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奪權(1 / 2)

法家高徒 豎子不可教 1717 字 2020-08-24

成郡王臉色鐵青的站在那里,眼睛里有著難掩的憤怒,委屈,還有一種隱隱的不服氣。【..】

「太子承泰生性軟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他究竟有什么好?讓你竟然下此狠手,就因為他是嫡子么?」

青衣老道看著成郡王表情的表換,眼中流露出一絲同情之色,最後只能化作幽幽一嘆。

在大乾,乾帝盤就是天,他的話就是天意。

聖旨還沒有到達北郡,成郡王的氣運就已經潰散如斯,如果到達北郡宣讀之後,成郡王的氣運豈不要全盤崩潰,再也沒有繼承大寶的可能?

可惜了!成郡王有天人之資,但是究竟不敵氣數。

「總督霍斐然來了!」

「沒想到他的消息夠是靈通。」

「也是,他和我那位皇兄素有交集。定然是太子迫不及待的告訴頭他的。」

成郡王看著前方高舉的王旗鐵牌,還有霍斐然的軟轎,眼睛不由的收縮,手指甲刺入手心,一滴滴鮮血滴血都不可知,有些自嘲說道。

站在成郡王身旁的青衣老道不由悶哼一聲,他手指快速的揩過眼角,將一絲鮮血抹掉。

「道長可有什么發現?」

成郡王詫異的看了一眼青衣道人,好奇的問道。

「總督的氣運本是一頭垂垂老矣的麒麟,根本不是殿下的對手。這也是他這些年一直被殿下壓制的原因,但是因為聖旨的關系,這頭蒼老的麒麟腳下竟然升起青雲,此消彼長之下,殿下的氣運竟然被壓制。」

青衣道人有些苦笑的說道:

「殿下要受委屈了!」

成郡王的眼睛不由的一滯,臉色也變得鐵青起來,但是正如青衣道人所說,因為聖旨的緣故,他的氣運暴跌,而總督霍斐然卻因為暫時鉗制兩府兵馬的關系,氣運竟然提升不少。此消彼長的情況下,雙方主客反轉。現在成郡王反而落於下風。

「暫時的委屈孤王倒是不怕!」

「孤王擔心的是,以後一直如此。那么孤王就真的和大寶無緣了。」

成郡王看著越來越近的王旗鐵牌,眼神幽幽,有些蕭索的說道。

「龍困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殿下在軍中威望甚高,這總督霍斐然不過是一皓首匹夫,更無從軍經歷,根本壓服不了那幫驕兵悍將。」

「如果有事,只需要殿下登高一呼,定然八方響應。」

青衣老道捋著自己的胡須,沒有任何在意的說道。

成郡王的眼睛也是不由的一亮,青衣老道說的不無道理,軍中之人最是桀驁。自己當年收復他們也是費了好的精力。

這些年衣不卸甲,固然是戰事需要,但是何嘗不是將這只強軍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現在軍中重要崗位不是自己的親信,就是素來交厚者。

就算朝廷剝奪了自己的兩府兵馬,但是自己的影響力還在。只要舉事,定然從者如雲。

想到這里,他的心情頓時大好,就連看總督霍斐然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不了。

「北郡總督霍斐然到!」

大嗓門的傳令兵疾步跑了過來,聲音嘹亮的喊道。

不論是儒生還是甲士都自動分開,讓出一條道路。御賜的王旗鐵牌走在最前方,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威嚴。

總督霍斐然面色陰沉的坐在軟轎之中,眼神中時不時閃過冰冷之色。

「大人,到了!」

軟轎的簾子被人掀開,霍斐然面色陰冷的從軟轎中起身。

「學生拜見大人!」

「晚生拜見大人!」

「老大人辛苦了!」

儒生們見到總督霍斐然急忙上前拜見。總督霍斐然是儒家出身,而且已經證得大儒,儒生就算再是清高倨傲,也不敢在這位面前擺譜。故而一個個都低頭上前拜見。

總督霍斐然雖然臉上的陰沉之色不減,但還是點頭,算是回禮。

司徒刑也跟著眾人上前,霍斐然看著司徒刑身上的血跡,眼睛不由的一凝,但是他傷口已經結痂,而且他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並沒有脫力的症狀,心中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司徒刑好似青松一般站在那里,就算面對北郡總督霍斐然的氣勢,也是怡然不懼,全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浩然。

正應了儒家的那句聖訓: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好一個浩然書生!」

「好一個剛烈之輩!」

總督霍斐然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絲贊許,心中更是滿意。

「不愧是朝廷敕封的司徒鎮國,也不愧是摸索到聖道的人。這等人物,如果不夭折,百年之後,儒家必定又會再出一位聖人。」

「陳九璋見過大人!」

見霍斐然到來,而且他的眼睛里對司徒刑多是贊許之色。陳九璋眼里閃過一絲無奈,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