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調制模式】(舊的結束+新的嘗試)(1 / 2)

</br>作者:cmhdth

2014.2.22發表於

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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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里,這篇世界調制模式就算完結了,當然,這不意味著不寫了,其實

關於這文如果接著寫下去還有好多可以寫的地方,只是長篇拖著實在太累,壓力

甚大,日後還是分為短篇發來好。

接下來還有好多想寫的,醉枕江山,鄉村愛情,當然還有不能忘懷的誅仙,

寫長篇一一串聯勞心費力還沒有什么意義(畢竟大家看的是h,我寫情節相信也

沒幾個人願意看),所以大概會以短篇寫出。

文後附一段自己無事寫的小玩意,話說寫的不怎么樣,純模仿經典之作迷糊

的媽媽所作,大家看後希望能給點意見,覺得可以我以後抽空繼續寫,覺得一般

我就棄了這坑吧。

寫到這里,我想我可以驕傲的說,我沒tj,這篇沒有,以後也不會,只要

開坑必填,人品節操還是滿滿的(怒吼)

這文寫到這里就算完了,廣大轉帖君可以弄個合集 (ps:我就偷個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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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小瑩雙臂在吳澈身上,將自己撐起,同一姿勢保持了一夜的身軀在空中緩

緩舒展,渾身說不出的舒服。清洌的目光掃視在自己布滿精痕的嬌軀上,想起昨

夜自己與吳澈『練功』的瘋狂,臉上愜意的表情下也泛起一片淺淺的紅暈。

站起身來,隨手取過一件淺黃色裙衫,看她動作之輕緩,明顯是想在吳澈未

醒之前離開這里。今天她可是有要事在身,可不能再如往日一般與吳澈『練習』

一整天。

想到這里,韓小瑩回頭幽怨的看了吳澈一眼,她又何嘗不想繼續留下呢,只

是昨天大哥托信過來,說是在那邊山崖上發現了黑風雙煞的蹤跡,今天可要去了

卻了這對魔頭,切不能貪戀一己私欲,而誤了自己七兄妹的大事。

正躊躇間,身後傳來些許響聲,回頭看時,果然是吳澈已經起身,赤裸著強

健的身軀站在那里,帶著火熱的目光投注到韓小瑩衣衫半掩的身上。

韓小瑩與吳澈目光相接,那眼光中的欲火灼的她心中一陣慌張,連忙解釋著

「我,我今天有些事情,不能耽擱,練習的事情,不如待我處理完後再來吧」

「好的,但是出門之前,不如先洗個澡吧」出乎韓小瑩意料的,吳澈干脆的

答應了自己的請假,原以為以吳澈的占有欲,不該這么輕巧的放自己離開呢。韓

小瑩暗自松了口氣,原本心中想好的一些說辭也沒有機會能說出口,看著向自己

走來的吳澈,韓小瑩已經在他的眼中讀到了他的想法,攥著裙衫兩邊的雙手不再

使力,任由它滑落到腳邊。

吳澈將韓小瑩橫著抱起,面上不免掛上了得意的笑容,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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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怪一行人奔馳在山路上,山間狂風呼嘯而過,恰掩飾了韓小瑩凌亂的步伐,

