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屬下有信心,還請相信我們!」
「大人,就交給我們玄武營吧!」
「定然不會讓大人失望的。。。」
司徒刑看著樊狗兒和夏海波爭搶的好似斗雞一般,眼睛中不停的流露出一絲為難。
但是他最後還是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死囚營新立!」
「尚未有寸功!」
「這次張子健來的恰逢其會,正好作為死囚營的磨刀石!」
「希望你們不會讓本官失望!」
司徒刑目光炯炯的注視著夏海波,最後滿臉鄭重的說道。
「請大人放心!」
「屬下定然不會讓大人失望。。。」
夏海波聽到司徒刑的話,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滯,但是隨即重重的點頭,沒有任何猶豫好似保證的說道。
「玄武大營負重比較大,不適合做沖殺,也留在中軍大營,當做備用,隨時支援!」
「諾!」
樊狗兒本來還想要說點什么,但是看司徒刑決心已下,只能悻悻的閉上嘴巴。
但是他的眼睛也是死死的盯著夏海波,顯然,對於丟失這次機會,他心中還是有幾分耿耿於懷。
夏海波也毫不示弱,眼睛微眯,目光好似刀劍的進行回擊。
。。。。
啾!
啾!
啾!
寒風裹挾著豆大的雨點,從九萬米的高空砸落,地面上的塵土飛濺,整個天地都好似被拉上了一層雨簾。
司徒刑身穿蓑衣,頭戴斗笠,看著天空上一個個好似玉珠的雨滴,眼睛中充滿了說不出的欣喜。
但是更多的是一種追憶。
記得前世,司徒刑曾經在網絡論壇上結識了一群科學怪咖。
其中有人就說,物體的重力加度是非常可怕的,比如說,只要給他足夠的高度,哪怕是一滴水,也能產生致命性的力量。
很多人紛紛為這個觀點點贊,更有人說,經過他的復雜嚴密性的計算,只要一滴水,過一千米,落差產生的力量,就能貫穿人的顱骨。
那時候,司徒刑年少無知,對這些特立獨行的人,特別的崇拜。
本來他是沒有資格插言的。。。
但是,這一次,他的確有疑問,所以就有些嘗試性的問道:
雨水不知從幾千米的高空墜落。。。
地球上的生物為什么沒有滅絕呢?
結果所有人都沉默了,那些以科學達人自稱的怪咖,一個人都沒有回復他。
他最終等來的是,你已經被管理員移出群聊。。。
想到這一段可笑的經歷,以及那一段懵懂無知的歲月,司徒刑的嘴角不由的上翹。
「司徒大人!」
「想到了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就在這時,一個溫柔的女聲傳來。
司徒刑的並沒有回頭,眼睛中卻不由的流露出一絲難得的溫柔。讓他本來有幾分寒冷的面頰看起來柔和不少。
「沒有什么。。。」
「這里寒氣重,你身子嬌弱,要多穿件衣服才是!」
看著穿著紅色衣服,外面罩著綠色披風的呂雉,司徒刑嘴角不由的上翹,流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
「無妨!」
「奴家自幼跟隨父親顛沛流離,身子沒有大人想的那么嬌弱。。。」
「倒是大人,這般雨天,可見極低,為什么不安排人偷營,這可是天賜良機!」
呂雉眼睛閃爍,有些好奇的看著司徒刑。
「呂小姐都知曉!」
「那張子健怎么會不知道,所以本官這才反其道而行之!」
司徒刑看著空中的雨幕,微微一笑,好似孩子一般得意的說道。
「不過。。。」
「適當的騷擾還是可以的。。。」
「畢竟兵法中可是有疲兵之策。。。」
。。。。
「將軍!」
「這雨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就在司徒刑等人數里之外,也有幾營人馬,借助山巒等地形駐扎。
副將劉洪看著外面瓢潑大雨,以及寒重的水氣,臉上不由的流露出幾分晦氣,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如果不是這場大雨!」
「我們現在恐怕早就將司徒刑他們斬殺!」
「那里用在這窮鄉僻壤的扎營!」
「休要大意!」
「知北縣可和其他地方不同,府兵可是出名的精銳。。。」
張子健身體坐在椅子之上,眼神幽幽的看著火盆。
火盆之中的木炭已經燃燒殆盡,並沒有煙氣,只留下通紅的炭火閃爍,讓整個營帳有一種說不出的暖意。
「大人,知北縣的府兵精銳!」
「難道我等就差了不成?」
「屬下可是聽說,那司徒刑可是一個非常霸道的人。」
「上任伊始,就將原先的縣尉牛泓趕出軍營。。。。。」
「並且,將以前的四大校尉如數罷免,現在的校尉都是他自己人。」
「行事如此霸道,我就不信,他手下人就沒有一絲絲怨言!」
劉洪見張子健誇獎知北縣府兵,臉上不由的升起一絲不服氣,大聲的嘟囔道。
「哼!」
「小心總是沒有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