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親靠給別人做情婦為生,家里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鄰校校花的男朋友對自己毫不避諱的追求,讓她差點被輪奸,是徐瑞趕走了那些地痞流氓,甚至帶著她一起報復校花,把她毀了容。
那時候玩的瘋,她看的不爽的人,都會去找一下麻煩,無論對錯徐瑞次次都護著她。
一次把一個女生推下學校對面的河里,那人竟然流產了,原來她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舒心不是故意的,她害怕了,她不知道那人的肚子被搞大了,明明只是同齡的學生。徐瑞依舊站在她身邊,徐瑞說服那女生,謊稱是自己的孩子,家里人賠了一筆錢,把事情壓了下去,徐瑞也被爸爸打的一身傷。
多的是放學堵在學校門口要打她的人,只是每次看到身邊的徐瑞,都會摸著鼻子走開,畢竟徐家少爺的爸爸是軍區的司令官。
舒心煩躁的睜眼,想睜開眼看看太陽,可是太刺眼了,只能重新回到黑暗里。
她只是想自由,離開那個骯臟的家,可是原來已經被禁錮在另一個人身邊了嗎
再睜開眼時,有一只手掌替她遮住了刺眼的陽光,不知道擋了多久,是顧硯澤。
」來很久了」舒心保持著原來姿勢問到。
他坐在舒心的頭旁邊,遮光的手也依舊沒有動,」看你睡的香,沒想打擾你」
舒心看著他好看的下顎線條,微凸的喉結,還有那雙不理俗世的眼神。她覺得就像水與火不能相融,我們是兩個世界不同的人啊,本就不該扯上關系,除非,一起下地獄。
她打開他的手坐起來,雙手抱著膝蓋,沖他說「我不喜歡別人的男朋友對我做著這么親密的舉動,這位同學,以後還是不要有交集比較好。」
顧硯澤深深的看著她,她的不安和暴躁盡收眼底,「我從來沒有女朋友」。
舒心一愣,盯著他的臉不相信的反問道「難道都是謠言嗎」
他看著舒心懷疑的眼神,終是不忍心,半晌,顧硯澤正對上她的目光緩緩開口,「我沒喜歡過別人」
就這么四目交匯,耳畔的風拂過,樹影搖晃,她有些不確定,心跳的加快是因為生病了,還是因為他。
到處都是花開的聲音,真是個萬物蘇醒的季節呀。
舒心別開頭,不看他的眼,最怕的就是心里的期待和悸動,明明就是和徐瑞說的那樣,這些都不屬於自己。
生活太討厭了,還好她從沒當真過。
看她渾身的刺都豎起,就像只炸毛的小貓,明明力量微弱的不行,還要假裝自己是只老虎。
顧硯澤靠近她的耳邊,刻意壓低聲音,帶著那天情動時的沙啞嗓音說「我也從來沒有碰過別人」
本來是想在好氣氛里和她多呆一會的,沒想到結果她受驚了一樣,推開了自己
快速的溜走。
還真是,落荒而逃啊。
他站在原地,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黑發在陽光下散發出光澤,整個人都被金色籠罩著,是不同往日的溫柔。
看著她的背影,漸漸的和當年記憶力的小女孩重疊,累了強迫自己背她,騙他吃雞翅的骨頭,拉著他走街串巷,和他搭建只屬於兩個人的秘密基地。
是不是世事太復雜了,你的單純善良,怎么帶上了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