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翔宇聽見慕青的話後,整個身子搖搖欲墜。
舅舅這些年來到底有多么放肆,他便有多么紈絝。
仗著自己舅舅的身份,郭翔宇過了非常痛快的十幾年時光。
付建波的臉色陰沉,但是卻依舊冷靜的站在原地,在沒有證據之前,他怎么也不可能會自露馬腳。
「既然慕小姐非要拿u盤來說事兒,那不如我們就一起看看?」付建波微微眯了眯眼,一張在官海沉浮多年的臉龐上非但沒有一絲的懼怕,反倒是充滿了對戴資的怒意。
無論這個u盤中裝載著什么樣的監控視頻,對於付建波而言,都無法造成最巨大的打擊。
這是付建波心底最後的僥幸。
哪怕是今日的這件事情,也根本無法撼動他現在的地位。
頂多就是停職一段時間處罰一下罷了。
付建波身為同都縣的縣長,對於現如今的政策滾瓜爛熟。
這,也是他底氣的來源。
郭翔宇有些詫異的抬起頭,朝著付建波看了過去。
他非常驚訝,舅舅在這種時候還能臨危不亂。
付建波感受到郭翔宇的眼神,抬眸悄悄給他一個安撫性的眼神,隨即目光看向韓烈:「韓少,您說呢?」
慕青沒有開口,那么付建波干脆直接詢問韓烈的意見。
韓烈削薄的唇角忽然就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付建波的表現越冷靜,那么他在韓烈的印象中便越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