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回應之後,白自在這才滿臉恭敬的介紹道:
「大人!」
「這位是葯王谷宗主葯鼎老人!」
「葯鼎老人!」
司徒刑的眼睛收縮,滿臉的震驚。
他雖然對葯鼎老人的身份早就有預料,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個面容古朴,形態蒼老的人,竟然是當代的醫家宗主。
葯鼎老人!
實在是太令人感到震驚了。。。。
「晚輩見過宗主!」
震驚過後,司徒刑急忙整理儀容,上前深深的鞠躬,行弟子禮,大聲的說道。
「大人!」
「您這是?」
看著司徒刑的表現,不論是白家老太太,還是白自在的眼睛都是不由的一眯,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是啊!」
「大人,您這是?」
別說是白家等人,就連楊壽等人也是有些茫然。
要知道,在大乾,師徒傳承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模式。
也正是這個原因,沒有人膽敢冒認師門。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司徒刑為什么要給葯鼎老人行禮。
葯鼎老人也是滿臉的狐疑。
難道他記起了老朽的身份?
不應該啊!
當時他只是一個儒生,修為更是低微。
怎么可能現老夫的窺視?
如果沒有現,他這又是為何?
「晚輩前些年曾經受傷,壽元耗盡。是醫家長者華安先生傳授「五禽戲」,才苟活至今!」
「如此大恩,晚輩不敢忘懷!」
「晚輩曾經在心中暗暗誓,有朝一日,定然要報答醫家!」
「今日見到醫家宗主,不知為何,心中竟然隱隱有著親近之感。」
司徒刑見眾人都有些茫然,主動解釋道。
「原來如此!」
「大人,您這就是為何?」
白自在知道司徒刑修行五禽戲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一直將司徒刑視為半個醫家傳人。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司徒刑竟然真的在公開場合,對醫家宗主行弟子禮。
「司徒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就在這時,在葯鼎老人身邊,頭戴斗笠的人陡然將面巾掀開,笑著說道。
「吳起!」
「吳兄,你怎么在這里?」
看著那熟悉的面孔,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一滯,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吳某身中五勞七傷掌,病入膏肓。」
「幸得葯鼎宗師救治,這才撿回一條性命!」
「葯鼎宗師要經過危險重重的蠻荒,某自甘請命,千里護送。。。」
吳起微微一笑,試圖讓自己的臉色變得柔和一些,笑著說道。
司徒刑聽著吳起的解釋,臉色不由的微變,嘴角更是不由自主的下扯。。。
這個理由,真的好爛!
葯鼎老人是那是誰?
在大乾僅次於三大宗師的存在。
這樣的人,需要保護么?
看著葯鼎老人和楚鳳兒臉上的無奈,司徒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
吳起就是一個蹭車的。
當然,也有尋求保護的意思,畢竟不論是朝廷,還宗門,或者是世家豪族,多多少少都要給葯鼎宗師幾分顏面。
吳起在他的隊伍中,無形減少了很多麻煩。。。