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愛是蜜糖,也是砒霜(2 / 2)

文叔看看慕斯年,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慕斯年問。

「先生,按說這個我不該管的,可是夫人她畢竟年紀還小,您該讓讓他的時候就多讓一讓她,有些道理,您多給她講一講,她也就明白了。」文叔輕聲說。

「你也覺得她沒錯?」慕斯年看了文叔一眼。

「夫人可能只是沒有想那么多。」文叔說,「夫人的經歷還比較少,考慮事情不會那么全面,您也就不要太和她計較。」

「不過我相信,夫人那么聰明,您跟夫人說過道理之後,她肯定就會放在心上了。」

慕斯年這次沒有再說話,文叔說完也沒有多做停留,悄悄的退了出去。

他在書房坐到了晚上九點多,才起身回了書房,他想著這個時間蘇念恐怕會睡著了。

文叔說的那些話,他也想了一遍。

這次他是生氣,但更多的是對蘇念的擔心,回來後,蘇念一直在他耳邊輕聲軟語的,他的火也沒有發出來,心底的氣也消了大半,臉上的生氣不過是做做樣子,總要讓蘇念體會到些什么才可以。

要是輕描淡寫的就過去了,下次保不齊她還會跑到別的地方喝酒,他不是每次都能及時出現的。

要是蘇念喝醉酒誤把別人當做他了,還對著別人露出可愛的模樣,還對別人撒嬌,這些慕斯年想想就覺得抓狂。

慕斯年輕輕推開卧室的房門,屋里漆黑一片,也沒有聲音,慕斯年輕輕走到床邊,借著月光看到了蘇念在床上躺著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淚痕。

慕斯年伸手幫蘇念擦去眼角的眼淚,然後輕輕走著去浴室洗澡了,洗完之後,他帶著一身的水汽躺進了被窩里。

剛一躺下,有個溫軟的身軀就靠了過來。

其實蘇念一直沒有睡著,剛才慕斯年過來看她,幫她擦眼淚她都知道。

蘇念怕被慕斯年推開,身體是緊綳的,也沒敢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身,「斯年,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黑暗中,慕斯年看不清蘇念的表情,他輕輕的嘆口氣,沒有推開蘇念,但也沒有抱住她。

「你還是不知道我為什么生氣嗎?」

「我知道,你不就是因為我喝了酒。」蘇念問,「可是我也沒有其他出格的事情,你為什么要這么生氣?」

慕斯年本來以為蘇念能想的明白,但聽了她這句話,他才明白,蘇念其實根本還是沒有明白他為什么生氣,也沒覺得她自己有什么錯。

「這就是你所謂的你知道了。」慕斯年冷聲說道。

「我問你,你喝過酒之後做過什么事情自己還記得嗎?」

「記得。」蘇念小聲說,難道還是因為自己說他壞話。

「你記得什么?」

「記得你去接我回家,我還說了你的壞話,好像還吐在了你的身上。」蘇念只記得這些。

「就記得這些?」

「還有別的嗎?」蘇念這句話說得底氣特別不足。

黑暗中她都感覺到身旁的慕斯年的氣息猛然間變得冷冽,按照他的反應應該還是有別的的,可是她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兩罐啤酒就能喝醉,和醉了還斷片,你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在外面喝酒。」

「我也沒在外面喝酒,是在多多家里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