如非刻意觀察,自是看不出什么的。

韓小瑩顯然也是這么認為,心中松了口氣,又有些暗怪吳澈,明知道馬上有

要事出門,還把自己弄成這樣,哪怕現在自己功力大進,不把那黑風雙煞放在眼

里,可讓幾位兄長看出異狀也不好看呢。

疾馳的雙腳間卷起一片片塵土,韓小瑩腦海中滿是糾結,不自覺的足下運起

些內力,形成一個力場,那些塵土也被卷在其中隨之舞動。每一步踏出都像踏在

雲霧之內,遠遠看來,頗有些騰雲駕霧的感覺。旁邊的六怪看到這一幕,雖不知

自己這七妹出自何意,但也為她渾厚的內力心下贊嘆著。

沒過多久,七怪連同郭靖一行八人來到了那天發現異常之處,月光之下,青

草叢中顯出三堆白色的東西,模樣甚是詭奇。走進一看三堆都是死人的骷髏頭骨,

卻疊得整整齊齊,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依然令眾人憤慨不已,誓要斬殺魔

頭為民除害。

但見西方天邊黑雲重重疊疊的堆積,頭頂卻是一片暗藍色的天空,無片雲。

西北風一陣緩,一陣急,明月漸至中天,月旁一團黃暈。韓小瑩道:「只怕今晚

要下大雨,到時再做准備多有不便,不如我們先行埋伏妥當,待那二人來此練功,

我們一同殺出,以逸待勞之下,定能一役以盡全功」

「七妹所言甚是」柯鎮惡面色沉重柯鎮惡又道:「那兩人機靈之極,稍有異

聲異狀,在遠處就能察覺,還要小心行事,我雙目不能視物,到時就以七妹為主,

見機行事」六人依言,輕輕把石板蓋上,各拿兵刃,在四周草叢樹後找了隱蔽的

所在分別躲好。

韓小瑩從草叢間望落,只見遠處月光照射之下,一個臃腫的黑影在沙漠上急

移而來,甚是迅速,心里自是激動,只道斬妖除魔正是此時。

頃刻之間,那黑影已近小山,這時已可分辨出來,原來是兩人緊緊靠在一起,

是以顯得特別肥大。韓寶駒等先後都見到了,均想:「這黑風雙煞的武功果然怪

異無比。兩人這般迅捷的奔跑,竟能緊緊靠攏,相互間當真是寸步不離!」六人

屏息凝神,靜待大敵上山。朱聰握住點穴用的扇子,韓小瑩把劍插入土里,以防

劍光映射,但右手卻緊緊抓住劍柄。只聽山路上沙沙聲響,腳步聲直移上來,各

人心頭怦怦跳動,只覺這一刻特別長。

這時西北風緊,西邊的黑雲有如大山小山,一座座的涌將上來。過了一陣,

腳步聲停息,山頂空地上豎著兩個人影,一個站著不動,頭上戴著皮帽,似是蒙

古人打扮,另一人長發在風中飄動,卻是個女子。韓小瑩心想:「那必是銅屍鐵

屍了,且瞧他們怎生練功。」只見那女子繞著男子緩緩行走,骨節中發出微微響

聲,她腳步逐漸加快,骨節的響聲也越來越響,越來越密,猶如幾面羯鼓同時擊

奏一般。

只見她雙掌不住的忽伸忽縮,每一伸縮,手臂關節中都是喀喇聲響,長發隨

著身形轉動,在腦後拖得筆直,尤其詭異可怖。

韓小瑩心想:「這時我突然發難,十拿九穩可以一劍穿她個透心涼,這些時

日功力大進,想來拿下這黑風雙煞也不在話下,不妨一試」

正自想著,卻見梅超風與陳玄風練功完畢,相對微微一笑,似乎頗為滿意,

坐在地下,對著月亮調勻呼吸,做起吐納功夫來。梅超風背脊正對著朱聰與韓小

瑩,背心一起一伏,看得清清楚楚。

韓小瑩深吸口氣,暗道機不可失,渾身綳緊,猛然躍出,手中長劍微吐,一

招電照長空直奔梅超風後心。梅超風只覺後方風聲烈烈,欲躲閃時以有些不及,

陳玄風怒吼一聲,撲上前去抱住梅超風閃過,自己卻沒完全閃過,被韓小瑩一劍

刺入肩膀,在肩胛處刺出一個血窟窿。

韓小瑩一劍得手,手腕一抖又將陳玄風身上血洞擴大幾分,隨機拔出再刺一

劍,但二人已有防備,雖被迫的狼狽不堪,卻也險險避過。

梅陳二人對視一眼,一齊向前逼去,雙爪直指韓小瑩要害之處,但韓小瑩早

已今非昔比,豈會不敵這黑風雙煞?六怪與小郭靖看到韓小瑩出擊,也不再埋伏

身形,呼喝著殺了出來。

韓小瑩被吳澈灌輸了無數內力,也學習了吳澈的bug拳法,單憑她自己就

可以收拾的了這兩個魔頭,何況同樣有bug拳法在身的小郭靖助陣,再加上一

同圍攻的其余六怪,三拳兩腳間就將這兩個魔頭逼得岌岌可危,特別是被韓小瑩

重點照顧的陳玄風。

「妖孽,看劍」韓小瑩瞅准機會,一劍上撩,陳玄風本欲向左閃避,那邊梅

超風的慘叫傳來,原來是被柯鎮惡的毒鏢射中了雙眼。分心之下,自身也未能避

過,長劍從小腹刺入,向上直劃到勃頸下,眼看自是活不成了。

「賊婆娘……」陳玄風捂著腹部,不甘就此死去,他還沒把自己腹部的九陰

真經給她呢,看這般情形,她大概也活不了了吧,,,陳玄風腦中轉過這最後一

個念頭,再也無法思考下去了。

「賊漢子,你,你怎么了?」一道雷電閃過,照亮了這個雨夜,梅超風呼嘯

著拔下雙目內毒鏢,頓時垂下兩道血痕,在電光照耀下,小郭靖忽然生出一個很

怪異放的想法,梅超風,其實也是很漂亮的人呢。

想歸想,但手上動作還是不能停下的,在眾人圍攻下,梅超風雖然狀如瘋魔

的瘋狂反擊著,卻完全無濟於事,反而身上傷處越來越多,就像一只受傷的鬣狗

被狼群淹沒,絕望的悲鳴著,反抗著,不甘就這般被取走生命。

梅超風揮舞的雙手也漸漸無力,六怪與郭靖的武器在她身上劃過一道道血痕。

就要死了吧……就連她自己也這么認為著,只是不知何時,一陣黑風在戰場席卷

而過,交戰中心處,一道耀眼白光爆起,眾人紛紛被逼退,黑風閃過,再欲尋時,

哪里還有梅超風身影?

