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有別人，斯文跟慕青說話可以很輕松。

這五年的時光，墨翡對斯文已經是相當的信任了。

所以也不會在斯文的身邊安插什么人手監視。

五年的生死之交，足以讓墨翡對斯文放心。

「你……爺爺，節哀。」慕青斟酌著開口，卻不想，才提起這事兒，斯文的表情變得痛苦起來。

他雙手捂著臉龐，整個人說不出一句話來。

慕青看到他這個樣子，內心深處說不出的疼痛。

「你放心吧。你所作出的努力，一定會得到成功。而你的卧底，也必然會有回報。因為你，我們華夏眾多人才能安穩的生活。毫無疑問，你是偉大的。」慕青到現在都不知道斯文的名字叫什么，包括斯文自己本身也從來都沒有跟慕青提起過他的真實名字。

不是不想說，而是從他成為稱號斯文的這號人物開始，他便跟自己的真實名字絕緣了。

雙手捂著臉龐的斯文，在慕青看不到的地方暗自擦拭著眼角處的熱淚。

「我從小是跟隨在爺爺身邊長大的，我的爺爺是一名教師。他從小便教育我，做人要有志願，而那個時候開始，我的志願就是成為一個對社會對華夏有用的人。長大以後，我成功考入了華夏頂尖警校，從警校畢業的那一年，爺爺為我而自豪。」

斯文淡淡的開口，述說著不為人知的過往。

慕青靜靜的聽著，這一刻，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傾聽者。

「警校畢業之後，我卻並沒能成功加入編制，在家人看來，這是因為我不夠努力，但是沒有人知道，我沒有加入編制的原因，是我從畢業的那一刻，就選擇了卧底的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