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谷不能通過。。。」
「對面的山崖之上,必定有人埋伏。」
「如果我們貿然通過,必定被會被兩頭堵死,攔腰斬斷,到時候在輔以火攻,落石,恐怕。。。」
司徒刑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楊壽等的眼睛已經不停的收縮,臉色更是大變。
「這怎么可能?」
「斥候已經仔細的勘察過,的確是沒有埋伏!」
「上面怎么可能有埋伏呢?」
李陵聽司徒刑如此說,臉色不由的大變,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不可能的!」
「斥候都是軍中的精銳,而且忠誠異常,他們是不會欺騙於某的!」
司徒刑緩緩的看了一眼李陵,他能理解李陵的心情,但是他卻不會妄言。
「斥候不會背叛!」
「只能說我們這次面對的敵人太過狡猾,而且還要比我想象中強大的多!」
「不知大人有何現,竟然如此篤定對面的山崖之上埋伏有敵人?」
司徒刑雖然好言安慰,但是李陵還是感覺有些不服,好似抬杠一般大聲質問道。
四周的將領,眉毛不由的微微皺起,這個李陵怎么敢如何大人說話?對司徒刑最是忠心,脾氣也最是急躁的樊狗兒眼睛更是圓睜。
如果不是顧忌場合,恐怕他早就暴跳如雷,要用自己那砂鍋大的拳頭分分鍾教李陵重新做人。
司徒刑被李陵質問,眉頭不由的輕輕一皺,但是他並沒有生氣。因為他理解李陵,畢竟他是先鋒官,斥候又是他的屬下。
出了問題,他的顏面最是掛不住。
而且,如果不問清楚,斥候們也未必會心服。
所以,司徒刑並沒有生氣。
輕輕的揮手,示意大家都落座之後,他才輕輕的說道:
「剛開始本官也沒有現任何問題!」
「他們隱藏的實在是太好了。。。。」
「但是不知為何,本官心中總有著一絲說不出的隱隱的不安!」
「在座的都是武者,你們應該知道,這種感覺。」
樊狗兒,楊壽等人都是輕輕的頷,表示明白,而且隨著武道境界的提升,這種預知未來的本能會越來越強。
成就武道宗師,武道聖人之後,這種本能會更加的恐怖。
據說達到破碎虛空的武者,感應更是恐怖,只要有人膽敢說出他們的名字,他們心中就會有所感應。
這也是眾人對破碎虛空武者都是諱言莫深的原因。
司徒刑的武道境界,雖然離破碎虛空還有著天壤之別,但是也達到了不視不聞的地步。
所以,他的感覺是非常靈敏的。
「諾!」
「屬下等明白!」
「還請大人明言!」
司徒刑走出營帳,目光如刀的看著兩旁陡峭的山脊,已經隱隱不可見蜿蜒的山頂線,眾人也隨著他的目光向山崖頂部看去,試圖現一絲端倪。
但是任憑他們窮盡目力,都沒有絲毫的現,反而感覺一切都如同往常一般,沒有任何不同之處。
臉上難免的升起幾分詫異。
「大人!」
「很是安靜,和往日並沒有任何不同!」
李陵因為是先鋒官,故而最是用心,但任憑他如何仔細的觀察,都沒有現任何的不妥之處,這才轉頭看著司徒刑,希望他能夠為自己解惑。
司徒刑也不言語,只是靜靜的看著空中。其他人也沒有任何現,有些好奇又有些請教的看著司徒刑。
司徒刑見眾將領都看著他,也沒有賣關子,面色肅穆的說道。
「安靜!」
「實在是太過安靜了!」
「安靜的有些不正常。。。。」
聽到司徒刑的提示,不論是李陵還是其他將領,臉色不由的都是大變。
能夠成為一營主官的人,都不是愚鈍之輩,不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也是人情世故,無所不知。
司徒刑的話,讓他們的心不由的就是一揪。
不錯!
實在是太過安靜了!
按照道理說,這種深山老林之中,必定會有很多鳥類或者是動物棲息,斥候抵達山崖頂部的時候,必定會驚動他們。
從而造成,鳥獸亂竄的景象。
但是,剛才斥候抵達山崖頂部的時候,並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為什么會有這種情況呢?
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在斥候抵達山崖頂部之前,鳥獸已經被嚇跑了。
想到這里,每一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有埋伏!
而且,數量還是不少,否則,山林之間不會如此的安靜。
剛才還一臉不服氣的李陵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幸虧司徒刑細心,現了這個異常的現象,如果貿然前進,被人伏擊。
那么他李陵就是罪人!
就算逃脫,也會被朝廷治罪,不僅會仕途中斷,甚至有可能會連累家人。
這樣的後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不過,隨即他的心中又不由的長長松了一口氣,看向司徒刑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感激之色。
幸虧司徒刑及時阻止,否則真的是後果不堪設想。
「大人!」
「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請大人下令,末將願意帶領朱雀營殺上去。。。」
李陵急忙跪倒,有些請罪的說道。
「李將軍莫要自責!」
「這次埋伏之人,可不是普通的賊寇,而是一些訓練有素的精英。」
「斥候沒有現他們,也是正常。」
「非戰之過。。。。」
司徒刑見李陵面色蒼白的跪倒,大聲請戰,想要將功折罪,嘴角不由的上翹,小聲安慰道。
「而且,現在主動出擊,並非上策!」
「大人的意思是?」
李陵看著智珠在握,一臉和煦並沒有怪罪之意的司徒刑,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感動。但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竟然他們趴伏在山崗之上,准備打我們個措手不及!」
「我們何不故作不知,將計就計!」
司徒刑眼睛落在山崗之上,臉上流露出一絲謎一般的笑容,聲音低沉的說道。
「不知大人計將安出?」
李陵,薛禮等人看著智珠在握的司徒刑,不由好奇的問道。
「只要我等,這樣,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