爬跑到韓帝的面前。
特別是步天逸,害怕的臉色鐵青,腳步虛軟,竟然撲通一下跪在地面上,塵土飛揚,就這樣朝著韓帝行大禮。
韓帝皺著眉頭,盯著面前這些人一言不發。
「大大大人,屬下有眼無珠,竟然不知道大人親自降臨這里,屬下竟然還讓大人以身犯險進入墓穴!」
「看見大人沒事真的太好了,屬下的一顆心終於可以放了下來!」
步天逸一臉舔狗的表情,用著官腔拍著馬屁,極盡討好諂媚之色。
「你是誰?」
韓帝明知故問,他當然見過步天逸,正是在之前發難的那個中年男人,還是雲城的郡守長。
步天逸臉色有些尷尬。
因為他剛才一不小心跪在地上,周圍其他郡守都是站著在。
這下他不清楚他應該是跪著好,還是灰溜溜的站起來。
他怕因為站起來讓韓帝感到不悅的情緒。
「回大人的話語,屬下是雲城郡守長,步天逸。」
韓帝瞥了一眼這幾個人。
「怎么?這么大陣仗前來,是害怕我死在里面,你們的烏紗帽不保?」
聽著韓帝這番話,一群郡守嚇得後背冷汗都冒出來了。
步天逸慌忙開口:「沒,沒有的事情!大人您的生命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啊!相比烏紗帽,我更願意大人平安歸來啊!」
韓帝將目光落在步天逸的身上。
「既然這樣,那你也做好了辭職郡守的准備了?」
步天逸臉色頓時變了,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韓帝每一次發問都是致命問答啊!
「這,這,大人這不是已經平安歸來了嗎?能夠平安歸來就是最大的幸運啊!」
步天逸露出諂笑的表情。
「哼。」
韓帝選擇無視了步天逸,沒有繼續理會。
步天逸也是終於松了口氣。
「你將我的身份說出去了?」
韓帝盯著伍永康,淡淡的發問。
伍永康低著頭,做出受罰的表情。
「屬下願意接受懲罰!」
「不過,容屬下解釋。主要是因為觀測台察覺到毒墓的變化,所以屬下一時心急,擔心大人的安全,故而著急無比,所以出此下策。」
韓帝聽著伍永康的解釋,沒有繼續說什么。
然後,他掃了一眼所有人。
「里面的人,全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