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破狼三星合一!」
「這可是難得的帥才!」
「可惜,不能為我所用,真是平生憾事!」
看著空中聚集在一起的三星,以及沐浴在星光當中,手提著沙武吉人頭,仰天長嘯的楊壽,成郡王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絲陰郁。
恨不得將楊壽斬殺當場。。。
在他心目當中,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為我所用,一種是不為我所用。
不為我所用的,一定要斬殺,免得他投奔他人。
成為自己的敵人。。。
但是,當他看著空中站立,好似神人的司徒刑,十分理智的將這種想法掐滅。
司徒刑可是一個狠人。
他如果真的膽敢攻擊楊壽,司徒刑定然強勢鎮壓。
「該死!」
和成郡王同樣想法的還有劉季。
正如呂太公預料的那樣,劉季逃跑之後,並沒有遠去,而是隱藏在附近的一個小山丘上,偷偷的觀察著戰場上的一舉一動。
他的根基在泗水,他的兵卒在泗水,他怎么可能舍得放棄。
當他看到楊壽成就殺破狼格局時,眼睛中不由的也是流露出一絲懊惱,以及不忿。
他司徒刑,何德何能,竟然能夠有這樣強大的將領投靠?
妒忌好似毒蛇一般撕咬著他的內心。
如果不是自知不是司徒刑的對手。。。
恐怕他就早跳出,鎮壓楊壽。。。。。
「好在!」
「我手下還有蕭何,還有韓信!」
「那韓信雖然出身卑微,也沒有上應天星,但是的確是一個難得的將才!」
「只要用心培養,未來必定是一個帥才!」
想到這里,劉季的臉色才變得好看起來。
就在他准備起身,回到營地之時。
泗水縣大營突然生巨變。。。。
蕭何,韓信,呂太公等人竟然悍然起兵,同袍相殘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生同袍相殘的事情?」
「究竟怎么了?」
不僅是劉季,就連站在城頭之上的成郡王等人也是滿臉的茫然。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在戰爭即將結束之時,泗水縣大營竟然會生嘩變。
「該死!」
「蕭何,韓信,呂老頭,你們竟然敢背叛主公!」
一身甲胄,好似鐵塔一般的張全蛋滿臉憤怒的伸出手指,指著蕭何等人。
「特別是你呂老頭。」
「主公一直以來,都對你不薄,你竟然敢鼓動眾人反叛!」
「這。。。」
聽著張全蛋的挖苦,不論是呂太公,還是蕭何等人臉上不由的都流露出一絲苦澀。
他們背後的士卒,眼睛中也流露出躲閃之色,不敢和張全蛋等人對視。
畢竟,反叛這個詞匯,並不是太好。
就算有再多的理由,反叛就是反叛。恐怕日後,也會被人防備。
但是,他們的確是沒有辦法。。。
現在不投司徒刑,難道要坐視被瓜分不成?
而且他們心中對劉季真的絕望了,今天他劉季可以獨自逃脫,明日未嘗不會。。。
而且呂太公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對。
劉季這樣的人,只能同苦難,不能共富貴。
既然這樣,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改投明主。
所以,任憑張全蛋如何辱罵,眾人都沒有任何退縮。。。
「讓開!」
「否則不要怪我等不客氣了!」
韓信的眉頭不由的皺起,這次改頭雖然是呂太公張羅,但是韓信從內心是認可的。
畢竟,他不想因為陣營的關系,被人閑置。。。
所以,有人出來阻止,他最是不高興。
「哼!」
「就算你等投到司徒刑那里!」
「你以為他就會重視你們嗎?」
「你們雖然不是降將,但也是反叛過的。。。」
「怎么可能受到重用。。。。」
「趁著現在大錯還沒有鑄成,還可以回頭。。。」
「我想以主公的度量,定然不會生氣記恨。」
張全蛋顯然是看到了眾人眼睛中的躲閃和猶豫,細聲的勸解道。
「回頭!」
「為什么要回頭!」
看著士卒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心動。呂太公的眼睛里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焦急,但是他並沒有慌張,仔細琢磨半晌之後才臉色冰冷的說道:
「劉季此人!」
「根本就不是一個好的主公。。。」
「可以同苦難,但是絕對不可以同富貴。」
「常言說的好,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諸位不是想要如此吧。。。。」
「主公不是這樣的人。。。」
張全蛋臉色不由的大變,有些不信的說道。
「莫要污蔑。。。」
「哼!」
「哼!」
「他劉季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何況虛言誆騙。」
「他不是這樣的人,會獨自逃跑?」
呂太公不由的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
就在眾人議論爭執不下之時,一身便裝的呂雉,竟然在親兵的護衛下,來到了泗水縣大營。
泗水縣大營現在人心渙散,竟然也沒有人阻攔。
讓那輛巨大的機關車直直的來到帥營之前,隨著機關車車門打開。
一身便裝的呂雉出現在眾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