江南七怪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柯鎮惡打破僵局,手中鐵杖猛地重擊地面「不

知是哪位高人蒞臨,還請現身一見」

柯鎮惡大義凜然,佇立許久,卻依然不見回聲,眉頭一皺,聲喝道「此魔頭

作惡多端,好傷人命,切不可包庇於他啊」

依舊沒有得到回應的柯鎮惡,只聽得風聲嗚嗚作響,似乎也在嘲笑著他,這

下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轉身向山下走去,恨聲道「我們走」

韓小瑩等人見柯鎮惡吃癟,互相對視幾眼,跟了上去。

……

數年轉眼輕度,一帳蒙古包內。

在吳澈精液的魔力下,李萍和韓小瑩並未被歲月帶走芳華,反而加光彩動

人了,也惹得吳澈不知節制的頻頻逞欲。

「啊,輕點,今天怎么,怎么這般凶狠」李萍被吳澈壓在背上,按在榻上猛

力插動著,一下下沖刺,飽含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卻未有往日那般溫存廝磨,只

一味猛干著,似乎以後不能再來,這次要插個夠本才好。

「我們明天就要回南面了」

吳澈話音中帶著激動,沒有多說,只這一句話就能說明了。

「啊,真的嗎?」李萍自然也是激動不已,平日她雖然已經習慣了大漠生活,

也不再多想,但有朝一日被勾起了思想情緒,還是難以抑制的顫抖著,下身反而

加用力的迎合著吳澈,一下下肉體與靈魂的交融,汲取快感的同時也在發泄她

那積壓了十六年的壓抑。

「呵呵,我還能騙你怎的,我已經與七位師傅,蒙古可汗商量過,明天一早

收拾收拾,我們就回去了」吳澈上身整個伏在李萍背上,湊在她耳邊說著。手中

握住李萍雙乳,隨著話音的節奏揉弄著,刺激了她的肉體時也糾動著她的心。

初聞喜事的李萍,再顧不得什么,只知狂放的與吳澈交合著,在他胯下不斷

搖擺,就像帳外草原上的烈馬,與騎手做著激烈抗爭,最後,還是難免被騎手耗

盡體力,將生命的種子注入體內。

我們的騎手吳澈顯然不打算就此停止,拉起癱倒在床上的烈馬李萍,肉棒一

下下刺入她的體內,帶來無邊的快感,繼續著欲望的鞭笞。

……

在回家的計劃中,吳澈與韓小瑩是要先行南下,對於韓小瑩來說,本來是極

為開心的事情,可是現在……

韓小瑩美目望著與吳澈同乘一騎的李萍,醋意溢於言表,這狡猾的女人說自

己不會騎馬,卻要吳澈和她一起才能安穩,看他二人姿態,八成是下身又連在一

起了,想到這里,韓小瑩惱恨的咬了咬牙,恨不得拉下李萍以身替之。

吳澈與二女曉行夜宿,向東南進發,在路非止一日,終到了中都北京。這是

大金國的京城,當時天下第一形勝繁華之地,即便宋朝舊京汴梁、新都臨安,也

是有所不及。只見紅樓畫閣,綉戶朱門,雕車競駐,駿馬爭馳。高櫃巨鋪,盡陳

奇貨異物;茶坊酒肆,但見華服珠履。真是花光滿路,簫鼓喧空;金翠耀日,羅

綺飄香。

忽聽得前面人聲喧嘩,喝彩之聲不絕於耳,遠遠望去,圍著好大一堆人,不

知在看甚么。只見中間老大一塊空地,地下插了一面錦旗,白底紅花,綉著「比

武招親」四個金字,旗下兩人正自拳來腳去的打得熱鬧,一個是紅衣少女,一個

是長大漢子。那少女舉手投足皆有法度,顯然武功不弱,那大漢卻武藝平平。拆

斗數招,那紅衣少女賣個破綻,上盤露空。那大漢大喜,一招「雙蛟出洞」,雙

拳呼地打出,直取對方胸口。那少女身形略偏,當即滑開,左臂橫掃,蓬的一聲,

大漢背上早著。那大漢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頭土臉,爬起身來,

