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圖謀他的家業,他不定會有所表示。」
「莫要遭受連累,殃及池魚!」
「這!」
曹騰眼睛收縮,好似還沒回過神來。過了半晌眼睛之中才有了幾分神光。
「的確要注意了!」
「不過,那個劉季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竟然虛言誆騙於我。。。。」
「如果司徒刑真的回歸,找他清算一二,曹某不僅不會阻止,還會樂觀其成!」
「好了!」
「不說他們了,最近成郡王,霍斐然有沒有什么新的動作?」
「本公子就不相信,這兩人甘心躲在城中,做那瓮中之鱉!」
看著曹騰那陰郁的眼神,張玉階不由的感到全身一冷,急忙轉換話題追問道。
「恩!」
「不錯!」
「不論是成郡王還是霍斐然都不是普通人物,他們自然不甘心被困城中。」
「這也是,我今日要見公子的主要原因。」
曹騰聽到張玉階的詢問,臉色不由的微變,主動上前說道。
「他們有什么心的動作?」
聽曹騰如此說,張玉階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追問道。
「成郡王被困城中數十日,早就沒有耐性。」
「而且,因為城池被圍的關系,城內物資十分的匱乏,兵卒士氣也是不振。」
「如果在沒有起色。」
「城中士卒的士氣必定會被耗盡,到了那時,必定會任由公子宰割。」
「沒錯!」
「這也是本公子沒有立即攻城的原因。」
「如果是當日攻城,成郡王和霍斐然必定抱團取暖,就算是為了活下去,他們也會誓死抵抗!」
「在他們的帶領下,城池內的人萬眾一心。。。」
「就算我部攻下城池,也必定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所以,我才讓部曲圍而不攻,為的就是瓦解他們抵抗的斗志。」
「等軍心全部渙散,我等在進行招降,城內必定會生內亂。」
「到了那時,我等不用一兵一卒就能將整個城池拿下!」
仿佛想到了什么,張玉階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一絲難掩的得意。
圍三缺一!
這是他的計謀,而且現在看來。
這個計謀非常的成功。
北郡城池內雖然有成郡王,霍斐然等人坐鎮,但是因為物資缺乏,大兵壓境,人心已經有了潰散的跡象,
必定有很多政要,貴人,乃至百姓心中有了逃離的想法。
「不錯!」
「公子的計謀是成功的!」
「現在城內的人,已經惶惶不可終日!」
「也正因為此。。。」
「成郡王給忠勇伯寫了一封密信!」
「約定,三日後的寅時,共同兵,趁其不備,共同討伐張家軍。」
「哦!」
聽到曹騰的話語,張玉階的眼睛不由的收縮,心中對成郡王的評價提高了不少。
這位人王幼子,倒也不是一個昏庸之輩。
兩軍對峙已經數十日,不僅是府兵人心渙散,就連張家軍也多少有些懈怠。
警戒松弛!
如果被偷襲,說不得真有可能一舉成功!
想到這里,他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一絲凝重:
「他們是如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