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
本公子不相信。。。。
張玉階臉色猙獰,好似瘋癲一般怒聲吼道。
「公子!」
「我們還是逃吧。。。」
「趁著司徒刑正在追殺隨侯田璜,無暇東顧之時。。。」
石崇堅看著臉色猙獰,好似瘋癲的張玉階,嘴巴微張,喉嚨蠕動,異常艱難的說道。
這個決定,不僅對張玉階,對他來說也是異常困難的。
畢竟張家的根基在北郡。
逃!
就代表放棄。。。
沒了兵馬,沒了勢力,就算張玉階是紫薇星主,他的氣運必定會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創。
甚至有可能直接從蛟龍命格跌落凡塵。
「逃!」
「我們能夠逃到哪里去?」
「沒了兵馬,失去根基,本公子的氣運必定大損!」
「到了那時,別說是群雄逐鹿,就算是保住性命也是困難。。。。」
聽到石崇堅所言,耷拉著腦袋的張玉階豁然抬起頭,眼睛猩紅的打量他半晌之後,才聲音干澀的說道。
「蛟龍之爭。。。」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從本公子踏上這條路開始,就注定沒有了退路。。。」
「逃!」
「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
「公子說的是。。。」
「是崇堅欠考慮了!」
聽到張玉階的話,石崇堅的後背頓時感到一陣緊,白色的冷汗瞬間浸濕衣衫。
「自己這是怎么了?」
「怎么會做出如此昏庸的決定?」
「一旦沒了根基的潛龍,除了被斬殺以外,絕對沒有別的出路。。。」
「自己怎么可能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
「難道張家的氣運已經動搖,命運蒙蔽了自己的心智?」
石崇堅好似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他滿臉恐懼的看著空中,仿佛那里正有一個惡魔,滿臉猙獰的笑著。
「我們已經被命運拋棄了么?」
就在石崇堅心中信念動搖之時,張玉階陡然站起身形,面色瘋狂,好似歇斯底里的怒聲吼道:
「我們還沒有失敗!」
「我們還有機會。」
「現在還不是放棄的時候。。。。」
「我們張家還有底牌。」
「張家太祖可是北郡城隍,只要他出手,定然能夠壓制司徒刑。」
「而且本公子還有二十八星宿大陣。。。」
「只要我等付出一定的代價,定然能夠獲得漫天星空的加持。」
「雖然困不住司徒刑,但是定然能夠維持不敗。」
「到了那時,我等再以戰求和,和司徒刑平分北郡!」
「對!」
「就這樣。。。」
「本公子就不相信,那司徒刑對北郡沒有任何染指之心!」
「本公子就不相信。。。。」
就在張玉階絮絮叨叨之時,空中的太陽陡然被某物遮擋,一個巨大的陰影投在營盤之上。
「這是!」
「這是怎么了?」
「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一個個張家的兵卒滿臉詫異的抬頭,當他們看到那個好似天神一般的機械傀儡之時,每一個人的臉色頓時都是大變。眼皮直跳。。。心中更充滿了畏懼。
這尊傀儡的戰力,他們是見識過的,武道聖人凌風,在他們心目中堪稱無敵的存在。
竟然被他一手,好似青蟲一般活活捏死。
這樣沖擊,遠比斬殺來的迅猛。。。
他怎么回來了?
怎么可能這么快!
難道說,隨侯田璜已經隕落了?
張家大營中的將領,臉上都充滿了絕望之色,他們修為要比士卒高的多,所以對力量更加的敏感。
也越的明白,大秦金人的強大。
。。。
司徒刑靜靜的站在空中,眼神幽幽。
因為命格的關系,張玉階早就成就了蛟龍之身,所以大營上空的氣運,不是虎形,也不是獅形狀,而是一條鱗爪俱全的蛟龍。
顯而易見,張玉階已經具備了爭奪天下的資本。
只要他在吞噬掉其他的蛟龍,自身的氣運定然能夠生蛻變。
到了那時,他就是天下共主,不論是天下百姓,還是宗門都要聽他號令。
不知是不是因為司徒刑的壓迫。
那條蛟龍的身姿竟然非常的萎靡。。。
而且周身氣運十分的不穩定,竟然有散開的趨勢。
空中的蛟龍也好似現了司徒刑的窺視,低垂的頭顱陡然抬起,對著他的方向不停的怒吼。
但是不知為何。。。
這頭蛟龍的表情雖然猙獰可怕,但是卻給司徒刑一種色厲內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