滿臉羞慚,擠入人叢中去了。旁觀眾人連珠彩喝將起來。那少女掠了掠頭發,退

到旗桿之下。細看那少女時,見她十七八歲年紀,玉立亭亭,雖然臉有風塵之色,

但明眸皓齒,容顏娟好。那錦旗在朔風下飄揚飛舞,遮得那少女臉上忽明忽暗。

錦旗左側地下插著一桿鐵槍,右側插著兩枝鑌鐵短戟。只見那少女和身旁的一個

中年漢子低聲說了幾句話。那漢子點點頭,向眾人團團作了一個四方揖,朗聲說

道:「在下姓穆名易,山東人氏。路經貴地,一不求名,二不為利,只為小女年

已及笄,尚未許得婆家。她曾許下一願,不望夫婿富貴,但願是個武藝超群的好

漢,因此上斗膽比武招親。凡年在三十歲以下,尚未娶親,能勝得小女一拳一腳

的,在下即將小女許配於他。在下父女兩人,自南至北,經歷七路,只因成名的

豪傑都已婚配,而少年英雄又少肯於下顧,是以始終未得良緣。」說到這里,頓

了一頓,抱拳說道:「北京是卧虎藏龍之地,高人俠士必多,在下行事荒唐,請

各位多多包涵。」

忽見得人潮涌動,一個白衣少年馳馬而來。那少年見了「比武招親」的錦旗,

向那少女打量了幾眼,微微一笑,下馬走進人叢,向少女道:「比武招親的可是

這位姑娘嗎?」那少女紅了臉轉過頭去,並不答話。穆易上前抱拳道:「在下姓

穆,少俠有何見教?」那少年道:「比武招親的規矩怎么樣?」穆易說了一遍。

那少年道:「那我就來試試。」

旁人見這白衣少年容貌俊美,約莫十八九歲年紀,人品秀雅,豐神雋朗,心

想:「這少年跟這姑娘倒是好生般配」又見他要出手一試,不由一旁起哄,喝彩

起來。

少女皺起眉頭,含嗔不語,脫落披風,向那少年微一萬福。那少年還了一禮,

笑道:「姑娘請」

穆易正要說話,卻見那少年眼中一道精光亮起,登時與在場眾人一起,再也

說不出話來。

那少年自然是吳澈,頂替了楊康來與招親少女穆念慈完成宿命的相遇和愛的

對決。但吳澈明顯沒有進行對決的覺悟和打算,在他的意識里,出手相搏這種野

蠻的事怎么會出現在他的身上,哪怕對手是如此美麗的少女。

他的使命,可是用他那代表愛與正義的巨棒貫穿可愛女孩們的隧道直抵心靈

啊!這種時候,就需要啟用大殺器般的存在了。

「進入調制模式」

「目標:一切目光所及之人」

「內容:拳來腳往之間,白衣少年瀟灑的贏得了比斗與少女的芳心,比武招

親即將落幕」

「目標:穆易(楊鐵心)」

「內容:潛意識認為,不論何時何地,吳澈是最合適出現在這里的人,所以

不會對吳澈的行為感到不適,並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目標:穆念慈」

「內容:吳澈所說,即是真理,應該相信」

完成了又一次的世界調制,吳澈深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呼出,就像事後一根

煙那樣暢快。看著眼下這場景,原本這里會有另一位白衣少年出現,施展絕技俘

獲少女芳心,然後二人一起走上那條不歸路,但是那位公子哥現在正在和包惜弱

糾纏,自然沒能來到這里。

讓我們把鏡頭跳轉到王府內的前一刻。

……

楊康問一個仆人道:「拿來了嗎?」那仆人道:「是。」舉起手來,手里提

著一只兔子。完顏康接過,喀喀兩聲,把兔子的兩條後腿折斷了,放在懷中,快

步而去。

繞過一道竹籬,眼前出現三間烏瓦白牆的小屋。這是尋常鄉下百姓的居屋,

居然在這豪奢富麗的王府之中見到,這顯然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楊康推開小屋板門,走了進去。「媽!」里面一個女人聲音「嗯」的應了一

