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唾沫都可以殺死她。

「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慕青伸出手來挽住了韓烈的臂彎，目光掃過那一眾圍觀的人後，她朝著眾人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兩人離開的時候，眾人還有些雲里霧里的。

可是程雪薇卻被慕青今天出現的事情嚇壞了。

她親眼看見了慕青的實力，親耳聽說了慕青的過往，這一刻，程雪薇的內心難以平靜。

「程雪薇，你真的對剛才那位太太的女兒出手了嗎？」

「程雪薇，你不是學霸嗎？為什么在你學霸的外表下竟然了一顆這樣黑暗的心？」

「買通混混的事情是真的嗎？」

「你為什么要對那位太太的女兒出手啊。她做錯了什么？你真的好狠毒啊。」

耳邊傳來這些聲音的時候，程雪薇才回過神來，乍一看才發現身邊出現了無數學校的同學，雖然很多都是其他班級的，但是程雪薇在意識到他們說了些什么之後，瞬間就心涼了。

完了，全都完了。

放在口袋里的電話這時候響了起來。

程雪薇接起電話，那頭徐鳳玉的聲音卻很平穩：「怎么今天還沒回來？」徐鳳玉像是一個沒事兒的人一樣，對程雪薇問出了這句話，然而天知道，徐鳳玉的手心里都是汗。

她也擔心慕青和韓烈會對程雪薇做些什么。

但是徐鳳玉不能讓程雪薇知道的是，她提前知道了慕青和韓烈將會去學校找她的事兒。

徐鳳玉在假裝。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在學校出事了媽媽。慕青和韓烈剛剛來過，我甚至不知道，我的身邊是什么時候出現了那么多同學，學姐學妹，學長。他們現在都在指責我。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做的事情。」程雪薇的聲音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