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資驚恐的望著幾乎與自己的臉貼在一起的地面,恐懼的說道:「我……我這樣如何帶路?」
韓烈突然冷笑一聲。
這片刻間,戴資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背部浮現出千斤巨石般的壓力,而讓他更恐懼的是,他的身體就這樣摩擦著地面,朝著審訊室的方向去了。
現在已經是年末,天氣很冷。
戴資穿了羽絨服,但是在地面上這樣摩擦,那羽絨服也應聲破爛了。
他很胖。
微微發福的肚皮此刻緊貼著地面,一陣寒意刺骨而來,背部的重量源源不斷的傳來,戴資的肚皮就這樣直接跟地面貼在一起,摩擦!
為了讓自己少受一點罪,戴資根本不敢繞路,甚至想盡辦法走最快的路到慕青的審訊室。
否則再這樣下去,他絕對是死於跟地面摩擦!
「先生。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求求你放我一馬好嗎?抓慕青不是我的本意。是有人向我施壓!」戴資此刻被摩擦的頭腦不清了,根本顧不得付建波,為了自己能活下去,他直接把付建波給賣了。
「喔?」韓烈這時才施舍般的開了一句口。
戴資一聽他的話,知道他對此有興趣,立即想用付建波作為籌碼,「是誰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能不能……放了我?」
羽絨服破爛了,戴資里面只有一件襯衫,現在襯衫也破了,他的肚皮跟地面摩擦已經糜爛了!
劇烈的疼痛侵蝕著戴資的感官。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肚皮正在流血……
韓烈沒有說話。
只是用、行、動、證、明,他到底會不會……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