聲。完顏康走進內室。

一女子正坐在桌邊,一手支頤,呆呆出神。這女子四十歲不到,姿容秀美,

不施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粗衣布衫,卻難掩麗質。

楊康走到她身旁,拉住她手道:「媽,剛才見到一只兔子受了傷,撿了回來,

多少也是一條生命,媽,你給它治治吧」說著,從懷里掏出那只小白兔來。

「好孩子,快把兔兒給媽看看」包惜弱急忙要接過這兔子,楊康笑著閃過,

直向那邊木床走去,包惜弱倒也不惱,直隨著楊康動作,看著他將兔子放到柔軟

的枕上,才付下身去仔細查看著傷勢。

楊康看著伏在床上的包惜弱,剛才他故意將兔子放的靠里,果然如他所料的,

包惜弱未加思索,在不爬上床的情況下只得趴了上去,兩條白生生的小腿還留在

床外,卻也粘不得地。

輕輕的在背後將包惜弱布裙掀起,包惜弱好似無所察覺,依舊專心致志的擺

弄著可憐的小兔。楊康一只手拍在她雪臀上,臀波盪起,盪在他手上,心頭是

盪漾不已。

不知何事,母親居然愈發粗心大意起來,也不愛穿內衣褻褲了,這還不打緊,

要命的是,居然別人說什么她都要信幾分,要不是楊康時時護著,真說不定被

那些泥腿子占了便宜去。

人總是有貪欲的,楊康也不例外,特別是那天見了那個叫吳澈的算命先生之

後。

楊康清楚的記著,在他揮舞了幾下那個幡子後,感覺自己就像缺了一部分似

得。從那起,似乎自己所作所為吳澈也能感覺到,楊康不知為何自己會有這個念

頭,但他一直不太相信這么離奇的事,那不就是傀儡了么?呵。

吳澈為他帶走的或許是他的膽怯,或許是他的猶豫,或許是一切阻礙他對包

惜弱進一步的東西。於是,當最有力的侍衛,也是對包惜弱來說最安全的人有

了邪念後,監守自盜自然不是難事。

看著趴在床上,裙子被掀起以至於大片春光外泄的包惜弱,她依舊在關注著

兔子,對自己身上的異狀反而不管不顧。

楊康也只能暗嘆一句真是好幸福的兔子,但是,這里最幸福的只能是自己啊。

想著,右手撫摸在包惜弱光潔如玉的陰戶上,原先還是有些毛發在那里的,但是

出於美觀,在楊康的建議下,包惜弱允許了楊康將它們剃掉。

試探性的伸進了一根手指,在緊窄的穴道里插入- 拔出,聚精會神的包惜弱

也隨之一顫,隨機恢復了正常,繼續投身救助小動物事業。楊康微微一笑,手指

動作加迅捷了起來。

「啊~康兒在做什么?」包惜弱茫然回頭,強烈而持續的快感令她再也不能

無視。

「呃,我在取一些葯水,能促進小兔子骨折處愈合哦,媽,你且不要動作,

待我取完就好」「嗯,好啊」

包惜弱主動將雙腿分開了些,不再動彈,任楊康的手指在自己穴內抽動著,

只有那在空中綳緊,微微顫抖的小腿才能看出她內心的緊迫。

楊康手指不疾不徐的抽插著,不斷挑釁包惜弱敏感的神經,不多時,包惜弱

按捺不住,穴內一股股陰精噴涌而出,打濕了楊康的祿山之爪。

「好了,可以為兔兒上葯了」楊康滿意的用手沾了些液體,隨機爬上床來。

「來,這里抹一下」包惜弱挪到楊康身邊,滿臉緊張指著兔子的腿部一處,

就像一只白兔跳到灰狼嘴邊,當然她還沒有作為白兔的自覺。

楊康聚精會神的塗抹著,手上汁液抹完後接著在包惜弱下身取用,將兔子大

腿抹了一層又一層,看向包惜弱「差不多好了呢」

可憐的兔子好沒好相信大多數人都能明白,但顯然包惜弱是那一少部分,所

以她信了,「是哦,那就把它放走吧」

「好的」

楊康抄過床上的兔子,向窗外丟了出去,剛才還對小兔關心無比的包惜弱,

卻對楊康的粗暴行為視而不見,好像自家兒子的所作所為才是在保護這小兔兒。

弄完了兔子的事情,包惜弱起身想要繼續完成剛才被打斷的事情,卻被楊康

順勢一撥,翻了個身繼續躺在床上。

「媽,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楊康誠懇的說著,仿佛世界上最孝順的

兒子一般,如果這個孝子的雙手此時不在撕她的衣服就好了。

「呃,也是呢,康兒有心了」包惜弱聞言一愣,隨即聽從了兒子的意見,又

不是多大的事,總不能辜負孩子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